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许身在灵州的子民也万万没有想到,行将朽木的两人将化身恶魔,让病疫肆虐整个城郭。 河水悠悠流淌,沿着河流的道路远去叶县的范围,附近的田野间农户或耕田灌水等待着培育禾苗,亦或是坐在房前,将个大饱满的种子选了又选。 银须老者骑着慢悠悠的毛驴路过田埂,时不时扬扬手中出长鞭催促着衔草的驴子走上正道。 “师傅,咱们为何要去往这等荒凉的西陲之地?难不成医者行医还要挑选地方?” 头顶扎着两个丸子的小童,挎着崭新的行医箱,歪着头颅望去身前的精神抖擞的老人。 十一二岁的年纪本是好奇,在看惯了这遍地黄沙之后,更多的则是对于此行的疑惑。 田野清风吹拂银须,老者微微抬起眼帘,呵呵一笑。 “半载之前,山上那位青年告诉老朽这西陲之地有数场大战,战争意味着更多的死亡。” “伴随死亡而来的便是瘟疫,医者悬壶济世,当该在最为需要的地方发挥余热。” 知晓自己一行目的,童子听闻老人提及起青年,不由自主的瞥向腰间的行医箱,略像稚嫩的手掌在上面拍拍。 “师傅,这位青年公子倒真是一位能工巧匠,竟是能做出这般精巧的行医箱。” “还有他又是如何知晓咱们必定会路过那片山村?提前将医箱做好?” 呵呵呵。 老人爽朗一笑,似乎者变更问题的答案早在心中有了答案,回首望去这个自己收来的得意弟子,笑道。 “你可莫要小瞧这位少年,粗布麻衣,劈柴跳水看似如山野村夫,实则月余前乃是名震长安的西陲边关参军。” “早在老朽云游世间之时,便听闻过此人的事迹。年岁轻轻却能仅凭一双手,制造出些许世间惊奇事物,能将垦田扩至一倍的耕犁,能让马匹过山川山河如履平地的马蹄铁,听闻在西陲战场上更是造出神奇之物毁天灭地,威能甚大,当真是一个奇男子啊。” 老者清明饱含欣慰的眼神望向天际,似乎还在回忆数日前与这位青年促膝长谈时的场景,尤以谈论起西陲战场后续事宜时,这个青年的担忧精于自己不谋而合。 收回目光,再次催促毛驴时,长鞭指去西方,开口道。 “先前踏入灵州,便以听闻如今的凉州成为一片死地,军卒驻守严防死守,想必城中已有病疫发生,境况及或许比老朽和那位青年所预料严重。” “如今咱们已将出去灵州地界,再行上几日,便是要去往凉州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