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他骇人的热度灼伤-《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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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安子荨叫了出来,如果房间够明亮,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中喷出的火光,她极具挣扎,挪开了萧君浩拥着她腰的手臂。

    “就抱一会”男人显然舍不得放手,话音带笑,一副不驯的感觉。

    “做梦!滚开!”这次男人真的惹怒了外表看起来温顺的小猫,只见安子荨手肘向后一锤,“啊”地一声惨叫。

    遭了,忘记了他的伤!怎么办?他伤的那么重,这拳不知道打到哪里了,不会有事吧?

    “萧君浩,你怎么样?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对不起,没事吧?”

    疼是真疼,不过有她的关心就足够了,好在这拳没有打在伤处,不过带动的肌肉连接处已经够他受的。

    “没事,让我抱一抱就好了。”可那声音颤抖着,还有他的身体,安子荨明显的感觉到他刺骨的疼痛。

    虽然别扭,虽然愤怒,但所有的情绪仍然被不忍盖过,安子荨没再动弹,只是背对着萧君浩,男人从后面环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沉沉地睡去。

    一夜显得如此之快,清晨安子荨早早就醒了,意识到自己仍然被萧君浩抱着,忽然有些羞怯和后悔。

    既然已经没事,她推开男人,准备起身。

    只轻轻的一下,萧君浩向一旁倒去,那样轻易的推开,肢体毫无力气地甩在一旁,这感觉着实不对。而他胸口绑着的纱布,明显被血染成了红色。

    “萧君浩,你的伤……”试着推醒他,可刚刚触到他的肌肤,便被他身体骇人的热度灼到,好烫,他发烧了!

    “喂,萧君浩,你醒醒,醒醒!不要吓我,醒醒,求你醒醒……”这下安子荨急坏了,不论她多么用力的摇摆男人的身体,终是无济于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对,如果不是我,医生,对了医生”,安子荨忽然恍然大悟,应该马上去请医生过来才对。

    她清楚自己和萧君浩不适合出现在任何暴露的场所,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之前给萧君浩动过手术的那家诊所,不过比起那时候,现在的男人显然更不适合出去,所以她决定请医生过来。

    来到诊所门前,我想以安子荨现在的装扮应该很少有人能够认出她。杀手,对于乔装术较化妆师更胜一筹,虽然失去记忆,但那本能的手法是自己无法忽视的,这也让安子荨讶异不已。

    她机智灵敏,若硬生生地闯入任谁都会产生怀疑,也恐怕适得其反,所以她以一种理所应该的身份前来--患者。

    凌乱的黄色头发、灰黄的脸颊、凸显的眼袋、无法遮掩的鱼尾纹和色斑,肥大松散的衣服,十足的家庭妇女形象,完全看不出她娇媚标致的东方脸庞,只是比起欧洲人的身形,安子荨略显娇小一些。

    “你是莱兆马凡?”很奇怪的名字,但医生完全没有认出她。

    “是”。

    “哪里不舒服?”

    “不,我很好。”安子荨笑笑。

    “那你来做什么?”

    “刚刚说过了,我是来找麻烦的!”安子荨侧偏一点头,微笑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娇媚无限,又透出一丝调皮。

    “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看来我留给人家的印象不深呢。”那么可怕的经历任谁都不会忘,将刀驾在脖子上动手术不是谁都经历过的,只不过医生当然不会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子也能扮成今天这副让人倒足胃口的样子。

    “你是?”

    再给他一光年大概都猜不到吧!旧计重施,仍然是那把光灿灿的风留给她防身之用的利刀,再次比在了医生的脖子上。

    “真是抱歉,这次要你亲自出诊了。”这个女人,在她皮笑肉不笑的冷眸背后,谁都不清楚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那是一种未知的领域,会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安子荨从骨子里具备着一个杀手该有的所有品质。

    “是你!”医生惊异万分,他瞪大着眼睛,连说话都变得磕巴。

    “你,你又来做什么?”医生惊异万分,他瞪大着眼睛,连说话都变得磕巴。

    “治病救人!”

    “可是、可是,他不是已经做了手术……”医生一边说,一边趁安子荨不注意轻轻去够一旁的电话。

    “相不相信,若你再动一下,刀就不会再留情了!”也许连安子荨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刀在她手里转了个圈,然后连贯性地朝男人不老实的手丢过去,“啪”地一声,刀尖紧紧插入木桌上电话和手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之中。

    好险,男人吓傻了!这样的手法,亦让安子荨感叹。

    好像,不觉中自己曾学会很多东西,很深刻、却不快乐。

    没有再去多想,“收拾东西,走人!”安子荨喝令。

    叽里咕噜地动作,再也不敢妄为,因为身体偏胖的缘故,医生紧紧跟在安子荨身后,时不时地跑上两步,喘的很是厉害。

    “你有车?”门口处,安子荨再开了口。

    “是是,我去开车。”男人哆哆嗦嗦,身上的肥肉也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摆动。

    “不要再耍花样”。

    “不敢,不敢!”

