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只为他而做-《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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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

    雨听到声音,回过身恭敬地行礼,而对神父后面跟着的安子荨视而不见。

    神父一步步走向萧君浩,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望着这个男人,无数次看着他的照片,他不解,为什么月会爱上他?

    私人角度,神父恨不能这个男人马上断命,但是他还要借助萧君浩找到“warka之头”,暂时留住他的命,那是个理智的男人。

    安子荨站在不远处望着一动不动的萧君浩,不知为什么,那种酸酸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月,你留下看守”。

    神父留下一句让人震惊的命令,带着雨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里,安子荨不自觉地走向了熟睡的男人,来到他的床前,她止步了。

    说不清为什么,这个男人像是拥有无限的牵引力,让她忍不住去关注他。

    即便现在已经不再讲话,可是只这样静静的望着他,心里都是踏实的,这样的感受让安子荨讶异不已。

    萧君浩的名字、还有这张脸庞,似曾相识般,就算不是那次记忆力的唯一一次相见,对这张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会嫉妒的脸颊,安子荨都有着淡淡的熟识。

    这一刻,她忍不住将手抚向他,沿着萧君浩眉间的弧度,划过他的鼻尖、嘴唇。

    伴着她动作的起伏,连呼吸的韵律都如此熟悉,抚摸的动作充满亲切感,梦里吗?好像曾无数次画着这个弧度。

    靠近他,男人呼吸和吐出的气息那么柔和,感受着他的存在心暖暖的。

    君浩!脑中闪现出的单词,像是不连贯的跳跃音符,格外的突兀。

    理不清的头绪,翻涌着向安子荨袭来,脑中出现了一些无法连续的画面,不自觉的一串泪珠掉了下来,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傻瓜,你为什么要救我?”安子荨将一切的因由都归结于男人的救命之恩,这想必是自己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吧!

    晶莹的泪串好像断线的风筝,脱轨般不住流淌,颗颗泪珠剔透的犹如翡翠,让人痴醉。

    那些泪水,滋润了男人的心,为他打开了久闭的门。

    在安子荨眼中,那就像是个梦,在自己不断祈祷着他会醒来的时候,男人奇迹般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微笑,淡淡的、邪魅的笑容。

    安子荨看着男人撑起手坐起来,最后在她面前不足十厘米的位置停下,和她面面相觑时,她呆住了。

    所有的话都积在了嗓子里,不知道如何说起,眼中仅是喜悦,却更加诧异,这个男人,她永远都猜不透,每次见到他时都伴随着无数的惊喜。

    然而这次,显然是最欢喜的一次!

    “萧君浩!”安子荨终于唤出了这个名字。

    余音被男人统统吞到了肚子里,萧君浩吻住了她,这个吻,两个人似乎都等了太久,安子荨没有推开他,而是选择了顺从,跟随心的感觉。

    美的时刻永远都觉得短暂,拥抱下一刻就被打断,“嗙”地一声,门被赫然踢开,神父怒视着一对用情的恋人。

    巨大的声响让安子荨全身一震,迅速离开了萧君浩的怀抱,回过头看着神父。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低着头,刚才情绪的一时失控,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萧君浩拉着安子荨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此刻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淡淡地笑意正望着神父,那个他一直想见的男人。

    他知道,那便是安子荨背后的男人,萧君浩显得非常淡定。

    被萧君浩握着的手,安子荨有些不知所错,神父用恶狠狠的眼光望了望她,那意思是说“你还在那做什么?”

    最终,安子荨还是主动离开了那双温暖的手,回到神父身边。

    那是种得意的目光,神父好像在宣读着他的占有权,脸上泛着胜利的喜悦,注视床上略显慵懒的男人。

    “你就是子荨背后的那个男人?”萧君浩随意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焕着晶亮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同时淡淡地望了望他不远处的雨,跟了自己几个月的“枕边人”。

    神父微笑着默认,眼前的男人确实可以称得上他的敌手。

    “你是如何知道我没有失去知觉的?”

    也许是两个从未谋面的假想敌之间的某种契合吧,事实上萧君浩做的十分完美,神父也没有发现任何纰漏,对他的猜测不过是直觉罢了。

    尤其是在近距离看着他时,那种设想越发强烈。

    只有这样聪明和富有能力的男人,才值得月去爱吧!

