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只受惊的老母鸡展现出不错的战斗力。 棒梗的手被老母鸡啄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忍着疼,棒梗提着鸡就跑。 望风的槐花跟着棒梗跑。 然而,没等棒梗跑出大院,一大妈就看到了。 “棒梗!”一大妈喊了声,棒梗跑的更快了。 一大妈眉头紧皱,棒梗手中提着一只鸡,而大院就许大茂家有两只老母鸡。 不用说,棒梗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 “张氏和淮茹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一大妈心中犯嘀咕。 在这年代,偷一只鸡可不是小事。 有人偷鸡被打死,有人坐几年牢。 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也足够把他送少管所了。 …… 棒梗也是郁闷,他可是瞅准了时机的,却被一大妈看到。 不过,已经偷了鸡,棒梗也不会还回去。 出去找个地方把鸡烤了吃,要是一大妈说他偷鸡,他来个死不承认。 “砰!” 刚跑出大院,棒梗就撞上阎埠贵的自行车。 阎埠贵钓完鱼回来,还没进大院就被棒梗撞了。 顿时,自行车倒地,一个轱辘还在打转。 几条小鱼也散落在地。 钓竿砸在棒梗头上。 说来也是巧,钓钩落在棒梗嘴里。 至于老阎同志就一屁股坐地上,他脚崴了。 阎埠贵也就脚崴了,而棒梗可是惨多了。 看棒梗的右腿,明显是骨折了。 在棒梗嘴里的钓钩深陷肉里,棒梗疼的嗷嗷叫。 一旁的槐花已吓呆了。 没多久,小当和阎解娣一前一后的跑了来。 “好家伙,这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啊!”阎埠贵的目光落在棒梗手中那鸡。 在三大爷的‘隔空垂钓’之下,盗圣完全不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