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报复:一场激情缠绵-《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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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冷息、徒步、穿过,萧君浩无视于金齐儿的指责,将画卷摆放至原来的位置。

    “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要进入书房,更不要碰这幅画!”萧君浩冰冷的面容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及温柔,如同吩咐手下般发落着他的用意,然后蓦然离开书房。

    望着他的背影,金齐儿回头看着那一幅《寻》,眼中是将它狠狠撕碎的冲动。

    “神父,月出事去了冰岛,现在已经失去记忆,完全失去了一个杀手的价值,这样我们怎么控制牧之夜?还有萧君浩,还留着他的命干什么!”雨显得很激动。

    神父眉间轻挑,瞟了她一眼,未动声色。

    “这样下去,整个组织的使命都毁在月的手上,难道我们要陪她一起丧命吗?”雨继续说。

    “不然呢?以你,可以代替月吗?”神父眸中惊现一丝寒光,微米着双眼审视着雨。

    尖锐的话和凌迟般的目光让雨心中不禁一颤,顿时不知如何继续。

    “对月,我从来都深信不疑,而你,只要做好本分,留在萧君浩的身边,如果可以像月一样绑住他的心,也就够了。”对雨而言,神父的话无异于将她的价值降至谷底,在他眼里当真自己什么地方都比不过月吗?这让她本就嫉妒火热的心胸迅速膨胀。

    “到底我哪里不如月?论样貌我更加娇美,如果没有我,月早就死了!为了你一句话,我就放弃了自己的面容和身份,从此隐身在暗,再也见不到天日!”雨嘶喊着,显得十分痛苦。

    神父一声冷哼,那喘息之间的轻蔑好似她的话无限可笑般的不屑,“雨,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月比武那天,你当真让了月吗?如果不是我喊停,下一秒你就会拿起刀对准月的喉咙。”

    这番话好似一把利剑,将雨心中隐去的秘密瞬间挖掘,暴尸于阳光下变得体无完肤,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神父,万万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洞悉之间。

    “我……没有,不……”雨慌乱间不知如何解释。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没有月让你,你早就死在她的刀下,你当真以为自己胜她一筹吗?”神父终于揭破了那日的秘密,雨讶异不已。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是月的替身,如果没有她,你的命断不会留到现在。后面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你回去吧!”话毕,神父转身,风在他的身边袭过,飘舞的风衣飞荡在步伐的从容之间,是一抹智者冷酷的身姿和断然。

    原来,自己一直生活在月的阴影之下,雨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对于这个事实她根本无法接受。

    雨已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噬血的恶灵燃烧起来,催动着她心中早已萌生的邪念。

    月,我绝不会放过你!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只是敌人!这个世界,原本就这么不公平,有我,便不该有你!

    晚上,宽敞的卧房里,落地窗打开着,微风飘过,吹舞得白色纱帘都飘了起来。

    巴黎秋日的夜晚是有些凉意的,萧君浩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点燃一支香烟,迎面而来的冷意之中让他可以获得一丝清醒,口中吞吐的烟圈也在风中迅速飘散,一切都显得那么短暂、那么虚无。

    一个身影走进了他,萧君浩回过头,看见金齐儿身着一件薄纱长裙,清透的布料中,女子婀娜身姿乍现,隐约见得她胸前的凸点。

    金齐儿赤脚出现,白皙肌肤尽落眼眸。

    晚风的吹拂下,她发丝飘散,随风而动的衣物让人浮想联翩,美好若隐若现。她像是清透带刺的玫瑰撩拨着男人的心,眸间迷离着一笼让人期待的爱恋。

    萧君浩有些惊讶于她的出现,脸上却马上化成一抹邪魅的笑意,观望着对面千娇百媚的女子。

    “对不起,君浩!今天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金齐儿先开了口。

    萧君浩未言,置以一笑,那笑容极淡,不知是何情绪,倒是金齐儿有些耐不住性子,着急了。

    “我以后真的不会了,没有你的允许不会再进书房,还有子荨的画像,不会再动。我知道她在你的心里有一个位子,对于那个空位,我不再计较,能够留在你的身边,我已经胜过她幸福千百倍。”金齐儿说完了所有的话,泪眼朦胧。

    萧君浩挑眉,打量着这个水中芙蓉般的可人儿,叹了口气,磁性又具魅惑的声音道

    “然后呢?”

    金齐儿抬头,不解地望着这个高挺英俊的男人。

    “你打算穿成这样一直站在这里?”萧君浩暧昧的话语冲击着女人的内心,一怔过后,金齐儿好像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她走近萧君浩,翘起脚尖,吻住了天神般不可亵渎的男人。

    从轻吻到越发动情,金齐儿闭着眼睛,双臂环着萧君浩的颈间,而男人只是冷眼旁观,俯视着她的忘情。

    单手沿着萧君浩的脸颊向下,金齐儿解开了男人胸前的扣子,伸手进去抚摸男人健硕的胸肌,然后用湿润的唇在他的胸前扫过。

    月,我没有一点比你差,我一定会俘虏这个男人!

