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慕容定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嫡女归来之皇后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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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父皇害死了那位皇贵妃,人家是来报仇的,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父皇,你现在埋怨我做什么?”

    慕容直本来就心虚,被慕容和明目张胆地一通指责,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噼里啪啦地就反驳了回去。

    “好了,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翻陈年老账的,你出够了心里的那股恶气没有?如果你出了,气消了,那接下来应该轮到我了吧?”

    大皇子退了下去,二皇子又拿着一把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走了上来,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

    “慕容定,你害死了父皇,害得所有的皇族和贵族流离失所,这笔账我们是时候好好地算一下了。既然你为了活命,为了争夺皇位泄露了最重要的军事情报给敌国,那就要承受得起当卖国贼的下场吧。”

    慕容和真的好恨,现在不光所有皇子争夺皇位的美梦破碎了,他们彻底地失去了家园,成年的男人都没有了生育能力,想要再次恢复,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这一切都是拜慕容定所赐!

    慕容定吓得魂儿都快要飞走了,额头上渗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他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不要乱来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没有泄露军事机密,那都是萧霖烨和许沐晴故意陷害我的。他们在北狄境内养了很多的探子,真的不是我。”

    回答他的,是慕容和锋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脚腕,下一刻他的脚筋彻底地挑断了。

    凄厉又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了云霄,鲜血入注,慕容定两只脚再也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心理上承受的绝望的打击才是最让人难以承受的。

    他的脚筋被挑断了,以后就彻底地是个废人了,那他以后要怎么办?

    二皇子却仍然觉得不够,他阴沉的脸上有着蚀骨的恨意,“你不是最巧舌如簧,将父皇哄得神魂颠倒,对你言听计从的吗?竟然想到办法顺利地从梁国人的手里安然无恙地逃了出来,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慕容定,既然你的舌头和双手给北狄国带来了那么多的灾难,那我全部毁掉你所在意的一切,我倒是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做些什么?”

    削铁如泥的匕首落在他的手腕上,没有任何顾念手足之情地落了下去。

    血光四溅,疼痛感席卷而来,慕容定疼得死去活来,一遍又一遍的璀璨击垮了他所有的斗志,他满头大汗,就像是落入陷阱中的野兽一样。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想要我的性命,那就别拖泥带水,对着我的头颅一刀砍下去,彻底地让我死在这片大草原上不是更好吗?”

    慕容定眼眶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冲着那些他的兄弟,那些不管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父皇在世的时候见面总是和颜悦色地打招呼的贵族,这一刻就像是地狱的恶鬼一样的狰狞。

    他怎么都没想到,耗费了所有的心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回到北狄,等待着他的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时候,慕容定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萧霖烨和许沐晴会那么痛快地放他从幽州的地牢里出来了,还给他准备了那么丰盛的一桌酒菜,那分明就是践行饭断头饭。

    他们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回到北狄国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惨烈的下场,所以根本就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借着北狄人的手就将他这个手下败将给除掉了。

    二皇子看他痛苦而狰狞的脸,心里的那种恨意竟然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很痛苦吗?慕容定,你给我们带来的痛苦比你现在承受的还要多好几倍。整个北狄皇族和贵族的成年男子,都被灌下了不育的毒药,换言之,除了现在怀有身孕的妇人,接下来会有漫长的好几年,甚至十年的时间,都不会有孩子的出生了,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慕容和一边说,一边痛苦地指着慕容定的鼻子打骂了起来,“你就是北狄的罪人,你就算下十八层地狱,也没有办法弥补所犯下的罪行。”

    慕容定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出,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直接瘫软跪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萧霖烨和许沐晴怎么会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来,他们也太毒了吧。”

    慕容和恨声说道,“别说是所有成年的贵族和皇族的男子,我现在都怀疑十岁以上的男人是不是都被灌下了那种药,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这件事情带给北狄国的伤害大不大?你是不是罪人?”

    那些赶来算账的贵族男人听了慕容和的话,脸上也流露出了强烈的痛苦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未来好几年,甚至是十年以内都没有贵族孩子的出生,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相当于很长的时间之内北狄这次所承受的战火都没有办法恢复。

    “不然呢,你以为梁国人会那么好心,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所有贵族和皇族的性命?我们几乎是废人了,绝大部分的财产也都被梁国人搜刮走了,现在的北狄国是满目疮痍,离灭亡也差不远了。”

    慕容和手里拿着那把锋利的,明晃晃的匕首,“你说,你要不要以死谢罪?”

