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双熟悉而明亮的眼睛,和一闪而过的眸光,金齐儿……雨! 这个想法不禁让安子荨毛孔发凉,眸子顿然一亮。 两年前,雨已经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但如果设想为真,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有了解释,还有那从一开始就淡淡感到的熟识。 安子荨乱了,她真的怕了…… 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牧家大门外,车子里仍然是那个雨中出现过的中年男人,他手中拿着一张女人的照片,而这个女人就是牧家的女主人,牧之夜的妈咪。 门铃按响后,不久女佣便过来开门,将客人迎了进去。 牧之夜的妈咪浓妆艳抹,本来要出门打牌,却突然有客来访,虽不耐烦,但出来应酬下也是要的,只想早些打发他们走,然后出门玩乐。 只见牧之夜的妈咪从二楼下来,一副贵妇人的傲人模样,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她一边优雅跨过每一格楼梯,一边悠扬又略带慵懒的长音问 “是哪位贵客啊?” “牧夫人好,是我家老爷要见您。”一个貌似手下的人代替他的主人挡去问话。 牧夫人见来者背对着她站在客厅正中央,未见其貌,却也透着富贵之气,带着一丝好奇来到他的面前。 “不知贵客是?” 在她的询问中,男人缓缓转身,牧夫人在看到他容貌的一刻,瞳孔慢慢放大,顿时讶异的说不出话…… “这幅画怎么会值那么多钱?真是疯了!”一个貌似商贩的法国女人拿着这一副油画,不屑的审批着。 对于这个年轻人送来出售的作品,她显得相当轻蔑。 牧之夜花去整整三天两夜,完成了这一副《寻》,身着白衣的女子在苍茫的大地上张扬着双手,她发丝飞舞,迷蒙的双眼眺望远方似在寻找什么,却又无助的不知去向。 他对画中人物的处理,细节用笔和着色都非常到位,尤其是女子带着淡淡幽怨的眼神,绝对是整幅画的亮点,可遭到的却是屡屡的批判和否定。 油画是牧之夜大学的专业,他对油画的天赋和造诣绝非浅显,而这一副作品更是他用心所画,画中的人物无他,便是安子荨,他对子荨的刻画只能形容为——活了! 但这幅画,似乎成为牧之夜人生中最可笑的一件事,他拿着它跑遍了画廊、画社,莫说卖出去,就连评断都是极为贬低的。 用画布将油画裹好,牧之夜再次收拾准备离开,他又要让安子荨失望了。 刚一转身,就被一个匆匆而来的男人慌张一撞,将他手中的油画撞落地上。 牧之夜马上禁隆眉头,气息阴冷“混蛋”! 男人被他一吓,赶忙道歉,又是鞠躬又是敬礼,最后倒退着赶紧跑掉了。 没有追究什么,牧之夜蹲下身赶紧揭开画布,查阅着是否损伤,他擦拭着上面的脏兮,仿佛珍惜一件无价之宝,格外小心。这样的在意维护,恐怕对于从小娇惯的富家子来说,绝无仅有了。 也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向他走近,直到遮住了他头顶的太阳,为牧之夜挡去光的刺眼。 抬起头,陌生的中年男人矗立在他面前,他那么高大、伟岸,迫人的气息更盛自己十倍,而眉目之间的样貌让牧之夜有一种熟识之感,这个男人是谁? 不祥的感觉顿时袭来,他不喜欢这个男人。 “牧之夜,你不关心我是谁吗?”中年男人炯亮的眸子里有一丝沉稳,又透着一丝狡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年轻人。 “我对你的身份毫无兴趣。”牧之夜和中年男人坐在一家幽静的西餐馆里,男人的随从留在车内,牧之夜从窗子里扫过一眼那辆价格不菲的名车,他回答简练,冷静中不乏清淡之感。 “看看这个吧”男人唇上微微勾起一轮弧度,将一张照片顺着桌子推到牧之夜的面前。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低头看下那张旧的已经发黄的老照片时,牧之夜的心还是颤动了。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身边,照片上的人都是他所熟识的,他的妈咪和这个刚刚见面的男人。 “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牧之夜已经有些愤怒,他确是已经失去了平日的耐心。 “正如你所想,我是你的父亲。”中年男人显得十分淡定。 “一张照片而已”牧之夜置予的是不屑的一笑。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可以在哪里找到答案,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回到我的身边,我会给予你想得到的一切!”男人尽显霸者之息,他的承诺仅仅是唇齿的开合,却透着无比的自信和肯定。 牧之夜完全没有理会男人的诱惑,而是拿起那副画起身准备离开。 “夜,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得到一座城,甚至是一个国家?”中年男人低头抿茶,不打紧的说。 “你到底是谁?”牧之夜背对着男人,已经无法看到他脸上的神情,然而听他的声音和气息可以察觉到,一向冷静的牧之夜开始乱了。 “年轻人,你不是对我的身份不感兴趣吗?”男人不答。 闻言,牧之夜扬起步子,蓦然离开,没有一丝眷恋的将男人抛在了脑后。但是,他当真能够摒弃今日发生的一切吗? “很有意思,和年轻时的我倒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我一定要驯服你,让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我的身边,夜!”中年男人似在下着某种决心,他本就幽黑的深眸中更是惊现着空寂,让人无法猜透。 回到车子后,一旁跟随这个中年男子亦显得有些身份的男人问“为什么不把少爷追回来?” “不,随他去,假以时日,他会自己找到我的。另外,和夜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帮我查清楚”。 “是!总统!” 离开西餐厅,牧之夜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牧家,奇怪的是门开着,他一路走进去,只看到她的妈咪坐在客厅沙发上,默默的,很安静。 “妈咪,那个男人是谁?”牧之夜没有坐下,而是矗立在母亲面前,他的语气中更似有几分埋怨和质问。 “我知道你会来问我,所以打发佣人出去,他是你的生父,他是……” “够了!”牧之夜愤怒地打断了母亲的话,他的性格有时会像个小孩子,开心的时候笑,伤心的时候哭,生气的时候变得焦躁,虽然常常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其实他掩藏着天真和脆弱的一面。 对于这个消息,他真的无法接受,他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论他的身份如何显贵,一个抛弃妻儿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再站在他们面前,更不要说什么原谅和找回被他丢弃的亲情。在牧之夜的心里,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牧怀仁。 “夜,他有能力给予你一切,如果你不愿意回到牧家,你可以跟着他” “我说够了,不要说了!”牧之挥手将茶几上的水壶打翻,只见碎了一地的瓷片在地板上跳动,他眼中仿佛喷放的火焰,将整个人燃烧起来,他的喝令声更是蔓着阴霾的气息,让他的妈咪一愣,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硬是说不出来。 没有再顾及地上的狼狈和妈咪的无助,牧之夜决然地离开了这里,他飞奔出去,试图将所有的一切丢在脑后,将自己放逐在这个荒诞的世界。 不知跑了多久,无人的街道上他赫然止步,双膝跪地“啊……”放声大叫。 他释放了压抑在心中的积怨,在此刻得到尽情发泄…… 几日下来,一切好像销声匿迹般,平静的让人心悸。 自从那日回来,中年男人没再出现过,牧之夜的妈咪也没有过来找过他,安静的一切让牧之夜显得更加不安。 