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不生气么?”季从贤问。 卫卿饮了一口茶,道:“我气什么,气你出老千?你以前在赌场时还少干这种事?” “为什么要帮我?” 卫卿眯着眼想了想,看着他问:“想当年,我被卫家赶出家门时,你为什么又要冲出来帮我?” 季从贤一愣,道:“当时没多想,就是见不得你被欺负。” 卫卿缓缓笑了笑,道:“季从贤,我的朋友并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她或许不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但是谁在她狼狈的时候没有落井下石,谁在她落魄的时候扶她一把,可能微不足道,但都放在她的记忆里。 在她眼里,季从贤一直是别人既艳羡又做不到的真挚模样。 良久,季从贤释然,亦跟着笑了起来,道:“不管你信不信,当初我是真喜欢你。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非分之想啦。” 说着他就起身,拍拍衣裳,又道:“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也放心了。温淑庭说得不假,像你这种女人,确实得找一个比你更强悍的。” 那厢,温淑庭这新任的大理寺卿,坐在一群武将们中间,看起来斯斯文文,自然免不了被武官轮番灌酒的命运。 于是等季从贤和卫卿聊完了回去一看时,他已经醉了。 温淑庭这人平日里话就少,只有和季从贤在一处时,实在被他纠缠得烦不胜烦了,才会答应他几句。 季从贤家里遭遇了变故,别人都对他避而远之,便只有温淑庭还和他在一处。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在,别人也不敢太轻视季从贤。 眼下温淑庭醉了过后话更少,基本是一声不吭。 两人也没有再留在都督府的必要,于是季从贤就把温淑庭送回他的住处去。 季从贤头大,过来搀扶他,道:“怎么回事呢,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就喝成这样?” 温淑庭住的地方十分僻静,季从贤拖着他,两人歪歪倒倒地在巷中走。 进了家门,经下人指引,季从贤又把他送回他的院子里。 季从贤和他相交这么久以来,还不曾来过他的家,一般都是在外面吃饭喝酒厮混度日。 以前季从贤提出要去他家里坐坐时,温淑庭便很不客气地说道:“我家不欢迎你。” 以至于季从贤一直怀疑,他家里是不是养了几门小妾。 今日一来,却是空荡荡、冷清清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