第(2/3)页 见牧之夜进来,萧君浩看了看仍然睡着的女子,终是选择将她放回床上。 “你就是这样照顾子荨的?”萧君浩满眼斥责和愤怒。 “这不需要你管”牧之夜看着光裸着上身和只空心穿了件肥大衬衣的安子荨,画面如此魅惑,而一边血色的狼籍场面,赤裸的男人浑身伤痕的扎倒在碎玻璃片中,他深知发生了什么。 混蛋!真是便宜了那个小子,就这样死了! “叫女服务生拿条毯子来,剩下的人都出去!”牧之夜对着跟过来的随从大喝。 “是!”随从惊恐地退下,谁也不敢去看床上一眼。 不一会,一个女服务生送来毯子,她帮安子荨盖上,这才回头看见茶几旁已经断气的欧洲男人,“啊……”! 她吓的三魂丢了两魂,两条腿彻底软了。 “出去!”牧之夜冷冷地说。 “啊?啊,是是,是”!女服务生语无伦次,连走再爬地出去了。 这时,房间只剩下萧君浩和牧之夜四目相对,气氛凝重的可怕而压抑。 “感谢你救了我的未婚妻”,明明是感谢的话,却丝毫没有谢意的温度。 “我只是救我的女人,和任何人都无关”。萧君浩话语更甚,两个男人互不相让。 “你要弄清一点,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所以,仍然未婚,不是么?” 两对眼睛绝杀着星火,每一句话都是导火索,只是他们都还在忍耐。 “君浩,你能够带给子荨什么?你的身体状况,我完全清楚。而我,可以给予她一切!荣誉和光鲜,你很清楚现在的我有多少能力。” 怀柔政策么?萧君浩冷冷一笑,牧之夜说的没错,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是这些日子他也想清了一件事,人,很多时候都顾及的太多,牵绊太多,所以才会错过那么多的美好。 他希望安子荨幸福,对萧君浩来说,活着时能够再见到她已然足够,若她幸福,他可以悄然离去,但是现在,他确定子荨并不快乐。 那么他萧君浩,势必会无所顾忌地站出来保护她。 “夜,你丢失了一样重要东西,那恰恰是子荨最希望得到的,所以现在的她拼命想要逃开你,王的地位只会让你的占有欲望不断上升。” 逃开自己?纯属胡说!牧之夜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若萧总不走,就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参加我们的婚宴吧!”牧之夜既点名对方已有未婚妻,又强调了自己和安子荨的婚事绝无改变,他绕过萧君浩,径直走向床边。 结婚?不!子荨来这里找他,定是来求救的,只不过刚好碰到他和假的金齐儿一起才会匆忙逃跑,怎么可以就这样让牧之夜将她带走! “你不能带她走!” 牧之夜伸出的手,硬生生地被萧君浩挡在半空。 “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开”。浅浅的笑意映在脸上,萧君浩力道稳重、坚定不移。 “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开”。浅浅的笑意映在脸上,萧君浩力道稳重,阻止了牧之夜将要抱离安子荨的动作。 “可你忘了,你根本活不久!”一只手被萧君浩牵制着,另一只手勾成了拳头,朝他的脸颊砸去。 拳快,可是闪的更快,萧君浩技巧地一偏躲了过去,牧之夜的拳头径直砸在花瓶上,“哗啦”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很好!男人之间的事,如果用语言不能够解决的,那就用拳头来做个了结吧! 男人们迅速分离开,对于他们,这一刻都似乎等的太久了。 牧之夜看了看被瓶子刺破的伤口,唇齿微扬,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你!”牧之夜眼中聚集着冰冷的光束。 冷哼一声,萧君浩整个人也认真起来。 修长的腿,袭了过来,萧君浩向后弓去,牧之夜的脚在距离他不到2厘米的地方甩了过去,顺势向一侧倾倒,背过身子的萧君浩也是一脚踢过去,和刚刚牧之夜的攻击几乎相差时间无几,对方只能用手硬搪了过去。 这一下,着实不轻,两个男人均随着惯性俯倒在地上,但动作仍是那么凌厉和霸气。 刚刚的那一脚,让牧之夜手臂微微颤抖,肌肉已经非常紧张,真想不到,萧君浩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仍然能够有如此水准,是他轻敌了。 而萧君浩,小腿忍不住寒颤,和对面男人的情况大同小异。明明顺势借力踢过去,不料被牧之夜硬顶回来,力度不减,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 “记得以前击剑时,我常常让你”萧君浩站了起来,额前的碎发微挡住眼睛,镜头慢放着他起身的一幕,房间的光落在他的肩头、胸前,隐暗而光灿,古铜色肤色和整个人的状态都邪魅得不可一世,悠然的模样更是醉人。 “你已经老了,可我还年轻”,牧之夜起身活动着手臂,好像刚刚的运动只是热身而已。 眸光一闪,两个男人再次同时发出攻击,他们动作很快,都不相让。 屋子外面的人,只听见屋里乒乒乓乓地摔打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擅自闯入。 “嗯”地一声闷吭,牧之夜挨了一记重拳,而萧君浩也好不到哪去,都挂了彩。没有停顿,新一轮的较量又在继续。 面对牧之夜的连击,萧君浩确是有些体力不支,以他的身体状况,这样大幅度的击打是决不能允许的,动作已经渐渐慢了下来。 敌手丝毫不留情,竭力地一脚,萧君浩中击向后倒去,落下时他猛然间发现身后竟是安子荨。 两个男人过于投入,牧之夜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想要拉回却也无能为力,眼看萧君浩的身体就要砸过去,男人急中生智用力推墙,借力朝一旁滚落,身体却重重地撞到床头的柜子,然后摔落地上。 就这样,安子荨无事,萧君浩却伤得不轻。 可男人,眼睛不忘向旁边的女子看去,见她仍然微皱着眉头,大概嫌他们吵吧,萧君浩露出安然一笑,只要子荨没事便好。 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牧之夜看在眼里,shit!这个样子也不在乎吗?仍然不顾及地去在意子荨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混蛋!”牧之夜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攻过来。可是这次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攻击被萧君浩稳稳挡住,赫然截止在半空。 “我告诉过你,情绪控制很重要,不要乱。”萧君浩把着牧之夜的手臂,宛如泰山沉稳、内敛。 这样的忠告令牧之夜更加愤然,他是个孩子般接受教育,那像是又回到以前,该死,不该是这样的! “还记得我和子荨在酒店的那晚吗?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牧之夜的话语徒然响起。 “什么?”萧君浩一愣,就在这刹那间失神之际,一脚结实地踢到胸口,他腾空向后摔去…… “还记得我和子荨在酒店的那晚吗?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萧君浩愣住了,可就在这失神之际,牧之夜一脚结实地踢到他的胸口,萧君浩腾空向后摔去,这一下毫无疑问让他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就像你听到的,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子荨被人喂了药,我被引去了酒店,就这样我们锁在酒店一个晚上,子荨为了保持清醒冲了一个晚上的冷水,第二天就重感冒进了医院。”牧之夜似在说一件趣事,笑对方太蠢,一个那么爱他的女人,却当成低贱的人无情地抛弃。 这一刻,萧君浩笑了,那笑容苦涩而反常,嘲讽自己的无知和蠢钝,居然上了当,一个小小的把戏轻而易举地骗了他。自己,还真是混账。 “子荨,真的对不起”……他捂着胸口,看向床上的女子,好痛,心好痛。 若不是当时的愚蠢,是不是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他们便不会阴错阳差地分开? “你根本不配拥有子荨的爱,她永远不会再属于你。”扔下这句话,牧之夜径直向床边走去,他抱起安子荨,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萧君浩终是闭上了眼睛,他无法看着心爱的人被人带走,可牧之夜说的对,他又有什么资格留下她呢? 孤寂的背影,拉长再拉长,寂静的房间中充满萧条的味道,那是一种想哭的冲动,也许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也注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吧…… “夜?我这是……”再睁开眼睛时,安子荨惊呆了。 “你终于醒了”,这一觉睡得太久吗?那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思索了一下,安子荨起身坐了起来“我有事想和你说”。 牧之夜凌厉的眸子打过来,这时安子荨突然发现他嘴角的淤青,“你的脸怎么了?” 其实,他的伤又何止这一点呢? “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男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并不想知道安子荨说什么,转身,想要离开。 “我不想结婚,请你放开我!” 这个女人真大胆,背着身子的牧之夜看不见表情,只听到他发出的阵阵冷笑和手里的拳头攥紧发出的“咯吱咯吱”地响声,戾气逼人。 安子荨不禁将身子向后挪了挪,他的样子好可怕。 “你刚刚说什么?”牧之夜转身,尽量压低了声音。 攥了攥被单,“我很抱歉,没有考虑清楚就答应了你的求婚,请抛弃我、休掉我,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你放了我。” 安子荨眼神坚定,她一次性说完了所有的话,等待男人的回答。 “无论怎样都好,只要放了你……”男人缓缓回头,他脸上似笑非笑,骇人的空气随着他身体的扭转,变得庞大,瞬时蔓延了整个房间。 男人来到安子荨的身旁坐下,轻拂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荨,你生病了,我想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很任性……” “不!我很清楚!” 她很大声,不过才一眨眼的功夫,只觉眼前猛的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牧之夜气息凝重,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看来真的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的翅膀硬了,开始反抗了。” “夜,你放开我,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不要,夜,求你……” 哗啦哗啦的撕碎声,那是身着在安子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撕破和褪去的声音,女人的祈求声完全不能打动男人,那就像是一头野兽,在兽性爆发的时候,谁都无法阻拦。 吻,漫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强硬而霸道,更像是仇恨,无法宣泄的怒气。 “不,你不能!”嘶喊,哭泣,挣扎。 “记住!我有权利做任何事!而你,是我的妻,有义务来取悦我!”牧之夜怒喝! 接下来的四天,安子荨经过了漫长的四日,却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第一天,换上最美的衣服,等待未婚夫牧之夜回来,陪他用餐,安子荨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第二天,试礼服、试装,不停轮换……金丝雀被主人配以最美的装扮,准备示人。 第三天,接受访问,将金丝雀置于最华丽的舞台上,接受众人的夸耀和祝福的洗礼。 第四天,那便是神话的开始,金丝雀终于有了归宿,将被主人永远灌上他的名字,既婚礼举行日。 豪华的婚宴大厅,拥有史上最奢华婚礼的三个特质: 璀璨的水晶幕布,史上最奢侈的999朵9层玫瑰形蛋糕,装饰满厅的紫罗兰和最庄严神圣的牧师--巨资婚礼。 宾客云集,你可以在最顶尖快讯和商报杂志中常见到的面孔一一出现在这里--不凡的客人。 宛若精心雕琢、不染一丝尘埃的一对新人,他们的美与生俱来,万物皆无法消磨,亦抢不走半分光芒--牧之夜和安子荨。 拥有这三个理由无疑让这场婚礼成为了整个世纪的焦点。 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然而新娘的脸上无半点笑容,却又冷艳得更加出众。 “夫人,您看,您简直比仙女还要美。”帮安子荨穿戴好的女佣终是忍不住感叹。 站在落地镜前,安子荨闪烁着睫毛,深刻地望着自己。白色全镶钻的婚纱,更胜维多利亚王妃的白金钻饰皇冠,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让所有人都来见证你拥有我的一刻,用世上最奢华的一切为我包装。这样,你就满足了? 这时,一个同样优雅不凡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后,拂过她肩头裸露的白皙肌肤,矗立在镜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美,安子荨就像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也许在牧之夜心中,此刻的他已经渐渐忽略了爱一个人的感觉,对他而言,爱、既是占有…… “我美丽的新娘,一会你将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未来的总统夫人。”