    当想法被眼前的事实证明后,这无法不让一向冷静的男人变得暴躁。

    不过,安子荨能够乖乖回到自己身边,还是让他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

    “直觉”,神父说。

    “不过你输了,你将不会再有机会拥有月和‘warka之头’”!神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萧君浩显得不以为然,他背靠着床头,只是静静望着不远处的男人,用不大却有力的声音回应“对于一个先后三次爱上我的女人,你认为我输了么?”

    话一出口,神父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安子荨车祸前后加上这次为她洗脑,刚好三次都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被萧君浩这样轻易的一语道破,高高在上的男人还是无法克制的发怒了。

    “任何时候!月都是我的!”萧君浩从第一次见到神父,就读懂了他眼中的爱,那个男人,也疯狂地爱着他的爱人。

    雨,平生第一次看到有人这般轻易便惹恼神父,他连眼中都是怒火,嗜血般迅速蔓延。

    于此同时,雨的心被巨大的嫉妒包围着,恨意的种子膨胀再膨胀。

    而整间屋子的中心人物,男人们所痴狂的对象,安子荨,呆了。

    先后三次爱上他,这个叫做萧君浩的男人吗?

    几乎动也不动地望着他,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像是个局外人,他们说的话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懂?

    好疼,用力想头就好像爆裂般痛苦,面前像是有道闸门,真相藏在后面,可自己如何都穿不过这扇铁门,就像是被禁锢的小兽,很无助。

    安子荨捶打着自己的头,精神变得萎靡。

    “又痛了吗?”雨看着安子荨痛苦的样子,笑意地来到她的身边。

    眼中的景象有些恍惚,安子荨迷蒙中只看到神父两三步去到萧君浩的身边,一把卡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将他提着按到了墙上。

    萧君浩,被对方的大力弄的脑袋一震,头部开始眩晕,不过很快恢复的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他的微笑来自他的信心,眼睛飘过安子荨的时候,她担忧的目光都是萧君浩温暖的源泉。

    随着男人的目光,神父也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安子荨,眼中怒火更胜。

    理智好像瞬间崩溃,他一反常态,将萧君浩整个人拖到了屋子外面。

    那一路,萧君浩完全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在神父强大而有力的身体下,饱受摧残。

    他没有还击,因为他清楚,任何反抗都将成为多余。

    来到露天的甲板,萧君浩被神父硬生生摔在了地上,安子荨也被雨拉到了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萧君浩在神父的手下变得越发虚弱。

    “这里,就算得不到‘warka之头’,也将是你的葬身之地!”神父大声宣读着这个死讯。

    当情敌直面时,当针锋而对的一刻来临,也许什么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吧。

    神父并没有对萧君浩手软,他在证明,安子荨不会选择他,并且来到甲板,向全世界证明她的所属权。

    那柄象征黑暗的枪在这一刻代表什么,恐怕没人知道,安子荨静静望着那一幕,看着神父提枪,枪口对准了叫做萧君浩的男人。

    静秋,一切都结束了吗?萧君浩微笑着闭上了眸子。

    枪声回荡在蓝色的海域上,飘着淡淡的忧郁和哀伤,随着漂浮的云,不断蔓延。

    闭着眼睛的男人终于“呵呵”笑了起来,那是最淋漓畅快的笑声,示意着他的再次胜利。

    安子荨手上的枪冒着淡淡的烟,枪头的另一端指向神父的手背,只见原本握在神父手上的枪落在地上,他的手在滴血。

    神父举枪的一刻,安子荨的身体服从了意志,阻止了他,最终选择了萧君浩。

    输了,又输了!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一向高傲的男人。

    面对雨的紧张,神父愤怒地将其推至一边,这不禁让雨拢起了拳手,目睹着自己在意的男人徒步向安子荨走去。

    “站住!是男人的冲我来!”萧君浩大吼。

    倒在甲板上的一对男女,萧君浩和雨,他们的眼中均是恨意,只不过恨的对象不同,此刻随着神父的步伐一并行动,来到安子荨身边。

    神父自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月,他从小培养的月。

    面对这个男人,安子荨垂下了枪头,巨大的压迫力下,要举起枪口对准他的心脏吗?

