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赌注上升千万时,全场震撼并沸腾了,千元换得千万,前无古人! 萧君浩浑身都透着一股不羁的邪魅之息,只见他轻轻一推,将所有筹码抛了出去。 “所有筹码,赌整座b-two!” 男人的话惊起千层浪,全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气,这个筹码和堵住,离谱了!雨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这样下去玩出格了,恐怕真的无法收场。 “对不起,这个筹码,恐怕……”经理也无权利决定这样的赌资。 “加上全球排名前四位的‘环球国际’和我萧君浩的整个身家”。 全场哗然了,“是全球排名前四的环球”、“那个男人是萧君浩”……赞叹声此起彼伏。 “君浩!”雨赶紧拉住萧君浩的胳膊,试图阻止他的行为,若是当真输了,那么环球和整个计划? 嫣然一笑般轻松,萧君浩完全不加理会雨的阻止,凝望着那个经理,等待回答。 “那么请稍等,我去请示老板!”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场赌局的最终结果,想目睹这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的情节! 不久,经理回来,他不但传达了同意赌局的消息,更加带来了一个重量级人物。 “先生,老板答应您的赌约,并且亲自与您一赌!” 话毕,一个挺拔的身影华丽丽地出现在b-two的赌场大厅里,牧之夜如同天神降临般让本就奢华的大厅更加闪耀。 居然!b-two的幕后大老板是伊佛内特家族,这是答案是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 雨讶异地望着萧君浩,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倒是萧君浩,他泰然一笑,嘴角勾勒出的弧度是早已知道的安然与自信,所以,他从开始就是要引出这个隐藏在后的老板,此时荣升为冰岛国准总统的伊佛内特夜。 牧之夜在众人的瞩目下,走进萧君浩。 “赢了,b-two给你,输了,留下筹码,带着你的女人马上离开!”话语简练、冰冷无情。 “那么,我现在要改变赌资,我要-沫沫!” 昔日最亲密的朋友在此刻沦为敌人,四目相对的可怕,让人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排除在整个局面之外。 这两个男人,都有着绝美的容貌,优雅的外观,却如同豹子般狂野的个性。 如果说牧之夜已经蜕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那么萧君浩则是那匹剩在最后的,黑马! 豪赌之下,天地飞舞,徒然无光的大地上,万物瞬息变化中唯有这两个男人成为了永恒的光点,这个赌局,不再是惊叹,而是遥不可及的如梦匪夷 …… 萧君浩再见到沫沫的时候,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沫沫长大了,毛茸茸的头发变得更黑更亮。 虽然再看到萧君浩时,沫沫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但小小的身影仍然选择躲在了牧之夜的身后。 萧君浩没有马上带走沫沫,他望着这个小小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安子荨一样,心中也似乎找到一丝安慰。他和牧之夜约定,不日将沫沫带走,君子一诺,重若千斤。 “叔叔!我不喜欢那个萧叔叔,而且他好奇怪,说他是我的爹地!”在萧君浩离开后,沫沫坐在牧之夜怀里说,女孩好像隐约感觉到什么。 “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男人打趣似的问。 “我喜欢叔叔!永远都喜欢叔叔!”没有打呗,沫沫的话让牧之夜心中一震,刺痛了他的心。将你拱手相让,对不起……牧之夜心中叹息。 “妈咪,救我……!”安子荨从梦中惊醒,一头冷汗。 她环顾四周,惊奇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和牧之夜同处的这个别墅。 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将她打昏?自己怎么会回来这里?是夜救了她还是那个陌生男人原本就是夜的手下? 巨大的疑问萦绕着安子荨,然而没有时间多想,一个女人的身影赫然闯入了她的视线。 “你现在日子很舒服嘛”雨带着不善的笑意,走到她的面前。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别墅的保安系统堪称一流,安子荨惊讶。 “呵呵,这样的问题从你口中提出来,还真是可笑了!” “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有无恶意安子荨还是辩的出的,她从心里不喜欢这个女人。 “哈哈哈哈!没想到失忆了说话还是这么霸道啊!” “你认识我?” 安子荨第一时间意识到来人可能是旧识。 “这里真漂亮!”雨没有理会安子荨的疑问,而是自顾自的欣赏起房间,圈点着房内的装设。 “我在问你,你认识我吗?” “啧啧,生气了?这样可不美了!” 雨边说着,转身向安子荨走去。来到她的面前,雨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拿开你的手!”安子荨此刻像是个被惹怒的小猫,随时会咬上一口。 “告诉你,我不但认识你,而且很熟,你不叫安子荨,你叫月!” “月?” “对,你是月,最天价的agent ”! 雨和安子荨近在咫尺,那样的感觉仿佛雨是个大姐姐,认真为她讲解着一件她不懂的事。 agent?安子荨懵懂了,一时间无法回转这个词汇的深意,漂亮的眸子无辜地闪烁着。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无辜的可怜模样,娇作、虚伪,让我觉得好恶心”雨的脸上渐暗,她细嫩的手指安抚般滑过安子荨的头发,最后来到她的脖颈,这一刻,温柔的目光已经消失殆尽,眼中滑过一丝寒光,瞬间凝息了温度。 指尖用力,下一刻雨已经卡住她的脖子,安子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恍惚的功夫她便不能呼吸,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羔羊任人宰割。 “你早就该死了!” 雨说这句话时唇齿相抿,是咬牙切齿般的憎恨,要将安子荨置于死地。在失忆时要了她的命最容易不过的,雨决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去死吧,月!雨加大力度,眼中已然泛着胜利的喜悦! 结束了吗?这样就死掉了吗?尽管不甘,安子荨却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等待着死亡的一刻,安子荨只觉得晃的一下,身体的支撑忽然没有了,自己好像摇曳的小树一下失了力气,靠倒在墙上,陌生女人居然放开了自己。 “咳咳咳……”重新获得氧气的安子荨拼命咳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在此刻本能地喘息着。 “雨!你太大胆了!”风的出现无异于天使般拯救了她,点亮了世界。 安子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见过一次的奇怪男人,但似乎并无恶意;另一个则是初次见面就要杀她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脑中拼命的思考着、搜索着。 “风,我早该想到你了!”雨一只手捂着右臂,一边恶狠狠地说。 安子荨这才注意到她臂弯上的伤口,创口很大,涌出很多的血,地上还有一把银色的小刀。 她像是受惊的小兽,本能的向后倒去,原来是那个叫做风的男人救了她,他动作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安子荨反复看着这两个人,眼中只剩下讶异。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吗?为什么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就下如此毒手?还有,月是谁?agent,是杀手吗? 疑问越聚越多,刚刚雨的发力还让安子荨无法控制地咳嗽,颈间传来的巨大疼痛也让她无法顾及其他,甚至说话都显得困难。 “月,你没事吧?”男人几步来到她的面前,关切的问。 下意识地,安子荨摇了摇头,这个男人倒是不那么让人害怕。 风暗自叹气,刚刚好险,若不是他以刀相制,安子荨恐怕早已命丧雨的手中。 安子荨刚想张口表达谢意,不料男人整个身子扑了过来,带着她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是那个女人,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从后面攻了过来,安子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问题。 迅速来到角落,男人安顿好自己后独自战斗,和雨打了起来。 在安子荨眼中,他们的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只像是两个黑影不停的闪烁。 