牧之夜刀削般英俊的脸上,性感的唇齿上下开合。 这样的话让安子荨心中一紧,就要来了吗? “我还要去招呼下外面的客人,一会再配你,宝贝”。这扇大门外云集了世界上驰骋风云的政界和商界精英,牧之夜作为冰岛国未来的总统,绝不失体面,看过他的新娘后转身既要离开。 “沫沫,什么时候还我?”安子荨语气冰冷。 “婚礼之后,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话毕,牧之夜扬起步伐,消失在这个看似华贵却冰似寒霜的房间。 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 妈咪愿意做一切的事,一会我们就能见面了,沫沫! 坚定的声音,在他们心中纷纷响起…… “总统,今天动手,是不是对公子太狠了?” “夜是个执拗的孩子,在他织起梦的顶端将梦打碎,他才会回到现实,认清世事的险恶。” “您用心良苦,可公子未必领情,也许会因此憎恨您一辈子。” “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希望他以后能够明白”…… 休息室里,再也看不到昔日威风凛凛的伊佛内特总统,只有一位病入膏肓父者的叹息声。 众宾客之中,如果你够仔细,不难发现全球排名第四的环球国际总裁萧君浩的身影,他的身旁当然也不会少了美丽而恶毒的雨。 男人双手插兜,面色冷凝,他来到这里,只为一点,即便是放开,也要亲眼见证她的幸福。 也或许,心里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待,子荨会选他吧! 雨穿着漂亮,她挽着萧君浩的手臂,与男人的低落不同,今天的雨有着甜蜜的笑容。 她观察着周遭的一切,晶亮的眼睛上下闪烁。 左上角房顶上嫁接的远距离狙击枪和后右侧45°角位置的红外线狙击枪,以及宣誓台目标正前位的绝佳狙击位置上走动的人影,很好!埋伏在四周化装成服务生的杀手同样逃不过雨的眼睛,一抹冷笑在她的脸颊一闪而过。 月,今天是天要灭你…… “君浩,我要去下洗手间。”雨打了个招呼便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刚一进门,黑影从她面前晃过,第一时间牵制住了她。 “有人要杀月,这你早就知道?”风的动作直接威胁着雨的生命。 “当然不知道,否则我就不会来找你了!”雨换了个人似的,面色焦虑。 看着雨的样子,风终是放开了她,“我会把月带离这里,但需要你的帮助。” 和卫生间的冷清和紧张气氛不同,外面的世界歌舞升平,宾客们纷纷沉浸在喜庆之中,等待着一对新人入堂。 雨迟迟未归,萧君浩向卫生间的方向寻找,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关系到太多的因素,尤其是涉及到安子荨的时候,他变得极为敏感。 经过繁华的大厅,拐弯处萧君浩刚好和一个推着餐饮车的服务生撞到一起。 “先生,对不起!”服务生赶忙整理好盖着白布的餐饮车,低头匆匆而去。 男人,则眸光一亮,顿住了脚步。 餐车内露出的一角黑色,是枪! “君浩,你在找我?”雨华丽丽地出现在萧君浩身后,怀抱上他的胳膊。 “当然,我很担心你宝贝”萧君浩近乎宠溺地点了点女人的额头,然后两人朝大厅走去。 “当!”一声钟声敲响,灯光渐暗,音乐慢起,全场的光束都集中到一点。 大门顿开,在响起的神圣婚礼交响曲中,安子荨挽着牧之夜的手臂,在众宾客的瞩目中,沿着崭新的红地毯缓缓朝宣誓台牧师的方向走去。 他们穿过花门,一对童男童女在后面为新娘揽起长长的拖尾长纱,安子荨手捧花束,无笑的面容上显得高傲和神圣,他们好比月老精心雕琢过的旷世之作,那么炫目,路径的一道,万物皆为他们的到来而增添光彩。 经过萧君浩身旁的时候,男人的心忍不住抽搐。 台前,牧之夜和安子荨驻足,灯光渐起,大厅又变得明亮璀璨,牧师端起圣经,开始朗诵。 当牧师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妇”,交换戒指并让新郎新娘相吻的一刻,自是射杀安子荨的时间,届时,所有被设在暗处的阻击步,将同时开枪。 这样的情景原本是令雨开心不已的,可关键时刻为什么感到全身眩晕,脚也开始无力。 “宝贝,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好。”萧君浩说。 “啊?没事,可能是因为空气有点闷。” “是吗?无色无味的貘毒,只让你感觉到闷?入夜后的抽搐不会觉得难过吗?”男人似笑非笑地望向一旁的雨,眸子里透放着邪魅的光泽。 雨大惊,“你?” “很遗憾,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宝贝你的名字,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貘毒如果在三个月内拿不到解药,就只有,一死。”