    一路上,胖医生都服服帖帖的,不敢多言,直到来到旅馆。

    “怎么才做完手术,伤口就崩开了?”医生毕竟是医生,救人即使本能。

    这下换安子荨支支吾吾了“也不知怎么……”

    “那种事也得看时候啊,这样会出人命的,等好了随便你们怎么玩”。

    ……安子荨一言不发。

    “打了消炎针,伤口也处理过了,一会等病人醒来给他吃这个药。”医生吩咐完了,然后嘎然停在了那里。

    “等他醒了,你就可以走了!”安子荨用毛巾帮萧君浩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

    真的可以走?胖医生又惊又喜,他真怕对方杀他灭口,所以高兴地频频点头。

    这一次,萧君浩足足昏迷了18个小时,再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

    “你醒了?”因为一直守在旁边,所以萧君浩稍稍一动,安子荨便知道。

    睁开眼睛第一个就看到自己的爱人,那种感觉只有幸福,“子荨”,男人声音仍很微弱。

    安子荨微笑着,然后回过头对医生大喝,“你还不快过来!”

    胖医生闻言险些吓的爬过来,只感觉一个近乎球状的物体急速靠近着。

    量一量体温,再检查下伤口,斟酌再三“温度已经将下来了,接下来只能是修养”。

    “我没事,真的没事了。”萧君浩看着安子荨焦虑的眼神,安慰着,他的笑容仍然那么夺目,那么不可忽视。

    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你可以起来吗?”安子荨问。

    “呵呵,只要老婆高兴,杀头牛都还行!”那样虚弱的样子,脸上却挂着不可小觑的笑容和与生俱来的满满自信,普天之下可能都绝无仅有了。

    安子荨终是被他逗笑了,萧君浩明白她的意思,两次暴露在这个医生面前,如果再不离开恐怕真的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我的胸口还好痛,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又开了”,萧君浩担忧地说。

    “不可能啊!”

    医生一面自语一面走过去,可是才到男人身边,刚伸出手就被萧君浩一个反手按在了床上,随即拿起一旁的手术剪,即要向他刺去!动作好快!

    “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胖男人声音带着哭调,止不住的颤抖。

    “还是放过他吧”安子荨开口。

    看着她哀愁的眼睛,萧君浩也没有坚持。

    他们没有行李,钱也不多,萧君浩有卡,但是不能取,那样会暴露他们的身份,接下来的日子谁也不知道怎么办,但男人显得很释然。

    “现在可以走吗?”安子荨问。

    “女人永远不要小瞧自己的老公!”那样英俊的脸颊上永远挂着微笑,惬意的笑容,天塌下来有他来扛的安心。

    安子荨让胖医生脱下裤子、蹲在墙角,“你的钱借用一下,还有车!另外方不方便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

    “方便方便!”男人哪还敢说不,撒谎也没了胆量,只要能留住他的命,钱的话要多少拿多少。

    将房门上锁,毁掉所有的通信器材,他们没有打算永远困住胖子,只是需要足够的时间离开。

    走出旅店,他们上了胖医生的车,安子荨找了家最近的提款机将卡里的钱统统取光,看着她幸福地充满成就感走来,还不忘冲他抖一抖手中的钞票,萧君浩越发觉得她的调皮,没有了以前的束缚和多愁,安子荨显得可爱的多。

    “胖子也是个土财主,金库不少呢!”安子荨自语。

    “那大概是给情妇留的”萧君浩轻语。

    “他看来还是蛮老实的一个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很不服气,带着淡淡地讽刺,到很像是吃醋。

    “我怎么了?我很专一的。”男人本色,偷吃也不能承认,这个时候就是要表现的无辜一些。

    “才说我是你老婆,转头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你倒真专一!”车开的稳稳地,也不去看这边的男人,安子荨活似受气的小媳妇。

    可是说到这,她的神情忽然变得认真,沉思一下问“那天酒店叫做雨的女人,你们很熟吗?”

    “雨?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她上次想杀我,但我被那天出手救我们的男人救了。”

    杀人?“我不认识她”,萧君浩面无表情,更没有多说什么。

    很好!不认识也能上床,果然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很了不起!