    萧君浩嘴角一丝冷凝,看着她,那样的感觉很不好,让女子生出一种急躁的心情,她伸手想要去拉萧君浩的裤带,被男人瞬间制止。

    “知不知道,女人这样可就一点都不可爱了!”萧君浩特有的邪魅一笑,食指中指开合,香烟弹出,随即反手一个用力,尽然打翻被动的局面,将金齐儿栖身在床,压了上去。

    “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居然当我是男公关,看着我和朱迪的亲密样子,你生嫩得打翻了酒杯,我倒是更喜欢你那个时候的样子”,萧君浩口中的哈气喷洒在她的耳畔,痒痒的,晕红了她的脸颊。

    男人手指透过清透的布料,在金齐儿的胸前打转,同时继续说“还记希望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如此娇弱的女孩子,完全不会害怕蜥蜴,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拂过金齐儿的发丝,柔软的触感和女子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都让人陶醉。

    “君浩,离开你,对不起”!金齐儿道出愧意。

    望着这个小女人,萧君浩心中不由得叹息,如果时间停在那个时候,该多好!

    他大手用力一扯,毫无留情的将金齐儿身上可怜的遮体之物撕得粉碎,男人,理所当然在自己女人的面前沦为野兽,这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权利!

    扣住金齐儿的头,甚至有些霸道地,萧君浩吻了下去。

    白色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对女人翻云覆雨。

    “嗯……”,女子鼻腔中发出颤抖地无助的声音,攀附着男人的身体,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在男人强壮有力的冲撞下,只剩下眩晕的无力感。

    金碧辉煌的大厦里,身份显贵的男人清空了商场的所有客人,只为他心爱的女人留下奢侈的一切,在这里,她可以尽情挑选她喜欢的所有,价格不会成为考虑的范畴。

    安子荨跟随在牧之夜身后,而他们的身后是一大群的保镖,走在奢侈品商店里,对她而言完全失去了享受和购物的欲望,甚至觉得有些压抑的可怕。

    “夜,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整间房间的衣物、首饰和鞋子,已经让安子荨无法承受。

    跟在牧之夜身后,她像一只被主人宠爱的小猫,受尽宠幸却又如此卑微。

    “晚上要参加一个舞会,我要你成为舞会中最美的女人!”牧之夜回过头,嘴角勾起一弧自信的微笑,他拉起安子荨的手,加固着对她的圈爱。

    最美的女人?也许她能够匹配这个词汇,一举成为舞会中众人瞩目的焦点,但是这个称号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快乐还是悲哀?

    在这样环境的包围下,被一个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宠爱着,看着他手中划过一件件华美的衣衫,为自己挑选不菲的衣服和首饰,然后在所有人目光的簇拥下,走过红地毯,这样永远被他包裹在手心,承受万人崇拜,这些都是她想要的吗?

    浮华的女人,也许会沉浸在这般生活里,于众人的称赞声中骄傲不已,但是安子荨不同,她感觉到一股巨大无形的压力,让她透不过气。

    从前的她都是这样生活的吗?为什么感觉好累,甚至让她想逃的感觉。

    华丽的落地裙将她衬托得婉若高贵的公主,镜中乍现的光彩无不让人赞叹,出现在牧之夜面前时,更是让男人眸子顿亮,那种惊艳的感觉好似万千星芒尽在眼底。

    男人起身来到安子荨面前,将准备好的珠光四射的瀑布水晶项链佩在她的胸前,好美!无法比拟的意境!

    “全部包起来!”牧之夜唇齿开合,流露着傲人十足的贵气和霸意,不怒自威,闪耀而无法移目。

    “少爷,你看这个!”阿基拿了一个好像资料袋的东西递给萧君浩,打开、浏览,最后只剩下徒然放大的眸子和冷息的怒意。

    那一对熟悉的面容和彼此相望的深情,果然不是你,齐儿!