萧君浩笑着说,但那话好像刀子,更似封冻般让人寒栗不已。 “你想怎么样?”雨虽然愤怒,但却是聪明人,她不敢造次,只得压低声音问。 男人嘴边弧度更深“帮我救子荨” …… 婚礼进行中,牧之夜和安子荨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牧师的受礼,伊佛内特总统则坐在正前方的主座上,聆听一对新人的宣誓。 “牧之夜,你愿意娶安子荨为妻吗?不论贫富、疾病,永远爱她照顾她吗?”牧师站在典礼台前,手中捧着圣经,庄严提问。 牧之夜毫无犹豫“我愿意!” “安子荨,你愿意嫁给牧之夜吗?不论贫富疾病,永远爱他照顾他吗?” 永远爱他照顾他,对他不离不弃吗?宣言在安子荨心里泛起层层涟漪,真的可以吗?此时此刻,新娘迟疑了。 一秒钟、两秒钟……五秒钟过去了,新娘仍然没有回答,牧之夜紧握起拳手,下面的宾客已经开始躁动,他们交头接耳,嘘声一片。 “安子荨,你愿意嫁给牧之夜吗?不论贫富疾病,永远爱他照顾他吗?”牧师重复提问。 “我……”话至一半,安子荨又顿住了。 “新娘,你愿意吗?”牧师又提高了声音。 正在犹豫时,安子荨眼前蔓过牧之夜的画面“如果你不嫁给我,你将永远见不到沫沫。” 沫沫!对,还有沫沫!为了沫沫,为了能找回沫沫,她终于提起勇气“我愿意!” 全场好像都松了口气,牧之夜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 “那么,请新郎新娘交换信物。” 面对而站,他们各自拿起托盘里闪亮的钻石戒指,为对方佩戴在无名指上。 一系列的动作,萧君浩看在眼里,他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然而男人在意的不仅是这个于他看起来荒谬的婚礼,更在意的是房顶和四周埋伏下杀手和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奏响婚礼的乐曲仿佛像是时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神经不由得绷得紧张,豆大的汗珠一个接一个地从男人的脸颊滴落,在地上溅起光亮的晶点。 “下面,我宣布牧之夜和安子荨成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牧师最后的声音响起,全场鼓起掌声,就是这里了,萧君浩和雨交换颜色,只见躲在人群中的雨迅速动作,手中朝不同方向抛出数个手榴弹样的物件。 他们在空中形成一个个优雅的抛物线,其中一个位置刚好是典礼台的正中央,牧之夜和安子荨所在的地方。 随着抛离,硬物开始喷放出灰白色的气体,并伴随一个声音“有炸弹!” 落地,“呲呲”的烟雾弹和尖叫声让全场变得混乱,典礼台前迅速被白色烟雾笼罩,安子荨慌了,这样的情景是她无法应对的,牧之夜大喝“来人,保护总统!”随后便在第一时间将安子荨护在了怀里。 全场混乱了,尖叫声、奔跑声、砸破东西的摔打声混成一片,眼前雾气蒙蒙,近视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可以说,什么都看不见了。 原守在各暗点的杀手此刻无法行动,突发状况打破了原有的计划,目标位置已经不明。 牧之夜凝眉,谨慎地搂着安子荨向记忆中安全出口的方向移动,也在这时,一个身影晃过他们眼前,重重一拳朝牧之夜打去,因为力度集中,中击后的男人踉跄着向后倾倒,也无奈放开了紧固的怀抱。 被迫性地放手让安子荨向后倒去,同时落入另一个怀抱,萧君浩紧紧地拥住了她! 一惊,想要大叫,却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子荨,是我。” 短短的四个字,却好像拥有魔力一般,安子荨用力抓着男人的衣角,随着他的脚步离开。 对他们来说,烟雾让视线变得模糊,却也是唯一逃生的机会,萧君浩一定要在烟雾散尽前带离安子荨离开,否则他们将再无机会。 可是,烟雾梦绕中,方向难以辨认,该死!雨去了哪里,如果没有他人帮助,他们的处境将异常困难,何况刚刚寻找安子荨的时间已经让时间费去多半。 阴险的女人!貘毒也不在乎吗?视线渐晰,糟了! 这时,“嗙”地声音响起,shit!枪声从他们身旁穿过,已经被发现了! 萧君浩拉着安子荨微弓着腰,快速地奔跑在大厅里。 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设立在这个宴厅周围暗点的杀手一个跟着一个死去,手法相当专业,快速利索,是风的杰作。 可是这一刻,风也无暇再顾及剩下的两个房顶上的暗点,因为雨居然违背了和他的约定,完全没有营救月的行动,他抓狂了,知道再次上了她的当! 顾不得许多,风朝安子荨的方向冲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