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预感,不会就这样过去,相反,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在后面。 “夜,你又在发呆了。”安子荨来到牧之夜身边,坐在了他的一旁。 “子荨,告诉我,你有没有后悔留在我的身边?”深切的目光望着她。 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安子荨回答“不后悔!”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牧之夜笑了,拥住了她,让安子荨靠在自己的怀里,使彼此的视线不再产生交集。 “子荨,你这么不假思索地回答,恰恰证明了你的害怕,你不敢面对现实,甚至不敢认真思考我和你的未来,告诉我,为什么?我当真不如萧君浩吗?”牧之夜默默问自己。 “啊,非礼勿视!”突然间,安静的客厅被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沫沫站在门口,捂着眼睛却翘着个嘴巴说。 “沫沫,你怎么回来了?怎么那么早下学?”安子荨赶快离开了牧之夜的怀抱,来到沫沫身边。每天的这个时候,幼儿园应该还没有放学呀! “是爷爷送我回来的!”沫沫笑嘻嘻地说。 “爷爷?哪里的爷爷?”安子荨问。 “是爷爷就对了,反正呢,这是我和爷爷之间的约定,是秘密哦,不可以和妈咪讲。”说完,沫沫放下小书包,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客厅朝院子跑去。 安子荨和牧之夜同时望着院子里沫沫奔跑玩耍的身影,各自所思。 他终于还是来了,牧之夜攥着拳头,全身都透发着冰冷的气息。 “这是什么?”萧君浩看着阿基送到他面前的几本杂志,不解。 “少爷看看就知道了,包括环球在内的所有媒体,今天早上不论是报纸、杂志,甚至电视媒体都刊登了这则新闻,并且是通稿。” 阿基神情严肃,萧君浩低头看向几本杂志。最突出的位置上照片显得格外醒目,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粉红的脸颊上沾满了笑容,她身着白色公主裙,手上比划着胜利的手势,是沫沫! 再看大标题,“沧海遗珠——冰岛国总统找回失散多年儿孙”,牧之夜显贵的身份不言而喻。 萧君浩微眯着双眼,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政界大佬来说,被爆私生子一事,犹如濒临末路,到底是谁拥有足够能力让这篇消息同时出现在大小媒介?萧君浩不露声息,却俨然一个智者,坐观世间变化。 刹那间,门开了,仿佛所有的光芒尽落在这个大厅里,当金齐儿身着婚纱出现的一刻,万物都失了光泽,只剩下让人眼睛徒然闪烁的力量。 “子荨,我只是现在这个我,永远脱离权势,你会留在我的身边吗?” “我会”…… 那晚,安子荨如此肯定回答牧之夜之后,他原以为拥有老天的眷顾,幸福终降临在自己身上,窃喜于失去全世界,却独然拥有了她。 当牧之夜鼓起勇气,在最喧哗的商业街广场上单膝跪地向安子荨求婚,当众人一起鼓掌为他们喝彩,鼓励女子大胆接受男子真挚的求婚时,安子荨却抬头望见广场大屏幕直播的萧君浩和金齐儿的订婚礼现场。 那一刻,她忽略了牧之夜的恳求,忘却了一切簇拥而至的目光,赫然转身,将牧之夜孤凉地抛弃在身后,离开了喧闹的街道,向心中的那个声音奔去。 曾经为了查清金齐儿的身份,安子荨偷偷回去教堂,躲在耶稣像后清楚地听到神父和雨的对话,确定了一个事实,假死的雨接受了另一个身份,整容成为金齐儿留在了萧君浩的身边。 所以,她和雨各自受命留在牧之夜和萧君浩这两个男人身边,在她想进一步查清目的为何时,意外看到了萧君浩和金齐儿订婚的消息。 不可以!危险!君浩,一定不可以订婚!那不是金齐儿,那是雨,她带着和我一样的目的留在你身旁,但雨和我有着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会毫无犹豫地杀了你! 若她当真是金齐儿,我会笑着离去,但是,她是雨! 安子荨奔跑在车水马路的街道上,牧之夜作为求婚礼物精心所选的白色晚礼裙穿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步伐飞舞空中,洋溢着最美的光泽,人们纷纷为这位美丽的准新娘送去惊叹的目光,她像是一个精灵般夺去人们心中那最美的一瞬,不觉地纷纷侧目于她。 