这一切让安子荨怕极了,好陌生,整个世界让她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自己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她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只能环抱自己取暖,安子荨拼命想拼命想,最后就觉头越来越痛,将脑袋深深埋在了自己的膝间。 不清楚他们的战斗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如何惨烈,但应该是叫做风的男人取胜了,因为他走到自己身前,将不停发抖的自己拥在了怀里。 那种感觉像是无助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安子荨紧紧攥着男人的衣服躲在了他的怀里…… 风偷偷为安子荨注射了一针安定,让她沉沉睡去。 然后来到雨的面前,俯瞰着这个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你居然要杀月,没有神父的命令,谁都不能动月,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哈哈哈哈……死吗?我早就不怕了。不过有一件事比死更可怕,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就像你,风,真可怜”…… 女人说着,踉跄起身,蹒跚着步伐离开了这个别墅。 风看着她的离去没有阻止,因为正如他所说,杀手没有权利控制自己同伴的生死,只有神父,握有他们的生杀大权。 风回头望着床上睡去的女子,想着雨离开时喃喃的最后一句“可怜”,陷入了沉思和痛苦之中。 几天来,安子荨被挥之不去的阴影和疑团萦绕着,但她不愿在牧之夜那里寻求解答,所以对那天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而风临走时嘱托她不要讲也是让她闭口不谈的原因之一,不知道为什么,对只见过两面的风,安子荨觉得有一种可以信赖的安全感。 “夜,我想出去走走”,安子荨对牧之夜说。 “想去哪?我陪你。”牧之夜微笑回应。 “我想去游乐场”…… 安子荨在梦中总是见到一个场景,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子伴在她的身边,他们的欢笑洒在游乐场中,那么幸福。 仅仅是梦境吗?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梦中他们的影像那么模糊,那个男人是夜吗?那那个孩子又是谁? 当牧之夜牵着安子荨的手走在游乐场时,安子荨忍不住偷偷望了望夜的侧面,虽然他和梦里的男人同样有着英挺的脊梁,让人仰望的高度,但好像与梦中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没道理的单纯认为。 一路走过,安子荨没有坐任何游戏,她只想在这里体味那种味道,像是家庭的感觉,也许只是为梦中的幻境寻求一个解答,或是寻找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一旁小孩子稚嫩的吵闹声引起她的注意,孩子的妈妈不买冰激凌,于是孩子脾气的女孩“哇哇”地哭了起来。 安子荨和牧之夜走过他们的身边,不禁被孩子的童趣打动,留下笑容。 擦肩而过的瞬间,孩子的母亲开口 “沫沫乖,沫沫不哭,沫沫今天已经吃过冰激凌了,再吃肚子会痛的哦!” 这样的回答那么熟悉,安子荨瞬间僵持,思维好像定格般停住了,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沫沫乖,沫沫不哭,蛋糕只可以吃一块哦,吃多了牙齿会痛的!”这样的话语几乎连贯的在安子荨脑中重复,让她惊讶万分。 “风,沫沫是谁?”安子荨不禁求助于一旁的牧之夜,她拉着男人的袖口,眼中那么急切。 “怎么了,子荨?”虽然也是一惊,但面对安子荨,牧之夜仍然能够轻松以对。 “告诉我,沫沫是谁?这个名字好熟,真的好熟,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安子荨显得相当苦恼。 “它,它是一只小狗,在你出车祸的时候死了,我怕你伤心,所以没有和你讲,因为你以前非常喜欢它。”牧之夜拍打着安子荨的背脊,给予她温暖的安慰。 小狗?怎么会是小狗,虽然记不起她的面容,但是安子荨可以确定那是个孩子,而且,好像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男人不是最值得信赖和爱着自己的人吗?他为什么不将事实说出来,为什么要瞒她?还是说,他一直都在说谎? 一连串的问题反而让安子荨看起来淡定许多,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继续同牧之夜漫步在游乐场的大道上…… “怎么回事?我的未婚妻好像有要恢复记忆的迹象。”牧之夜和安子荨的主治医生描述了她最近的情况。 医生根据病人的身体恢复状况,给予了回答。 “您的未婚妻因为在车祸中撞击到头部导致失忆,在医学上这种失忆没有明显的界定长期或短期,有的病人会一辈子忘却以前的那段记忆,而一些病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从现实的生活中找回以前的一些点滴,而这些事物会像电影片段般刺激病人的大脑,使部分或全部的记忆恢复。但是在这期间,谁也不能确定时间会是多久,恢复的记忆会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她随时可能找回记忆?”牧之夜强调地问了一遍。 稍加思索,医生回答“是的!” 突兀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猛地一把拉起座位上的主治医生,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和温和。 他几乎将医生整个人提了起来,那种感觉像是会吃人的怪兽,寄予猎食般的无限贪婪和敌意。医生大惊,说话的声音变成失了音的破琴,高低不平。 “伊佛内特先生,您未婚妻的病真的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好,但我们会尽力的,加用化学疗法和物理疗法,让她尽快恢复记忆……” 主治医生险些尿了裤子,说话磕磕巴巴,不过也不怪他,此刻的牧之夜确认骇人的可怕。 错就错了,但最怕的是错上加错,主治医生完全不理解牧之夜的意思,还在拼命介绍和保证着治疗的进度和效果,而他的话只会让牧之夜的脸色更加难看,也愈加愤怒。 “听着,我不要她恢复记忆!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我要她保持现在的样子,永远不会找回以前的记忆。” 闻言,医生骇然,原来是不让病人恢复,可是这谁又能说的准呢?就像发病一样,可以突然间恶劣,而病愈也是会随时转好的,医生无奈,却只能为了顾全性命拼命地点头。 终于,牧之夜松开了手,医生得到释放般跌倒在地;而他走向了窗边,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云床,视线却不知放在何处,湛蓝色的眸子中仅剩下迷茫和无助…… 几日来,萧君浩望着锐气大减的雨,心中已有几分猜测。这个迷,他一定要在带沫沫回去之前破解,来保证沫沫的安全。否则,在牧之夜身边会比跟着他更有保证。 同时,萧君浩的出现让牧之夜的心里感到深深的不安,他的到来对牧之夜造成的紧迫感,远比动作来的可怕。 于是,夜晚降临,在这个豪华的别墅里上演了一副唯美的求爱画面。 牧之夜命人送来了蛋糕,葡萄酒和蜡烛,悠悠的烛光下,牧之夜和安子荨分别落座在长桌的一侧,相视微笑。 男人面部的轮廓刚毅分明,眉间透着一股灵犀的霸气,峰端英挺立体,面对安子荨,他永远都带着一丝微笑,那笑容极淡,却不失温温暖。 在安子荨眼中,这个男人真的很完美,无可挑剔到任人疯狂。 但面对他,很多时候都有一种距离感,尤其是望着他眸中的自己时,美到让自己无法置信,那样的不真实。 那像是横越在她和牧之夜之间的一道鸿沟,让人明晰一个事实,自己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 “夜,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隔着长长的方桌,安子荨问。 “是个很重要的日子”男人嘴角是一弯醉人的弧度。 “重要?” “来,我们先干一杯!”男人举杯,蜡烛的淡黄星火似一道纯色的彩虹,将彼此映照的更加美丽。 安子荨饮下了杯中的白葡萄酒,酒香弥漫,入口留香。 男人看着她傻乎乎地的纯净模样,完全不知道品酒,而是一口气的干完,不禁嘴角更加上扬。 这样就够了,不论你之前是谁?怎样留在了我的身边,只要留下就好,我会用一切来爱你!牧之夜暗暗发誓。 他微抿葡萄酒,优雅的起身走向安子荨,随着他身影的晃动临近,烛光微微颤抖着,仿佛女子此刻乱跳的心情。 在牧之夜面前,安子荨显得那么娇小,而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她不由得心里扑通乱跳,手心也开始冒汗。 低着头,她娇羞得分外可爱,牧之夜蹲了下来,与仍然坐在椅上的安子荨形成水平的一线,他深切地望着她,收起了一贯的不羁和随意,无比郑重。 好像变魔术一样,牧之夜从身后拿出一只精致的银盒子,端到安子荨面前“打开看看。” 精工雕琢的盒子深深地吸吸引住安子荨的目光,她发呆了,痴迷的样子在牧之夜眼中显得格外真实。 “不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吗?相信我,它比盒子更美”。 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和诱惑,那好像一组咒语,操纵着安子荨机械似的乖乖接过去,端详起来。 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按钮,安子荨按了上去。 