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邬彦脸色发青,捂着肚子向秦如生告了个罪,转身向茅房走去。 秦如生含笑点头,目送他小跑着离开。 他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悠悠地抿了一口药汤,笑容就此僵在了脸上。 半晌之后,他才重新恢复了笑容,揉了揉面颊,感受着嘴里的奇特味道,他轻轻叹了口气。 好说歹说,总算把这邬彦给应付过去了。 山樾族的邀请,自己实在是不敢前去。 过了许久,邬彦才从茅房的方向回来。 据他所说,茅房前排了几个人,都是喝药汤喝的稍快了些,肠胃间便起了滔天巨浪,翻涌不休,只能久违地去找茅房解决生理问题。 秦如生憋着笑,继续和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药汤。 从茅房回来的邬彦也不知是忘了邀请的事,还是准备给秦如生一些时间思考,并没有再提山樾之行的事,秦如生也就得到了一阵的清静。 喝完了药汤,邬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秦如生也走向了自己的客房。 在体内的毒性彻底解决之前,他们还是决定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回到客房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宅邸内灯火通明,仆役依然坚守着岗位,把每一处烛火都点的有如白昼一般。 他们还不知道烟凝已经消散的事。 秦如生推开房门,迎面看到的就是那一块匾额。 “无常失业,阎王改行” 他忽然又想起了烟凝那日救下他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那里还有病人送来的匾额呢。” “从那之后啊,我的外号都变成了俏阎王,难听死了。” 音犹在耳,只是斯人已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