    心中澎湃着潮涌,他低笑着,笑自己太蠢,竟然在开始时相信了她,不过还好,当一切都截止到这里,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金齐儿,不,我该怎么叫你呢?让我想想,你从哪来,到底是谁……萧君浩闭上眼睛,静静思考着。

    他对金齐儿的身份早已产生怀疑,如果说开始他被思念冲昏了头脑,太多的事情扰乱了他的思绪,让他没有时间细细去想。但当一切都过于巧合、当时间慢慢沉淀、清晰了思路,萧君浩已然确定了这个事实。

    之所以对她忽冷忽热,是因为他在赌,赌一个结果,就是他手中的另一份资料,墨本市长的枪击事件。

    早已成为植物人的墨本市长竟然安然地坐在病床上,高谈阔论,呵呵,有意思。

    一切都渐渐变得明朗,假的金齐儿、墨本市长、伊居、还有环球。

    但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留在了这些疑团之中,只是萧君浩不愿再想、再查,那就是安子荨。

    而让萧君浩坚定不疑的相信安子荨爱他的理由,除了之前对自己的百般维护,还有自己与伊居之前,于生病期间安子荨在环球旗下公司账务里动下的手脚,使得伊居的阴谋没有得逞,大量流动资金早已转到另一个账户之中,与伊居合作的项目只成为了一个空壳子,对此,对方又无可奈何。

    可以说,极秒!

    所以,不论开始出于什么目的,经历了这么多,我相信你,子荨。

    订婚那日你不顾一切地奔来,也是为了金齐儿吧!可是,我不懂,直到太晚才了解,对不起,子荨!深深的悔恨包围着萧君浩……

    再此之前,萧君浩早已派人着手去查,只是对方功夫做的太足,查起来谈何容易,这样巨大的阴谋、缜密的计划,让人觉得可怕。

    昨晚,假的金齐儿终于露出了尾巴。

    知道的再多,但终究不可能将他和金齐儿的所有过往了如指掌。

    也许很多时候,人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和后悔,所以萧君浩一直背负着那份早已逝去的爱,活在过去的影子里。

    他承认,季言哲的话骂醒了自己,使他懂得了一个道理,人要学着从回忆中走出来。

    晚了,子荨已经不在了,这将成为他心里最大的痛。

    不过,好在自己的生命也不会太长,在自己离开后,他会将环球留给阿基,但再此之前有一个重要的人,他一定要找到,安沫沫。

    那会是子荨在世上最大的牵挂,所以他决不能将沫沫交与别人。

    奇怪的是自从安子荨去世,沫沫也失踪了,或者说,连牧之夜也消失了。

    记得那天葬礼,他甚至没能见她最后一面,想到这,心又在抽痛,萧君浩捂着胸口,呼吸都觉得困难。

    好吧,就让我生命终结之前完成两件事,找到沫沫、还有你,陌生女人,让我看看你背后到底是谁?

    舞会,炫目的大厅、悠扬的乐曲、身份显贵的男女,一切都好像梦里宫殿一般。

    在这样瑰丽的城堡中,安子荨却独然没有了快乐。

    她穿着最华贵的晚礼服,匹敌御用化妆师般的专业贵族式服务,将本就生得娇美的安子荨扮的更加耀眼,华美的钻石因为佩戴在她的身上而显得耀眼。

    最后,当一切准备就绪,牧之夜拿着一双水晶鞋,优雅地来到安子荨面前跪下,这一刻仿佛世界都变暗了,只剩下聚光灯照射着他们。

    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吗?王子就在面前,可是自己能够成为灰姑娘吗?在那个美丽的故事里,至少灰姑娘是深爱王子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一丝幸福的喜悦都感觉不到?

    牧之夜端起安子荨的脚,细心地为她穿上鞋子,他的动作极为优雅,在牧之夜的举手投足之间,万物都失了光彩。

    这个男人好美,像一个天生的王者般,生来就该受万人的爱戴和敬仰。

    那种感觉,是触手不及的悲哀和渺小。

    “来吧!”牧之夜为安子荨穿好鞋子,起身将手递给了她的一瞬,安子荨痴楞,她胆怯了。

    不给她反对的理由和机会,牧之夜牵起她的手,离开。

    在这个男人在身边时,你可以完全的安心,因为不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跟随着他的脚步做就好。

    不知穿过多少走道,名贵的花瓶、油画,布满着整个长廊,不停在安子荨的眸间穿梭,让人惊叹不已。

    据说,这里是伊佛内特家的私人别墅,也就是说,这里都是夜的。

    止步于大门前,这是通往宴会大厅的最后一道隔板,脚下好像突然注入铅体,那么沉重。

    安子荨出车祸醒来后,这是她第一次在如此郑重的场合亮相,她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但在醒来后就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是一个堪比贵族的英俊男人,他很爱自己,但自己却总是对他生出一种无端端的惧意。

    安子荨鼓起勇气,准备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意外地,牧之夜拿出一个银色面具帮她戴上。

    既然如此费力的帮她打扮,又为何不让她以面目示人,安子荨不解。

    “我的子荨太美,即便是遮挡住脸颊,依然无法掩饰住你的美丽”!