    他忽然又不想割掉慕容定的舌头了,事已至此,就算将慕容定凌迟处死又有什么意义?

    “慕容定,你好自为之,我们皇族容不下你了,你看哪里凉快就往哪里待着去吧。”

    其他的贵族男人都准备了石头和荆棘等,发狠地朝着慕容定的身上扔过去,一边大声地喊道,“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你去死吧,滚出北狄国,这里并不欢迎你,给我们滚,滚得越远越好!”

    大部分的石头,长了树枝的荆棘砸到了慕容定的身上,脸上,落下一道道的划痕,这一刻慕容定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和折磨,他也恨不得撞墙身亡,也好过被众人骂得狗血淋头,唾沫星子都能够把人给淹死了。

    二皇子愿意放过慕容定,不代表其他人也愿意放过他。

    慕容直就对慕容定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剁碎了拿去喂狼,他对着那群盛怒的贵族大声地喊了起来,“诸位,对于这种出卖北狄国的军事机密,以换取性命和利益的事情,我们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啊?对于乱臣贼子,我觉得最好是处死,将他挫骨扬灰,大家觉得好不好啊?”

    贵族人群里也有很多对他恨之入骨的人,财物的损失,断子绝孙,流离失所,从锦衣玉食的生活到饥寒交加,他们能忍得下这口怨气才怪了。

    “把慕容定烧死在这里祭天好不好?用这个卖国贼的灵魂,换取神灵对我们的保佑,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绝大部分的人都表示了赞同意见,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好!烧死他,烧死他!”

    慕容定脸上火辣辣的疼,主要是屈辱,他满怀着希望回到了北狄,原想着像凤凰磐涅一样,得到重生,没想到他要面对的却是众人的指责。

    难道是他做错了,错得太离谱了吗?

    这一刻,野心勃勃的男人终于彻底地领略到了他的错误,有排山倒海般的悔恨在他的心里流淌着,他开始怀念起好几年前在北狄京城里的日子。

    那时候他年轻气盛,意气风发,父皇身体还健康,并没有像现在这么昏聩,哪怕是和几个皇兄和皇弟之间有着勾心斗角,他的人生还是充满希望的。

    然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他被权势和欲望冲昏了头脑,对皇位那么执着,甚至不择手段地得想要得到一切。

    盛怒的人们捡了很多的柴火过来,堆积在他的身边,直接点起了火。

    浓烟滚滚,有火焰烧了起来,慕容定好像感觉到了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

    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要是时间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会那么贪婪了,再也不想着去争夺皇位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头来非但没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反而将所有的厄运都带给了北狄,差点让整个国家灭亡了。

    慕容直激动得张牙舞爪地看着烟火,心里有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他大声地喊道,“烧死慕容定这个卖国贼,烧死他,让他祭奠神灵,保佑接下来的北狄国风调雨顺,再也不用经受战火的摧残了。”

    火势升起来了,眼看就要烧到慕容定的身上去,烈火要将他给焚烧殆尽。

    一道惊恐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要啊,不要烧他,你们不能烧他——”

    后面终于得到消息的温子雅带着人急匆匆地赶来了,她提着裙摆,顾不得虚弱的身体,直接冲向了被扔在柴火堆中间的慕容定。

    她身边的侍女也不敢有所大意,跟着她一起过去,泪流满面地将慕容定从浓烟里给拖了出来。

    “王爷,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温子雅心痛如刀割,看着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狼狈得像丧家之犬一样的男人,她直接抱住了慕容定的脖子大声哭了起来。

    慕容直不高兴了,他怒目圆瞪,气势汹汹地对温子雅说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慕容定他是卖国贼,他给梁国人提供了重要的军事机密,是害得皇城被毁掉,贵族和皇族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护着他吗?”

    温子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间像是梗了一根刺一样,疼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大皇子,还有其他的几位皇子,又将楚楚可怜的目光落向了那些贵族男人的脸上。

    “他都已经被你们挑断了手筋脚筋了,如今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他一次。他泄露了军事机密,的确是罪该万死。

    但是,这件事情不完全是他的错,梁国人本来就又很多探子在北狄境内,他们又有很厉害的兵器,攻打北狄国是迟早的事情。

    皇上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攻打梁国边境,萧霖烨他已经忍耐了很久了,那些厉害的兵器,哪怕北狄再怎么做好准备,也是会一败涂地。

    那个早逝的皇贵妃的死,就注定了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发生,不管发生怎样的事情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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