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瑜君和关菡谎称要在家里多住两天,背地里却按时返京,风衣长裤,高跟筒靴,黑色鸭舌帽,拖着行李箱一阵风从公司走廊刮过,前台妹子差点儿叫保安。 办公桌桌面被曲起的白皙指节敲响,关菡的助理抬起头,看见风尘仆仆但无损美貌的傅瑜君。 “关菡在办公室吗?” 助理点头。 “谢谢。”傅瑜君在她桌面放了颗糖,带着行李箱推门而入。 关菡听到走廊里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就有八成预料到是她了,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勉强没有在看到傅瑜君的第一眼立即唇角上扬。 傅瑜君松开行李箱,张开双臂:“surprise~” 关菡坐在办公椅里。 傅瑜君本就没报希望的计划破产,也不恼怒,笑嘻嘻地走过去,绕到办公桌后,站在关菡面前。 关菡眼角向上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旋即恢复如常。 观察入微的傅瑜君心想:真是一如既往的别扭啊。 她伸手,胆大包天地摘了关菡的眼镜。 一双清纯柔和的杏眼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傅瑜君记得她情动时眼尾微红的样子。 关菡眼眸不适应地微微眯起,抬起手想拿回自己的眼镜:“别闹。” 没碰到眼镜,却被傅瑜君微凉滑腻的手握住。 傅瑜君的体温就是常人的体温,但关菡体温偏高,觉来便有一种鲜明的差别。她联想到那天晚上,热与凉,在磨蹭相融中升温,凉的变烫,烫的更烫,无形的高温火焰几乎将二人吞没殆尽。 关菡中度近视,这样近的距离能够看清对方的脸,但她始终微垂着水眸,生怕与傅瑜君对视似的。 傅瑜君和她相处了两年多,将她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关菡开窍以后,她常常会避开傅瑜君的目光,不是拒绝,如果非要解读的话,就是害羞。 傅瑜君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关菡眼皮微抬,淡淡地掀了她一眼。 傅瑜君笑了。 如果不是她真的了解关菡,还以为她是抗拒呢,关菡抗拒会直接动手把她的爪子拿下来,现在这样,充其量是虚张声势。 傅瑜君低头噙住了女人的唇。 没有任何缓冲,直接就是深吻。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她们俩刚经过放纵的一夜,温存都省略过去,再见面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几乎立刻勾起了那夜的回忆。 刚吻了两下,关菡垂在身侧的双臂抬起来,穿过风衣,隔着薄薄的衬衣搂紧了傅瑜君纤细的腰。 傅瑜君俯身下来,一只手托着关菡的脸颊,细长的手指拨弄着小巧的耳廓,将她压在办公椅里吻。 热气呼在嘴唇、脸颊、耳朵,关菡的脸越来越红,呼吸急促,向后扬了扬修长白皙的颈项。 办公室开了空调,关菡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 最上面一粒纽扣开着,傅瑜君来回把玩着那粒扣子,若即若离,将调情做到极致。 吻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磨人。 关菡不愧是习武之人,手掌控住她的后脑勺,一个下压。 傅瑜君下巴磕到她的骨头,猝不及防,差点儿把舌尖咬了。 傅瑜君:“……” 关菡偏头,顺势轻咬了一口女人的耳朵。 傅瑜君浑身过电,低低地闷哼了声,差点儿就软倒在她怀里。 关菡眯了眯眼,重复试验,如此几次。 傅瑜君哪哪儿都是麻的,忍不住将她的脑袋推开,往后退到安全距离。 关菡把她留在桌面的眼镜戴上,唇角似笑非笑。 她这人鲜少这么笑,配着新换的金丝边眼镜,竟很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拜倒在她的西装裤下。 傅瑜君:“……” 关小菡学坏的速度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喜欢。 傅瑜君回了她一个更灿烂的笑容,盛情邀请道:“今晚去我家吗?” 关菡笑着吐露无情的话语:“不去。” 傅瑜君眨眼问:“为什么呀?” 关菡:“要工作。” “到我家工作也行啊,书房给你用。” “不。” “那我们俩晚上一起吃饭吗?” “晚上再看。” “就这么说定了。” 傅瑜君单方面拍板,关菡没有提出异议。 傅瑜君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方,大喇喇占据了关菡办公室的沙发,笔直的长腿架上去,道:“我在你这睡一觉,下班了叫我。” “别。” 傅瑜君偏头:“嗯?” 关菡解释:“我待会要出去一趟,大概两三个小时,不回公司。” 傅瑜君问:“去哪儿?” 关菡说了一个卫视节目制片人的名字,道:“你先回家,我不确定能不能按时结束,不能的话晚饭就取消。” 傅瑜君答应了声好,没有胡搅蛮缠地撒娇,乖乖坐了起来。 经纪人并不比艺人清闲,一位厉害的经纪人应该累积到足够的商务资源、品牌资源、媒体资源,给艺人带来曝光和价值。这些资源从哪里来,都是需要经纪人本身去交际,去拓宽人脉,去维系关系,才能转化为自己的人际网。 关菡喜欢傅瑜君凡事拎得清的性格,不会让她有麻烦的感觉。 虽说用“麻烦”来形容心上人有些过分,但人有千面,她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傅瑜君若不是这副性格,也接近不了她。 关菡越看她越觉得喜欢,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如果回不来的话,晚饭推迟到明天,我请你。” 傅瑜君闭上眼睛,嘟起嘴邀吻。 关菡低眸瞧着女人的红唇,弯腰在她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傅瑜君睁开眼,一把将行将离开的关菡带向自己,结结实实地品尝了一番她的味道。 吻毕,傅瑜君仍旧紧紧抱着她不放,气息不稳地在她耳畔道:“真的不去我家吗?” “不去。” “要不我去你家?” “不好。” “去酒店?” “你怎么……”关菡扶正被她弄歪的眼镜,停顿了几秒,方语气难辨道,“你之前没有这样急色。” 傅瑜君理直气壮道:“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关菡匪夷所思道:“我现在给了吗?” “给了啊。” 欲念是另一种形式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将其放出来,就没法再收回去。 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就像吃饭和喝水一样平常。傅瑜君正值需求旺盛的年纪,又压抑了这么久,一朝阀门大开,食髓知味,缠着她想多尝两次尽兴,情理之中。 关菡却表现得极为冷淡。 要不是傅瑜君当晚dirtytalk的时候从她嘴里知道了她其实也会自给自足的事实,真要以为她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毫无波澜。 傅瑜君唉声叹气地说:“我要枯萎了。” 关菡:“……”这什么比喻? 傅瑜君斜睨她一眼,又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娇花是要按时浇灌的吗?你不能只喂我一口水,养大了我的胃口,之后又不管我了。” 关菡:“……” 娇花本花可怜巴巴地瞧着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