然而,街道尽头,车灯频频闪烁,落在安子荨的身上,鸣笛敲响着警钟,却听起来有些痛心的悲哀,车轮和地面发出的重重的有些刺耳的摩擦声,凌迟着人们的心“嗙!” …… 镜头的另一边,牧之夜冰冷的双目再也没有温度,他好像瞬间被吸取了所有可以温暖你我的光泽,只留下阴冷的气息和满腹的戾气。 安子荨,是你逼我的!萧君浩,我不会让你得到她!牧之夜将戒指狠狠捏在指腹之中,炫美的钻石只能沦为脆弱的瑰宝,“啪”地和指环脱离,分割成不再融合的两个部分,慢放在钻石脱落掉地又弹起的瞬间,夺目的光泽依然不减,却永远不能再吸引人们的爱恋了。 “儿子,你比我预料的来晚了”伊佛内特总统坐拥权利和财富,对待儿子亦是显得高高在上。 牧之夜走上前,很快被4个隐在暗处的保镖瞬间现身挡住他的去路,眺望着被护在后面的大人物,牧之夜突然感到自己的渺小。 伊佛内特总统摆了摆手,保镖退下,牧之夜的冷眸对上他。 “父亲,请给我至高的权利”,他来到父亲面前,跪下,接受天神般男人的传承。 好像接受洗礼般神圣,无形的身份变得好像一件真实的祭品落入人们的眼眸,法国血统的伊佛内特总统透着无比的自信,唇间勾勒的更似一抹胜利的弧度。 “赋予你一切权利,我有这个能力!”他的眸子更加深邃,这对父子看起来那么相似,眉宇之间的神气宛若另一个自己。 牧之夜拥有一双法国血统的湛蓝色眼睛再不稀奇,它那么明亮、那么美。 父亲抚摸着他的头,牧之夜,这个上天的宠儿,再次成为世人瞩目的对象,他的一生注定不凡。 而今天,改变他一生的日子,不同以往,他成为了伊佛内特夜,王统的继承者。 星芒再次汇聚于他! 要上架了! 一个人的房间里,萧君浩对着那一幅《荨》,又在暗自发呆。 自从安子荨出车祸去世之后,这幅画辗转落在他的手上。 萧君浩单手覆上画卷,沿着画中女子的轮廓勾出一轮弧度。 他和金齐儿订婚那日,就在他们所在饭店相隔两条街的地方安子荨出了事,凭着她奔来的方向萧君浩知道,她匆匆而来,是找他的。 心好痛!想到她慌忙地出现在马路上是为了自己,心就不由得抽痛。 回想订婚前一晚好友对自己的忠告,到了失去才恍然醒悟。 “君浩,四年前你对我大打出手,说我只会欺负和伤害最关心自己的人,而如今,你为了一段心里忘却不了的记忆,伤害了深爱你的人。”季言哲曾经试图骂醒他,可到头来只是白费唇舌。 他和萧君浩先后在失意之后来到法国定居,但不同的是,季言哲最终获得了幸福,和郭钰走到了一起。 如今的季言哲已经可以行走,只是腿脚稍有不便,却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他在法国经营一家公司,和郭钰有了一个女儿。 “你懂不懂,金齐儿对你我来说只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不能达成的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难道你要因为一段回忆放弃眼前的幸福吗?”季言哲知道萧君浩要与金齐儿订婚,恨不能打醒那个愚钝的家伙。 “你不奇怪吗?金齐儿怎么会来法国?” “郭钰对你不好吗?让你一肚子牢骚跑到我这里”萧君浩置若罔闻,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挑眉浅笑。 “萧君浩!” “不才是也!” 挥拳、闪躲……最后一对挚友的对话演变成为格斗场面,逗闹着收场。 离开时,季言哲扔下一句话“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那时候,萧君浩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然而今天当安子荨真的离开自己,他乱了。 望着这一副《寻》,只剩下忧伤、懊悔。 也许一切能够回到过去,他不会再去计较那么许多。 冰岛的首都雷克雅未克的一家私人疗养院里,病房中坐着一个干净的女子,她看起来不过十**岁的样子,眉目清秀、眼中清透的不惹一丝尘埃,像是不慎坠入凡间的天使,那么纯粹。 “子荨”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唤她。 “夜”,在见到男人的一刻,女子安静的面容上顿时覆上光彩,笑容绽放。 “很闷么?我陪你下楼走走”男人极为温柔。 安子荨被牧之夜拉起手,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向花园走去,随从一路让开道路,护卫着他们的安全,然而安子荨却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夜,从前你也是这样陪在我身边吗?也是这么多人一起吗?我不喜欢这样。”女子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没关系,不要怕,谁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身边。”男人温暖的话语响彻耳畔,初秋的午后,安子荨依靠在牧之夜怀里,让金色的光泽包围着他们。 车祸后,安子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巴黎、神父、任务、君浩,一切的一切,都变成空白,也包括沫沫。 “叔叔,妈咪怎么样了?为什么不让我见妈咪?”沫沫摇晃着牧之夜的手。 “妈咪在休养,等到妈咪病好,叔叔就让你去见她。现在,沫沫只要好好听叔叔话,想要什么都可以。”牧之夜抚摸着沫沫毛茸茸的头发,眼中是一丝孩子读不懂的深意。 “谢谢叔叔!沫沫最想要去游乐园,像上次一样和叔叔一起,但只要叔叔和沫沫两个人。” “好,叔叔就送你只有我们两个的游乐场!”牧之夜抱起沫沫,托着她的小屁股站了起来,只一个眼神,得到命令后的随从马上开始着手去办。 在这里,牧之夜拥有只手遮天的权利。 冰岛极为特殊,他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它地理优越,地质肥沃,且蕴藏天然矿物和能源,无须依靠外界任何力量便可自给自足,这里的人民丰衣足食,生活安逸富足。 冰岛国更存留一个制度,元首的第一选择是同一血统的家族传承,在总统唯一的儿子被暗杀后,能够有资格继承这一地位的只有牧之夜,他可以顺利登上总统的位子。 他的能力允许他将关于安子荨和沫沫的一切信息封锁在冰岛之内,也可以杜绝外界的信息进入,尤其是隔绝在萧君浩的生活之外。 每天,牧之夜要接受正统的政治培训和学习,繁复的科目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然而他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快速吸收着大量知识,这让老师惊叹不已,也赢得牧之夜父亲的笑容。 虽然很累,但自由的时间里,牧之夜都会陪在安子荨或沫沫身边,不过对于失忆的女子来说,他并没有将沫沫的事告诉她。 既然已经忘记,那么也好,只有事情变得简单,他才能永远留住安子荨。 “夜,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三次了,是!你是我伊佛内特夜的女人!”牧之夜的话不容置疑。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很不真实,像一张白纸,我好想了解自己的过去,这样的生活,我觉得好孤独。”安子荨显得很失落。 “在我们结婚的那天,你出了车祸”,这个回答让安子荨甚是惊讶。 “结婚?” 安子荨努力想些什么,迎来的却是头部传来巨大痛楚。 “好痛”…… “不要去想了”牧之夜拍打着安子荨的后背,安慰她。 “对不起,夜,我忘记了我们的过去。”安子荨显得很内疚。 “不要紧,过去不重要,你现在要记得的是,你是我的!安子荨,只属于我的女人!” 安子荨,只属于伊佛内特夜的女人,她反反复复念着这句话,将它的意思深入到骨髓里、意志中。 “啪”地一声闷响,萧君浩望着《寻》出神之际画卷被人打翻,金齐儿面色灰暗地站在不远处。 “君浩,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是妻子了,你现在还拿着别的女人的画像发呆,你将我置于何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