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侯夫人更是难以置信,半响她脑子里突然蹿出一件事,她说:“既然你与闻肇有情,如今又以我家侯爷侍妾的名义到处走,就不怕他误会生气?” 阿青闻言,却是低笑出声。 涂西奉也回过神来,好笑地说:“这夫人就误会了我们城主了。 从始至终,城主从未说过是怀昌侯的侍妾。” 说着他面上满是嫌弃:“再说就怀昌侯那副长相,怎可堪配我们城主,夫人瞎了眼,不代表这天下的人都瞎了眼。” 这话就差没直接说,怀昌侯长得丑了。 侯夫人闻言脸立刻变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会不是吓得,纯粹是气的。 她多年前嫁给怀昌侯时,怀昌侯还是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儿郎。 如今他人虽是老了不若年轻之时,可也不差,更谈不上涂西奉嘴里的丑。 只是一想到那张流传到她手里关于闻肇的画像以后,她又没什么底气反驳涂西奉了。 如今一切事情都明了,她再多说也无益了。 怀昌侯夫人颓然地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脸上更是老态毕显。 阿青将怀昌侯府的人都关了起来,严加看管。 期间有人仗着对侯府熟悉想悄悄溜出去,可惜最后不仅被抓了回来,还被直接吊在了关押众人的门口。 这招杀鸡儆猴,倒是很管用,再无人敢出去了。 怀昌侯府里变了天,外界的人却一无所知。 世人只道是怀昌侯新得的美人今日进府了。 和新美人和侯夫人之间在侯府大门口的交锋。 这传得也是怀昌侯的风流韵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怀昌侯封地的中心,也是怀昌侯府所在的城,名叫昌平府。 而怀昌侯大军的营地,就在在昌平府郊外的驻地里。 怀昌侯府的事她丢给了杭拾甫处理。 而她则在第二日坐上马车,带着涂西奉以及一半的护卫去了军营驻地。 他们走得不慢,约有半个时辰后方才到了地方。 军营里大部分的兵都被带走了,只留下不足五万的人马。 但军营门口依然是重兵把守,阿青他们刚走门口被拦住了。 涂西奉见状,骑马上前,眉头一皱,理直气壮地大呵一声:“放肆,还不来让开。” 门口的兵卒一愣,面面相觑。 随后他们目光一转就看到了被护卫护在中间的马车,很快便想起了昨日关于由精兵护卫回府的侯爷的新夫人。 难道就是这位? 几人更加茫然了,这新夫人跑到军营来干嘛? 但一想到这位夫人从盛阳到平昌一路都是各位大人的座上宾,无人敢怠慢的。 而她自己本身又有精兵护卫,怎么看也不是自己这等人得罪得起的,当下便有人上前来说:“请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向杨将军禀告。” 涂西奉闻言,脸上的怒意稍歇,只是倨傲地抬着下巴说:“嗯,去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