    安子荨心里憋气,脚下踩紧油门,飞一样冲了出去。

    “老婆不能开那么快的,这里限速的,我们会被人拍照的,发现就遭了!”男人的话在此刻成了耳边风。

    于萧君浩而言,说到这里已经不用继续追问了,因为能够知道她雨的身份,已经证明了他之前的猜想,她们是一起的,只是子荨触犯了某些例条,造成内部反目。

    而他相信,所有的中心,就只有自己!

    一路吵闹着,却不乏趣味,两个人就这样将车子开出去两百公里,在一个人丁稀少的公路上,安子荨停了下来。

    萧君浩看着她熟练地丢掉车牌,换上一副套牌,然后朝不同方向驶去。

    “你对以前的事情还是毫无印象吗?”

    “恩,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模糊地影子,更加清晰的景象想不起来,如果使劲想,头会很痛。”

    “那就不要想了”,男人的话简单,他早已不在乎她的身份了。

    “你能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吗?我其实很想知道,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会很多东西,甚至是一些常人不太精通的技能,我都会,我很奇怪自己之前是做什么的。”安子荨曾在雨那里听说过自己杀手的身份,但她怎样都不能相信。

    “为什么那么想知道?”

    “我不想自己的生命变成空白,好或坏,记忆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我想了解自己的全部。”

    男人点头,诚恳地说“我会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他们来到一个小镇,入夜才见到旅馆,住进入,萧君浩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决口不提。

    安子荨看着他苍白而微笑的面容,奔波是不可避免的事,那么除了同样的微笑以对,又能做什么呢?

    “吃了药,就睡吧!”安子荨喂他吃下药,然后在地铺上趟下来。

    在夜晚潮湿的空气中,两个人的呼吸显得那么凝重而清晰,他们各有所思,久久没有入睡。

    “子荨,我爱你!”萧君浩先打破了沉寂。

    安子荨心里一颤,却没有出声,只听男人继续说下去。

    “很抱歉,那时候没有珍惜你,一次次地伤害你,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继续爱你,可是我要告诉你,同你、沫沫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你让我真正拥有了一个家,体会了家的滋味和意义,虽然短暂、虽有遗憾,但是无悔。”男人喃语,不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柔软和甜蜜。

    高傲的他,也许不会将这番话重复,借着今晚的月光,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将心底最深处的歉意和爱道出。

    按咨询没有说话,她静静听他讲完相遇的故事、传奇一般的经历。

    豪华的酒会、匪夷的相认、危险的绑架事件、突兀的车祸,一切的一切,迅速填补着她的记忆。

    不知道几点钟他们才入睡,只觉得夜里好静,却因为拥有对方而倍感安心。

    对于安子荨的事情,伊佛内特总统削弱了牧之夜的一切特权,阻止他的对抗行动。

    “父亲当真不能放过安子荨吗?”牧之夜此刻的眸子里欲望幽深,充斥着黑暗。

    “不是不能放,而是现在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了。”伊佛内特总统哀哀道。

    “父亲这话什么意思?”冰岛国为父至尊,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我已经花了一个亿,买那个女孩子的命。”

    闻言,牧之夜大惊!原来追杀安子荨的不再是冰岛的特种部队,而是国际职业杀手组织,那么买了谁的命,在这个人死之前杀手组织都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杀,这便是交易、这既是诚信。

    杀手,也有他们的规矩。

    这一刻,牧之夜只觉得两脚无力,他没有想到父亲会做的这么绝,为了让他死心买了安子荨的命。

    很好,果然是他的父亲,就算是病到无可救治、虚弱不堪,却仍旧胜他一筹“哈哈……”

    牧之夜冷笑着,离开了伊佛内特总统的房间。

    一出来,一位随从匆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先生,全球首富富兰克林一直在查他儿子的死因,因为涉及到b-two和夫人,我们?”

    牧之夜眸光中似乎闪过一丝寒光,唇勾勒出优雅的调子“放出消息,说这件事和环球总裁萧君浩有关。”

    抱歉,君浩,为了子荨,我只能牺牲你了……

    萧君浩和安子荨用过早餐,“我要去买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药”,安子荨说。

    “不要了,我没事,已经好了”。萧君浩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好像这一走他们便不会再见般。

    漂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安子荨回握住男人的手,“没事的,我观察过,路口拐弯处200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小超市,我去去就回。”

    她离开后,萧君浩捂着胸口起身,他守在窗边,眼睛一路追随着安子荨的身影,拐弯处因为视角的关系,看不见了。

    男人没有离开窗子一步,他绝放心不下安子荨,直到数量黑色轿车匆匆驶过,萧君浩柔软的眸子变得凛冽!

