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道棺里这些头是否和棺底的头是否一样。”花灿说道。 此时,一副令人直打冷战的现实画面,在大血棺里,呈现在二人面前。 在二人将注意力放在棺底的时间里,大血棺里的血浆已注入一半,在棺和棺尾处被紫爪破掉眼睛后留下的两个大窟窿已经消失,血浆已将半口棺掩盖。 大棺里现在是黑红两种颜色在互相交织、纠缠着。满棺里全是黑色的头在生长着。那些黑色的头都漂浮在血浆面上,将几乎血浆表面掩盖起来,一股子红色血气充斥在棺里却不向上面飘散。 那些黑色头生长的度惊人。从二人站到大棺边上到现在短短的时间里,便从刚才有一尺,生长到二尺长。它们交织在血浆面上,稍被拥挤的开始向上翘起,离开血浆表面。那些血气是从棺壁上被根掩盖住的地方飘出,如薄雾一般飘荡在棺材里,然后一点点被丝吸收,又一片片从棺材壁上飘出......。 那些根处比开始时还要浓密,生长在棺壁上开始显得有些拥挤,只能从“欻拉,欻拉”声血浆飘动头带动根时才能隐约看见一点棺壁。 沈二胖子伸出左手,又将一缕头裹在手掌间,稍微用力抻了抻,刚要使劲向下猛拉,忽然,他感觉手腕一紧,他暗叫“不好”,再想要向后缩手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长从边上将他的手腕紧紧缠住。 他反应极快,右手抽出长刀,在狭窄的洞里反手向缠住手腕的那股长撩去。“嗤”的一声,那股长被切断,他连忙松开左手中那缕长,向后缩手,谁知,那缕长就像长了吸盘一般,将它手掌心牢牢吸住。 沈二胖子右手急挥,长刀向左手掌上方挥去,一下将粘在手掌心那股头削断。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右手长刀撤回,从靠近他右手手腕最近处倏然卷来一缕沾满血浆的长,将他手中刀柄缠住。 沈二胖子临危不乱,他仗着自己天生神力,猛地向后拉下,硬生生将那缕头连着另一头的牙齿,一起从大血棺底扯了下来。他一甩手,就想将头从刀柄上抖掉,谁知那缕头也如树胶一般粘在刀柄上,他这一甩,不但没有将那缕长甩掉,那口牙齿反而顺着他那股甩力向他手腕咬来。 这几下变化只是在闪电间生,快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沈二胖子身体微微带着手腕向下一沉,将牙齿咬来势头化解,左手一伸反转手腕从已洞壁上拔下短刀,正手将缠在右手刀柄上的缕头斩断。断一端依然粘在刀柄上,另一半和牙齿一起跌入下面血浆里,居然没有沉底,浮在血浆面上,出“咔嚓咔嚓”声音,游向洞壁。 “他娘的,这口破牙不但不沉底儿,反而能在血浆中游向洞壁,真是邪了门。”沈二胖子自言自语声音刚落,大棺底下,同时又有几率头向他手臂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