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义父老谋深算,孩儿还是太年轻了!” 王君山听到最后,对义父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后冷静下来再细细一想:鱼俱罗私贩军粮,朝廷有司暗中调查,这些都属于极度隐蔽之事,且必定不是三两日之间发生。那岂不是说,义父早就计划扳倒对方,暗中留意了许久? 想到某种可能性,他雀跃问道:“如今江南贼患尚未完全平息,义父却有意扳倒二将,莫非打算取而代之?” 王世充赞许地看了义子一看,点头道:“以为父出身,再轮任几处郡丞,告老前能当个小郡太守便算到头了。” “然则乱世将至,大丈夫当思建功立业,岂可做一守土之犬?” 王君山仰望义父饱含野心的目光,神色终于振奋,仿佛看到自己他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的画面。 …… 自那日鱼俱罗大闹一场后,来琼花观看戏朝拜的香客足足比平日少了七成。 原来鱼俱罗的人虽然没再上门闹事,但道观外围仍军士驻守,检查过往行人,动不动就扣押财物甚至出手打人。 久而久之,来琼花观的香客日渐稀少。 “此有此理,他们还有王法吗!” 第五观主站在门前驻足良久,终是想起妻子提醒,只得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心中无比憋屈。 “忍一忍吧。”柳师师有伤在身,说话也不似过往霸气,难得有些弱女子姿态,“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是斗不过的。只盼来年他们贼患平息,他们赶紧离开。” “还要忍到来年?!”第五观主瞪眼吹胡子。 但见妻子一脸柔弱,对他的杀伤力却更胜往日雌豹般咆哮,很快又弱下声来:“这也太难忍了……”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童声从内院传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