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本也不指望这种小伎俩能赢得陆娘子的芳心。”鱼仁杰不以为道,“我要娶她,何必管她愿不愿意?” “说句不好听的,我若想强幸这陆娘子,以她的修为她的家世,还能反抗我不成?” “事后还能报官不成?” “不也只能捏着鼻子乖乖从了我?” 鱼仁杰嗤笑不已。 “此番设局,不过是借着救人的名义让陆氏欠下恩情, 后续好对崇虚馆那位施压罢了。” “既然公子不将陆氏放在眼内,又为何非要强娶这陆娘子呢?”侍卫仍是不解。 “陆氏在丹阳这支,虽然放在全天下里算不上高门大族,可在江左地界,仍是颇具名望,我将来若想在此落地生根,总得得到本地世家支持。” “而陆双, 恰好是我入主此地最合适的人选,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 侍卫恍然, 而后意识到对方话中深意,复又问道:“公子将来打算留在江南发展,不回东都?” 霍。 鱼仁杰翻身上门,意味深长笑道:“我父千辛万苦托人将家人家业从东都转移到江南,难不成只是为了来此地一游?” …… 马车出城以后,并未直奔江北,而是半途绕道西行。 陆双多次询问,使者都以潮水上涨原本渡口被淹没为由推搪过去。 然而陆双这些年没少来江都,对这一片地理水文根本不陌生,很快便察觉对方在撒谎。 心中顿感不妙。 她忽而想起刚刚出门前落在跟前状似拦路的琼花。 “莫非花仙有灵,特意提点我此人有诈?”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暗暗后悔自己一时对老馆主关心则乱,未能提前识破奸人伪装。 但此时人在车上无法回头,再去后悔无补于事。 当下变直言自己内急,希望找个地方便一下。 啪。 使者将一个铜制夜壶丢到陆双跟前,似笑非笑道:“我们还要赶路,只能委屈娘子在马车上将就将就。” 可恶…… 陆双心中暗骂, 明白这趟确实上错贼船。 但她到底经历过不少风浪,并未因此惊慌失措。 见一计不成,便又心生一计,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到底是个未嫁人的娘子,总不能当着足下的面出恭吧?” “呵呵,娘子若果真只是出恭,在下自然不会失去礼数。” 使者冷笑一声,便翻到车前,与御者并坐。 但陆双分明感觉对方气机锁死自己,一旦有异动,对方就会再次闯入车厢内。 “这恐怕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机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