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地下涌出的血浆已将淹到他膝盖上面。 “血浆里还会有什么?”沈二胖子暗想。他挥刀将一缕长斩断,随即刀口一翻,将另一缕长削断。 两缕断飘落在血浆面上,然后沉入血浆...... “牙齿没有沉下去,几根头倒是沉了下去。”他喃喃说道。隐隐中,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妥,但是他来不及细想这不妥究竟出在哪里,因为这时,又有更多的长向他卷来。 沈二胖子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佳逃出洞口的时机,现在,他向走已经走不掉了。 他只有挥起刀,向最近一缕缠来的长削去。他知道,这一次长刀可能是无法再缩不回来了。 一缕长被削断后掉入血浆里,随即,两股长从不同位置一缕缠在他刀柄上,另一缕缠在他手腕上。他无奈的挥出左手,短刀将缠在右手手腕上和长刀上的两缕长削断,于此同时,一缕长沾着血浆湿漉漉、冰冷冷的将他左手手腕缠住..... 他右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便又挥出斩向左手腕上那缕长...... 他两只手不断挥动两柄刀,交替斩断缠在手腕或刀柄上的头。那些头被斩断后,纷纷沉入血浆里...... ——他只能这样双手交替挥着刀,不停地斩向头。 那些被斩断后仍然粘在他双手腕和刀柄上的稍越聚越多,越来越长。他知道,等到,双腕上的丝长到可以互相连接的时候,也就是他双手不能再舞动的时候。 “小时候在河里差点被淹死,当时喝了很多水。等一会,要是掉入血浆里,这血浆的味道......”沈二胖子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肯定是生不如死。(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