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暖风融融,江水悠悠,甘宁、苏飞两人以山水为见证,指天盟誓,结为异性兄弟。 此后继续驾小船南下,也不求速度,只顺着漓水的水流飘荡,一切以甘宁养伤为重。 待两人赶到苍梧郡的时候,已经过了五月中旬。交州气候闷热潮湿,幸好甘宁的伤口早已结痂,无有化脓复发的隐患,苏飞很高兴。 「兄弟的伤势总算是大好了,再将养些时日,补上身子的亏空,又是一条翻江闹海的蛟龙。」 甘宁豪爽的笑道:「哈哈哈,便是现在与人厮杀,小弟也是不惧的。」 苏飞见他精神抖擞,终于放下了对其伤势的忧虑,心中欢喜,笑着说道:「兄弟果然勇武,但有一事,你得应我。」 「兄长说的什么话?某认你为兄,自然兄长说什么便是什么。别说一件,就是百件、千件,小弟也依得。」 「哪里有那许多事,某又不是碎嘴的娘们!」苏飞呵呵笑道:「进了苍梧,人生地不熟,咱们兄弟势单力孤,万事不可逞强。只说是贩漆器的商人,糟了水匪,勉强逃得性命,折了本钱回不了乡。 你只管安心休养,为兄去打探消息,然后再做计较,如何?」 「好,一切依兄长安排。」 两人计议一定,划船继续向南,几天之后,到达广信城外,寻了一处农舍借住,主家听说他们遭了难,又看着确实有人受伤,再得了苏飞的几个大钱,也就同意了,让了一间茅屋给他们。 甘宁安心的休养身体,苏飞每日早出晚归,去城里打探消息。 经过几天的辛苦,还真让他摸清了苍梧的状况,也打探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 「朝廷曾经派过使者,有人看到他们进了广信城,然后就没消息了,某以为,应该是被吴巨扣押了。」苏飞端着木碗,一边喝水一边跟甘宁说话。 「为何不是被杀了?」 「他不敢。某与吴巨曾经在刘荆州手下共事多年,此人性子跋扈,但是胆子不大。他若是杀了使者,便是逼着朝廷征伐苍梧,杀他以谢天下,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而且,这广信县是士燮家的祖地,他们家在交趾一带好大的名望,士燮兄弟坐了四郡太守,势力很大,便如裂土封王的诸侯一般。 但他们的治下,崇尚文教,多年不动刀兵,可见是个不喜欢打仗的。杀使者,对他们来说,只有麻烦没有好处。 以我看来,怕是犹豫不定,还没商量好怎么应对朝廷,所以扣押使者,拖延时间。」 甘宁领兵拼杀是把好手,论政治智慧,不能说啥也不是,只能说一窍不通,苏飞的话语,他听得一知半解,疑惑的问道:「那咱们还杀吴巨,夺苍梧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