    安子荨先帮萧君浩买了一些药品和纱布,然后进入一家超市,她拿了一些罐头和水,这时只被疾驰而过的轿车呼啸声吸引了注意,车子急刹车停在了超市门口。

    从车上冲下来数个面色冷炼的男人,他们动作迅速,一边朝超市走近一只手伸向了西服上衣的口袋。

    是枪!安子荨以她血液里杀手的本能第一时间想到那是枪,还有他们的步伐,无一不透露着干练。

    直觉告诉她,那是冲他们来的!怎么办?

    安子荨向后退去,眼睛左右环顾着,无措中希望可以找到可以避身的地方,尽管不知道那是否有用。

    几个男人推门而入,“欢迎光临!”老板笑盈。

    “砰”地一声枪响,屋子变得静悄,冷血的杀手会消除一切碍事的旁物和阻碍,以给自己减少麻烦。

    安子荨不禁一颤,心中有数,老板死了。

    几个提枪的男人自动分散开向前行进搜索着,手上那柄冰冷的手枪放着寒光。

    安子荨躲在右侧靠里边的杂货堆旁,不远处是洗化类的物品,更远处是餐具,她眼睛扫过那些喷雾,伸手够过去。

    男人的脚步越逼越近,沉重的步伐像敲进安子荨心里的重物,心跳快得不像自己,手中紧紧握着那些东西。

    不能慌,要冷静,安子荨,你不是自己,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你没有找到沫沫、没有弄清自己是谁,这样死掉你会安心吗?会甘心吗?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细听着对方的屡屡脚步声,安子荨在脑中抛出了一切杂念,耳中贯生出唯一的音量,清晰、规律。

    最近的人不足半米,两米处右侧45度的人是第二威胁大的男人,还有正前方架子后6米左右处被格架挡住的男人和门口处离自己最远的男人。

    好吧,就算死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3、2、1……背靠架子的安子荨对最近的男人发起了攻击,“呲”地一下,她准确无误地按下按钮,将杀虫剂朝男人脸上喷去。

    “啊”!男人一声惨叫,眼睛上顿时蒙上了刺眼的液体,疼痛不已。

    杀手的本性是不会忘记手中武器的,他对准袭击者的方向即要扣上扳机,却又是一声惨叫“啊”……

    手背突筋的位置被一只叉子狠狠刺入,被迫立刻松开了握着枪的手,枪支掉落,但更多骇人的枪声朝自己这边响起。

    一旦动手便不会停下,一且都发生的理所应当、顺利不已,反击不再是思考,而成为行为的惯性。

    掉落的枪体自然落在了安子荨的手上,更确切的说法是她轻轻地接住了枪,速度和角度的完美配合,安子荨瞬间提枪,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并且全凭直觉,她要做的只是顺从。

    先是对着受伤男人胸前一枪,然后转向隔着架子上的货品,安子荨开了第二枪、第三枪……两声闷吭,同时更多的枪声响起,如雷贯耳。

    蹲下身隐藏,安子荨大口吸着气,她眼睛飘过地上中枪抽搐的男人,身上、手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自己做的吗?

    思绪变得混乱,和她此刻的景象相似,脑海突然闪现出一些混乱的片段,野战练习、空中迫降、枪雨中奔驰……电影般飘过。

    不清楚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心底的触感越发贴近当下的一切。

    不知道刚刚的几枪还打中了谁?但显然她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紧握着手中的枪,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嘴唇可以读出她的恐惧,安子荨好像染上一团火,好热、焦灼般的恐惧和不安。

    短短的几秒,却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接下来怎么办?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觉天塌地陷般一声巨响和晃动,一辆汽车穿墙而入,是萧君浩。

    虽然他脸色不好,但他就像是天赋的王者,他的出现永远都是万众瞩目的赫然,车子在安子荨身旁不远处停下。

    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男人打开车门,安子荨屏住呼吸朝车上跑去,车子在枪林弹雨中迅速退了出来。

    离开前忍不住朝狼籍的超市里望去,加上之前的那个,地面上一共倒着三个男人。

    余下的几名杀手追出超市朝车子不断开枪,萧君浩和安子荨微微低下身来躲避,脚下油门紧踩,车子飞一样地冲开。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萧君浩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气。

    安子荨的心却越来越重,她发愣般看着手中攥着的枪,回想着从超市逃出来前的一幕,他,居然杀死了三个男人。

    心被深深震撼着,尽管这一切的主角是她,但她却完全不记得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所有的所有,好像做梦一样,可她却准确的做到了,这意味着什么?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回想着雨说的话,安子荨不禁颤颤发抖。

    萧君浩从她手中拿过枪,然后回握住她的手“没事了,不要怕!”

    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旁边的男人,他眼中笃定而冷静,一切都在他眼中,所以他都明白吗?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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