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黑市在六和塔后的一条巷子里。 何雨柱下午交待厨房准备第二天要用的菜、而等物后,便拎着饭盒遛遛达达地回家了。 大人上班,小孩子上学,大冬天的也没人愿意在外面扯闲篇。 何雨柱的饭盒是用大毛巾捂着的,唯恐散了热乎气儿。他进院之后也没回自个儿屋,直奔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咚!咚!咚! 上前就是一阵儿大力砸门。 “别砸了!再砸门就塌了!” 门里传来聋老太太慢悠悠的声音。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聋老太太站在门里,一看见是何雨柱,立马咧嘴笑道:“孙子,你好长时间没给奶奶做好吃的了!” 孙子……没错,这个辈份绝对没问题,别说何雨柱了,就算是何雨柱他妈在这儿,也得喊聋老太太‘奶奶’,可今儿个何雨柱听着别扭……那感觉就跟骂人似的。 可嘴上还得应着:“没错儿,这不是给你送好吃的来了嘛。” 人上岁数了,就跟小孩子一样,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心。 聋老太太跟在何雨柱身后,好奇地看着何雨柱将毛巾打开,问道:“孙子,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奶奶,我给您蒸的鸡蛋羹。”何雨柱答道。 “拿些小孩子吃的东西来糊弄我。”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奶奶,我这个是秘制,跟普通的鸡蛋羹那能一样嘛。”何雨柱自豪地说道。 这个鸡蛋羹的制法可不是原主的记忆,而是何雨柱在法国学的,主材除了鸡蛋之外,还有多种海鲜。 饭盒盖一打开,一股鲜香的气息弥漫开来,聋老太太的喉咙下意识地蠕动了一下,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想吃! “奶奶,您慢点儿吃,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回来的晚一些,您吃完了,把饭盒放外面窗台上就行了。”何雨柱说道。 “这么一大饭盒,你当我是猪啊?”聋老太太很是稳准狠地用汤匙挖起一大块鸡蛋羹放入口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