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盘大佬就得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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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有一种很宁静专注的美。

    原本他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幅丝毫未动的游园图时还想嘲笑她两句,但看到她桌上的临摹图时却住了嘴。

    他走到了近前她还没有反应,还在描着色。

    他一直以为她跟他说什么修复古画不过就是她接近他的手段,现在看着桌上的那幅临摹图,他都有些怀疑,她接近他不过就是她为了工作所作出的牺牲罢了。

    他还想起来她曾经说过,为了让她画赝品画,黑市曾经想绑架过她。

    还有,在她公寓楼下出现的监视她的人。

    是陈秀宜的大哥安排的人。

    虽然他已经派人处理,但如果有疏漏呢?

    他觉得,他还是早点端了云家那一群人比较好。

    他道:“以后出门带保镖。”

    哈?

    阿锦其实在陆延进入房间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但她不想中断自己的工作,所以也没有理会他。

    却没想到他突然在她身后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完成了一个渔翁衣服第一层的润色,握着画笔退了一步仔细看了一会儿觉得满意了,才转头唤了他一声“陆先生”。

    “陆延,”他面色淡漠道,“上次跟你说过叫我陆延。”

    “陆延。”

    阿锦从善如流地唤道,“你刚才说什么?”

    “以后出门带保镖。”

    陆延重复道。

    他说着话,目光又移到了桌上的绢纸上,道,“你的国画功底的确不错,倒是原来我小看你了。”

    阿锦很满意她的夸奖。

    因为她的资历不够,就是对她很好的周夫人和周宝嘉都只觉得她开工作室是开着玩的,周言川就更没看在眼里过。

    微博上赞她人美气质佳的人多,但质疑她做秀想做网红的人更多。

    还有说她从来不敢露正脸矫揉造作……呃,出来卖还矫情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实实在在地赞她的国画功底不错。

    她莞尔笑道:“多谢。现在高看也不迟。”

    她却不知道这样不经意的一笑简直闪花了陆延的眼。

    陆延看到过她各种笑容。

    在医院里对着云伯淮时苍白却极其镇定的笑,在外面和人说笑时或灿烂或疏离的笑,但从没有现在这个笑容透澈,是从心底绽放出的那种,甚至带着些孩子气的笑容。

    其实她就是个小姑娘,但在外面的时候却总喜欢装作镇定成熟。

    而她长得本就好看,这样一笑,简直让人生出所有其他东西都黯然失色,天地间只有她的这个笑容的感觉了。

    房间里有浓浓的颜料和墨香味,但这明显的颜料和墨香味却遮不住因为她在就有的淡淡幽香。

    很淡,很清幽,但却总是能钻进他的鼻息,渗入心肺。

    欲罢不能。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

    想要一个东西的感觉。

    很陌生,但他却一点也不排斥。

    当一个人什么都有,但却无论什么东西都刺激不到他的神经的时候,就会知道喜欢和想要一件东西的滋味其实有多美好了。

    所以,不管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她撞进来了,除非他不要,否则她就休想再走了。

    当然,她想要的,只要他能给的,也都会给她。

    陆延不过是怔了片刻,就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脸颊,双唇一触上她柔腻滑软的肌肤,幽香钻入鼻息,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停滞,这世界就只剩下怀中这一人了。

    他的唇从她的脸上一路滑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掐断。

    阿锦吓了一跳,不懂好端端的说着话,这人怎么就又突然来这么一出。

    他们可是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这中间他半点信息都没有,一见面他就这样?

    这是什么人啊?!

    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质问他,或者跟他理论。

    她手中的画笔“啪”一声掉地上,忙推他,虽然没推开,好歹探了个头出来去看工作台上的画。

    心道,还好那画笔没有掉到画上。

    此时她撇开了头,陆延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有些急烈地啃咬着。

    和上次截然不同。

    阿锦吃痛,身子也被勒得难受。

    可她却不敢太过挣扎反抗。

    不是怕他,而是因为他们现在就在桌边,阿锦真是怕他太过激动会毁了桌上的画和颜料。

    那可都是她的心血。

    她没亲身经历过,也是知道有些人激情起来的时候,战场是有多么惨烈的。

    因为顾忌着工作台上的画和颜料,她的手撑住工作台,勉强撑住他别让他把自己往工作台上按,然后急急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管怎么样,先转移了战场再说。

    陆延却是丝毫都没理会她,阿锦急了,伸手死劲地掐他,虽然他一点赘肉都没有,也不知能不能掐出点什么效果来。

    事实上效果是有的,但却不是痛,而是更激起了他的性-趣,不过她着急的样子好歹也让他稍微顾及了一些她的感受。

    他喘息着微微放开她,擦过她的耳畔,道:“你想在哪里?”

    声音已经十分暗哑。

    阿锦的一只手胆战心惊地撑在工作台上,道:“不要这里。画,不要毁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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