用力、未开,再按下去,稳纹丝动。 一副唯美的画面仿佛在这一刻虚下汗点,一对漂亮得如画出尘的男女相互对视,画面定格,微微有些发窘。 “夜,打不开”安子荨说。 这让一向优雅的牧之夜顿然失了霸气,他接回盒子,对准按钮用力。 该死,卡住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居然出了问题。 瞬间,乌鸦飞过牧之夜的头顶,密麻的汗珠仿佛充斥在他全身,男人有些着急了,他干脆端起盒子,使劲地掰了起来。 平日天神般优雅的男人突然间不再高大,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安子荨面前,对准小盒猛个尽地拉拽,唯美的示爱篇此刻彻底沦为搞笑视频。 安子荨看着他的先后变化,一副可爱又无奈的模样,从焦急到愤怒,脸色一路由白至青,她“噗呲”笑出了声,情绪一下变得轻松起来。 “我应该把它砸了!”牧之夜顿怒,拿起盒子作势就要砸下去,安子荨见状赶忙阻拦。 “不要砸,那么漂亮的盒子砸坏了多可惜”她从牧之夜手中将它抢了回来。 望着安子荨一向紧绷的面容变得舒展,甚至染上笑容,还有她急促地抢回送她的礼物,这一切都让牧之夜暖到了心里。 紧紧地护住盒子,牧之夜不解“为什么不砸,不砸开里面的东西怎么拿出来?” 他一副怒气,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的决心爬满整个脸颊。 “不可以!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弄坏!”安子荨怒瞪牧之夜,像突然被惹急的小猫,虎视眈眈的。 终了,男人耸肩一笑,输给了她,无奈地表示放弃,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见没有再受到威胁,这让安子荨着实松了口气,她再次将这个精致的盒子捧到眼前,瞪着她好奇的眼睛,自上而下、由左到右的观察着,心想。 这么漂亮,如果真的坏了确实可惜,可转念又一想,如此精工而制的盒子里想必装的东西也不凡吧,到底是什么? 好奇心极具蒙生,安子荨死死盯着那个红色的小按点,不自觉地又试了下去。 但是,这一次她惊呆了,银盒子突然弹开,步入眼帘的是红色绒布上平铺的钻石戒指,那么小小而精美的一颗,落在中间的一点显得格外闪亮,光泽打在安子荨的眼中,入目三分,她惊呆了。 此刻牧之夜才勾勒出完美的笑容,到刚才,他都在逗安子荨开心,想看看她的反应如何,结果让他分外喜悦。 总见她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就连失忆之后也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直到刚才的一刹,牧之夜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开心。 安子荨抬起头吃惊地望着牧之夜“是戒指……” 这让男人又禁不住一笑“对,真聪明,这是戒指哦!” 所有人都知道安子荨不是不认识它,只是惊讶于礼物的贵重和特殊含义,倒是她的举动好像青涩的中学生,不乏可爱。 眨巴着眼睛,安子荨似乎在寻找一个答案,只见牧之夜嫣然一笑,再次屈下身来,只不过这一次,他跪在了安子荨面前。 “子荨,嫁给我……”简单的一句话,具有无穷的魔力,蛊惑般让安子荨点下了头,梦境还是喜悦?说不清,只是这个男人,某些时候真的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随后,牧之夜吻上了她的唇…… 夜晚,黑暗的屋子里没有点灯,暗暗的,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打在窗前不远处的隐隐光束成为房间最明亮的一角。 背靠着落地窗一旁的墙壁,一个高大的身影随意地坐在地上,手中端着一只酒杯,泛着暗红色光泽的液体在皎洁的月光下微微闪亮。 是萧君浩,只有入夜之后他才能这样任意的坐在这里,抒一抒心中的不快。 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他侧身向窗外看去,白色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干净而透彻,只有琥珀色的眸子里,透出满满的忧伤。 对不起,子荨,我背叛了你。不论那是不是齐儿,从她出现后,我就一错再错,请你原谅,伤了你的心!直到你走后,我才了解一件事,齐儿,只是我的一段回忆,也许它是美好的、不容遗忘的,但它仅仅是记忆;而你,子荨,我爱你! 但那晚,我又错了,那天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我需要用我仅剩的身体作为赌注,请你信我,我的灵魂仍在,它不容侵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