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自延熹年间,南海的航运就断了,没想到当今陛下好大的魄力,造了大船从海上而来,措手不及啊。」士燮很苦恼,丢了番禺就少了一路补给。 这些天他一直想夺回城池,却难以突破城关。 敌人的强弩跟不要钱一样,几乎人手一具,比守在广信的那一路还要多。水面上还有大小战船两百艘,几次水战让他损失惨重。 自己的舟师打不过很正常,朝廷的小船跟他的大船差不多大,光百余艘小船就难以应对,那上百艘大船不但快,还会射火箭,己方船只但凡被发现,必然是船毁人亡的结局,想跑都跑不了。 番禺城打不下,郁水航道也丢了,十万大军的补给眼见着要断。 败了呀,该怎么办? 他叹息不止。 士武心怀愧疚,再次请罪:「都怨我粗心大意,没在番禺留下守军,被敌人偷袭之时,毫无还手之力。丢了城池,罪莫大焉,请兄长重重责罚!」 几天来,他一直在请罪,内疚得要死,兄弟几个聚兵而来就是要夺回交州第二大城广信,结果因为他大意,第一大城番禺,眨眼之间就丢了。 他悔得心肝都碎了! 可所有人都知道,错不在他,命令是大兄下的,他只是执行得太彻底,带了太多的人来广信参战。 「错不在你,以后不要再提。」士燮不会把自己的错误推给弟弟,就像广信迟迟打不下来,也是因为他顾及被绑在城上的父母和族人,不敢四门齐攻,全力攻打。 这都是他的错。 「此战失利,皆为兄之罪也。如今颓势尽显,广信、番禺俱失,趁着大军还未溃败,吾有意投降,不知几位兄弟意下如何?」 wap. /130/130239/3162407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