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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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比如她最喜欢的糖酥,偶尔吃一次还觉得是人间美味,若天天吃肯定觉得腻。姜莺皱着眉想了一个下午,决定改变一下。
她打开立柜,找出自认为最漂亮的衣裳首饰。身为王妃华丽的衣饰自然繁多,但看多了也觉得不新鲜。一只只箱笼挨个翻找,最终姜莺寻到一件独特的衣裳。
准确来说,那是一件颇具异域风情的舞裙。一件赤色的小衣只能堪堪遮住胸脯,上缀白色珍珠流光溢彩,若穿上这样的舞衣,雪颈腰腹全部裸露在外,怎么看都不像正经的样子。
这种舞裙常见于西域舞娘,姜莺曾在一次外邦朝贡的宫宴上见过,她不知家中为何会有。但如今出现在她的箱笼里,倒是正好可以一用。
寻常人家是不会让女儿学舞的,唯有以色侍人的舞女才学。姜莺自然不会舞蹈,但这并不影响,她只要穿上就好了。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一想到夫君或许腻味了,她犹豫了瞬,还是拿起那身舞裙……
许是心虚,她忐忑地等王舒珩回府用晚膳。等了一刻钟,王舒珩派人回来传话,说今夜天策府有应酬晚些才能回。如此,姜莺和王知晏用过晚膳,又哄儿子睡后,独自坐在卧房许久,终是进浴房梳洗干净,换上了那身舞裙。
恰巧,这天王舒珩受邀到一位同僚家中吃酒,深夜才回。这位同僚是雍州人,喜食羊肉,这回为宴请宾客,更是从雍州千里迢迢送来两只活羊当场宰杀,羊肉羊杂炖了满满一锅。
若喜食羊肉之人闻着那就是香飘十里,但若王舒珩这般不喜腥膻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出于做客之道他不能拒,还不能表现出不喜的样子,酒席上被人灌酒加食了不少羊肉,回府只觉头脑昏沉腹中隐隐不适。
天色已晚,他没召人伺候,径直回到卧房脱下衣物去梳洗。泡过热水澡,腹中不适还是没有缓解,他正想召福泉去煮一碗清食道的苦菜汤来,忽见一个人影从榻上爬起,静静坐在帐中等他。
房中烛火虚虚晃晃,隔着重重叠叠的纱帐,王舒珩望见美人朝他伸手:“夫君回来了?”
不知为何,那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为娇俏。他摇了摇头,心道果真是喝多了。王舒珩忍着难受走了过去,掀开纱帐道:“时间不早你先睡,我……”
话没说完,他呼吸一滞,人也顿住了。
随着姜莺起身,雪白的肌肤宛若刚出水的嫩藕,一节一节展现在他眼前。精致的锁骨,削肩,起伏的山峰被一块小衣遮住,但也徒劳,如同春光乍泄勾人眼睛。他整个人仿若被定住,目光和脚步都移不开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姜莺内心受到鼓舞,大着胆子起身,这下柔软的腰肢也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迷乱人的神智。
王舒珩没甚作用似的咳了声,他知道如今不是花前月下的时候,还需尽快喝一盏清理脾胃的苦菜汤。但姜莺如此打扮又这般主动,哪里容他说不。
昏暗的帐子中,姜莺小手拽住他的衣领,都不肖用力,王舒珩就倾倒上去把人压在身下。
“夫君,我好不好看?”姜莺胳膊勾着他的脖颈,“今晚这模样,夫君看着还腻吗?”
王舒珩埋首在他颈间,以吻流连。他本回答了句好看,但听到后半句不禁眉头紧蹙,抬头道:“你想什么?”
于他而言,只担心岁月太短,何来腻味一说?
但此情此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春情正浓,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
明明无风,不多时床帐却摇曳起来。如同失了根的浮萍,飘飘荡荡找不到归处。做夫妻这么久,姜莺早已熟悉他的攻势,她正沉浸其中,忽觉夫君渐渐停了下来。
床帐中浓香飘散,旖旎仍在。王舒珩与姜莺对视一眼,忽地起身下床,随意披了件衣裳,说:“抱歉。”
然后,便见他飞速跑进浴房,很快里面传出作呕之声。那声音持续了好一会才停,王舒珩收拾整理一番才回到卧房,却见姜莺已经穿戴整齐,冷眼看他。
“夫君现在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吗?”她坐在床边,秀眉蹙起,一双美眸中眼泪要落不落,看上去极其委屈:“既然已经厌恶到与我亲近便会呕吐的程度,夫君又何必勉强?与我说清,我又不是不讲理之人……”
经过方才浴房折腾,腹中那股不适已经不见,王舒珩知她想多了,笑了下,从身后把人抱住无奈道:“你想哪里去了?我今日到徐郎府上吃酒,羊肉令腹中不适这才作呕,你以为呢?”
姜莺抹了眼泪,抽噎着:“夫君当真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作呕的?”
“怎会?喜欢死了!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一番安抚,他的小王妃这才止了哭声,依旧抽抽嗒嗒坐在他的怀中,质问:“那夫君前些日子在敦伦之礼上诸多懈怠是何原因?”
王舒珩手抵在唇边,重重咳了下,他没想到姜莺竟然瞧出来了,如实道:“我知你想再要个孩子,咱们努力归努力,但这种事若怀着别的目的就没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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