    神父用那只完好的手扶起她的枪,指向自己的头颅。

    “记住,这是你唯一可以杀死我的机会!”逼人的目光炙热地望着安子荨。

    “神父!”对雨来说,这一刻心提到了嗓子眼,当真开了枪,真的是回天乏力,他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这样的举动只让雨的恨意更甚,她缓缓起身。

    要开枪吗?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这个恶魔就死了,安子荨不自觉地望了望不远处的男人,萧君浩正用同样紧张的眸子看着她。

    然而,只有那么一刻,她的犹豫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雨提起了枪。

    “砰”!枪声响起,目标位置却由安子荨的身上偏离,冲着天空鸣枪,只因萧君浩扑向了她。

    听闻枪响,神父一把抓起安子荨的头发,将她正对面的位置转为和自己同侧。

    快速的转身过后,看起来神父的行动和安子荨同步,却实际上操纵了她的每一个动作。

    他把着安子荨的手提枪,男人将枪头对准不远处的萧君浩。

    “不要!”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遍全身,神父是要让自己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不能!她做不到!安子荨大声嘶喊,却如何都摆脱不了神父的控制,也无法阻止他。

    又一声枪响,不可置信的是,萧君浩以更快的动作,将雨挡在了他的身前,雨的肩头中了枪,有些无力的倒在萧君浩的身上。

    冷血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开枪,追随着萧君浩的行进一路射杀。

    “住手!”安子荨不知哪来的力量,挣脱了神父的禁锢,同时也在挣脱的一刹那,被神父一掌劈了过去,顿时晕倒向一旁的蓄水池栽去。

    一系列的动作确实惹怒了这个魔鬼,让他整个人燃烧起来,那一掌神父是用了全力的。

    “哗啦”一声,安子荨倒进水池,池水劈天盖地袭来,将她整个淹没。

    “子荨!”萧君浩大喊,充着血丝的眼睛流露着浓浓的急切和恐惧,他真的怕再一次失去她。

    放松的一刻,雨挣脱了萧君浩的威胁,踉跄着向一旁跑去,神父气急之下的举动也许亦不是所愿,他紧张地向池中安子荨倒去的方向望去。

    秋风瑟瑟的季节,天气的缘故或是心早已冷却的原因,池水那么凉,那么凉,冰彻入骨。

    瞬间的冷意将安子荨包围,早已分不清是身体的痛还是精神的痛,只觉得所有的一切同时打击着自己。

    自己仿佛身处在一座城,孤独的城堡被无数锁链捆绑着,让她无法透气,儿时的画面不断在脑中轮换,电影剧目般放映,然而那样的画面全无欢乐,有的只是无尽的伤痛。

    7岁,来到那个魔鬼训练营,先是被饿了7天7夜,滴水未进。和自己同时被囚禁的另外9个孩子,无一例外的死去了。

    记得房门打开的一刻,摆在她面前的是六个馒头和一碗水,安子荨一边吃一边抬头望了望矗立在自己不远处环胸望着他的男人。

    那双幽黑的眼睛具有无限的魔力,将她吞入,那便是缠绕她一生的黑暗之神——神父。

    “你叫什么?”

    “荨”,小女孩一边往嘴里填东西一边回答。

    “你的眼睛很美,像月亮一样明亮,从今之后你的名字叫做‘月’!”

    她永远忘不掉那一天,改变她一世的日子……

    记忆还在回放,训练的痛、同伴的死去、执行任务的残忍,到最后杀人的麻木,谁也不知道她每晚都会为自己沾满血腥的手而恐惧,无数次从梦中惊醒。

    但是,那一晚,她似乎迎来了曙光。

    17岁那年,她遇到了自己的爱人,只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男人。

    片段砸向水中昏迷的安子荨,岸上的男人们看着她瀑布般散落的头发漂浮在水中,她毫无生气地睡着,眼中也许只剩下担忧。

    掉下去的时间可能只有短短的几秒,对安子荨来说却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将她所有的苦全部经历了一遍。

    酒会的那晚,再次见到萧君浩,男人认下了她和沫沫,他的好、他的坏,对自己来说却是最珍贵的所得。

    因为每个笑容,都是自己最真实的内心表达,她知道,有了他自己的一生没有白过。

    车祸——失忆——再见——冰岛逃生——枪响——洗脑……

    安子荨徒然睁开那双闭了太久的眼睛,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明了,那扇仿佛永远穿不透的大门顿开,紧闭的城堡和包围的绳索不断脱落,她终于迎来了光明,这便是真相。

    这一觉睡的太久,一次次的逃生和失忆,让她险些忘记那些宝贵的东西。

    眼睛光亮如炬,像是天上所有的星光尽数落入眼眸,而且那眸子在水中仍是无法掩饰的精亮,伴着她皎洁的身姿、飞舞的发丝,真的好美,甚至超越了月亮的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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