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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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莺的云鬓垂落于枕间,男人指尖缠绕着一绺漫不经心把玩,他姿态随意,懒懒地靠在床围上,一副任君采撷之姿。
不过眼神却时刻钉在姜莺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明明姜莺身上寝衣完好,却有一种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错觉。
她小手颤了颤终是没继续的勇气,寝衣带子解到一半落荒而逃。
姜莺缩在锦被中只露出半张脸,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奇异的薄红。尤其在听到男人那声轻笑后,更是羞的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王舒珩俯身,隔着那床大红缎绣鸳鸯双喜被把人抱住,他笑出声来:“躲什么?不是你说要哄我的?”
“不哄,我要睡了。”小姑娘声音闷闷的。
安静片刻,王舒珩还是朝她伸出手,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他道:“一起。”
怀中的身子桑若无骨他已十分熟悉,甫一贴近手指轻轻拨弄事情就顺理成章。王舒珩的吻接二连三落下,引的她不住颤栗。
须臾,姜莺香喘细细地唤了声:“夫君。”
她面若绯云,胳膊像无根的藤曼缠上,好像只有这样攀附对方才能依存。
可是那人坏呀,无视她的求助,粗粝的指尖按压在她的心口,与她调笑道:“莺莺这是怎么了?心跳那么快。”
姜莺抬眸睨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怎么也停不下来,只得满心惶恐的凑近,以吻封缄那人的唇。
折腾了几回,姜莺香汗如雨,呜咽着哭成个泪人,对那逞凶之徒拳打脚踢。
好不容易撒完气,她打着泪嗝,本以为会被抱去净房沐浴,只是王舒珩再度捏住她的脚踝时,姜莺内心顿时警铃大作,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坠,说什么也不从了。
但久旱逢甘霖的男人并不理会,这一场竟闹至黎明才停。迷迷糊糊中,姜莺还记得男人轻轻抱着她哄,说身子骨太弱打算教她习武锻炼。
半梦半醒中,姜莺恨不得拿鼻孔瞧他,便宜都占尽了还挑刺……
春雨来袭,一夜过去院中海棠落了满地。清晨天色微亮,双宁院丫鬟婆子就忙开了。
这些新入府的人皆由小鸠茯苓管教,因惧怕沅阳王杀名,干起活来规规矩矩,就怕不小心出错惹怒主子没命。昨晚水房值夜的是两个婆子,一大早趁水房清闲嘀嘀咕咕:
“双宁院可真能折腾,昨夜要了五回水呢。动静真大,昨晚水房的炉子就没灭过。”
那些妇人长舌,一人带头其他的也跟着附和:“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王妃都哭成什么样了,这会还没醒呢。沅阳王看着冷心冷欲,想不到这档子事上这么狠。”
“要我说这也怪不着沅阳王,那江南米水养出来的小娘子嫩的能掐出水来,瞧瞧那玉豆腐似的胳膊,我要是个男人也把持不住。”
……
这帮妇人越说越不靠谱,汴京人说话做事直肠子,饶是茯苓这样沉稳的大姑娘,乍一听也是脸上一热。
殿下宠爱王妃自然是极好的,茯苓比姜莺大几岁,事事为自家姑娘考虑。离开汴京时孟澜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后宅内务必多多提点姜莺。
茯苓在外头吹了会风,甫一踏进水房所有的声音蓦地消失,婆子们心虚地低头等候她吩咐。
“热水烧上,王妃再过一会就该起了,还有米粥温着,小厨房把午膳也备好。”
瞧她面色严厉,一帮婆子也不知刚才的话叫没叫她听去,茯苓走后一整日都战战兢兢。
双宁院卧房鲜花堆锦,淡淡的熏香充斥四周。姜莺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
看天色这会快到中午,王舒珩应是一早到天策府上值去了。望着床榻空荡荡的一侧,昨晚的画面一闪而过,姜莺脸上又烧起来。
昨晚她被折腾的意识模糊,最后完全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此时床榻干净清爽,想必是她睡着后王舒珩亲自换过。
姜莺拥被坐起,唤小鸠进屋伺候。
锦被只盖过胸口,露出一双雪白的香肩。那上头印记点点,小鸠瞧见别过视线再也不敢抬头了。
强撑着酸软的腿起身,姜莺梳洗完毕,坐在梳妆镜前装扮。
小鸠道:“厨房已经备好午膳,奴婢先叫人装进食盒,马车也备好了,一会王妃梳妆完毕直接出门去天策府就行。”
这几日中午姜莺都去天策府给王舒珩送午膳,小鸠自然而然以为今天也要去。
不想话音才落,姜莺就赌气似的,“今日便罢了,你帮忙送过去。”
偏偏小鸠是个实心眼,追问:“若殿下问为何王妃不亲自送午膳,奴婢该怎么说?”
姜莺剜她一眼,彻底不要脸皮了,“他自己知道。”
午后渐热,姜莺用过膳食没一会小鸠就回来了,还带来一句话:殿下让您好好歇息。
然有段绯绯在汴京,姜莺是休息不成的,这姑娘三天两头就来王府闹腾。两人在王府坐了一会,段绯绯便提议带姜莺去汴京最大的酒楼天韵馆用晚膳。
段绯绯常来汴京,吃喝玩乐跟着她准没错,姜莺收拾妥帖两人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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