    这遮挡住眼睛周围的白色水晶羽毛面具,将安子荨眉宇之中的灵气抹去了一些,但如牧之夜所说,安子荨依然美丽,比起娇艳的美感来说,戴上面具的她更添了一层的神秘之息。

    出现在大厅的一刻,东方女子的优雅神韵和风姿触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纷纷低语,猜测着女子不凡的身份。

    “咔嚓”闪光灯的声音,让牧之夜瞬间警觉,他一个眼神过去,保镖马上走到拍照人的身边,强行要过了相机。

    “不好意思,宴会禁止拍照!今天我请各位过来,是宣布一件事情,站在我身边的女子,是我的未婚妻,也就是冰岛未来的总统夫人!”牧之夜宣布着他的权利。

    之后的一段时间,安子荨一直被这句话紧紧包围着,声音回响耳畔,如何都挥散不去。

    “您的电话”不知不觉中,一位高级侍者来到牧之夜的身边,将电话递给他。

    安子荨看见接听了电话的牧之夜,眉头拢起,更再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个相对喧闹的场合,独自走到外面。

    远远见他拿着电话讲着什么,那神情极为严肃,想必是不愿她听见吧!

    想的出身之际,一个男人走近了她“美丽的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面对这个法国男人“我不会”……

    她的拒绝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男人直接拉起了她的手,一个转身将她带入舞池,舞了起来。

    很神奇,跟随着悠扬的乐曲,安子荨居然可以很自然的踩着乐点,她会跳舞,这让安子荨纯粹的心不禁有了一丝雀跃。

    但也仅仅就是那么一秒,下一刻,她就被另一只有力的臂膀拉近了怀抱。

    牧之夜,他回来了。

    “夜!”只见他脸色阴森的可怕,法国男人见状立刻逃离般地走开,而独自面对牧之夜的安子荨,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子荨,已被打上了私人地标签,宛如他的专属物品!牧之夜怎能允许别人来碰,即便是共舞,他也无法接受。

    牧之夜没有讲话,安子荨则也不敢多言,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紧紧跟在了牧之夜的身后。

    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知该如何度过,只愿时间快一些、再快一些,结束这场豪华的舞会。

    这里的人她不认识、他们口中的事物她听不懂,就连牧之夜,她也越发感到自己对他的惧怕。

    但感觉来源何处,她不清楚,也许只是禁锢太久后的本能反应吧,这是安子荨对此做出的解释。

    “叔叔!”一个声音凌空袭来,冲击着安子荨的心。

    是谁?这个声音好熟悉!

    安子荨好像梦中惊醒般四下寻找着,她焦急地找寻着声音的源头,那稚嫩的童音咬噬着她的心,听起来那么辛酸。那孩子到底是谁?

    同时,牧之夜也心中一紧,赶紧朝一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快速离开。

    “子荨,累了吗?我陪你回去!”牧之夜温柔的询问,却霸道的带离。

    “夜,我刚刚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那孩子是谁?”一边跟在牧之夜身后,一边忍不住回头张望,安子荨渴望能够看到那个孩子。

    “你听错了,这里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可是”……

    “你不相信我吗?”男人停下脚步,端起安子荨的脸颊,深切地望着她。

    机械地,安子荨点了点头,等待牧之夜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情一吻,然后同他一起驱车离开。

    华丽丽的舞会,牧之夜和安子荨成为了最早离开的人。

    “宝贝,你看起来很累”。

    萧君浩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此刻正望着面对而坐的金齐儿,不,该是雨。

    他们共同用着早餐,男人精神抖擞、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倒是女人,就显得憔悴许多。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强壮,他不是患了绝症?将死之人却独独让她尝尽苦头。

    早上起床的时候,雨浑身都痛,甚至连昨天什么时候睡着都记不清。

    心里想着,却还要装出一副纯美笑容。

    “君浩,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男人优雅用餐,似乎完全不急,只是回应她一笑。

    “我想要结婚后,去夏威夷度蜜月”……

    “女人都是这样么?”

    无厘头的,萧君浩的话让雨不明所以。

    男人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笑意春风无限。

    “女人,将自己交给男人之后就会开始焦急;而男人,刚好相反。”

    萧君浩起身,信步来到雨的面前,俯瞰着漂亮的女人,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宝贝,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急什么?”随后,似乎带着一股完胜的笑意,萧君浩阔步离去。一向要强的雨,此刻心中充满愤恨。明明是自己掌控了他,到头来为何感觉像是自己被他耍了一样?

    离开时,萧君浩余光飘过仍然落座的女人,唇边弧度上扬,悠扬的步伐此刻尽情书写着一份惬意和潇洒。

    “还没有控制住他吗?”

    “不是的,我会尽快带他离开巴黎,然后”……

    “尽快是什么时候?雨,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换人。”神父望着雨,凝思。

    “不!我可以!”雨万分焦急。

    “那好,我再给你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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