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柄剑,其后背的意义太大了,可以说,在大汉,这柄剑,可斩任何人。 刘虞又道:“虞若猜得不错,传国玉玺失踪,乃是被袁术所窃,大王灭了袁术,那传国玉玺,可是在大王手中?” 刘擎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虞一眼:刘伯安你要干嘛! 往这两样东西上说事,说着说着就是天命所归之类的话,这可不在计划之内! “呃,应该是被袁术所盗,可惜本王诛杀袁术时,不知此事,以致传国玉玺,至今不知所踪。”刘擎只能不脸红的扯谎了。 啊?你说什么?我瞎了,听不到! 刘虞一听,自然不觉得刘擎会撒谎,叹了一声:“可惜!” 刘焉和刘表两人听着,似乎已经听出一些猫腻了。 今日相商,尤为顺利,樊城之约,江山之台,剩下的,仅是具体细节,以及一纸文书,用以昭示天下。 在台上待了小半日,刘擎散了众人,让大家也有些自己的空间,回去路上,刘表正漫不经心的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刘焉的声音。 “景升,等等我!” “君郎兄,何事?” “借一步说话。” 于是刘表去了刘焉居住的宅院。 “君郎唤我,所谓何事?” “景升,你虽今日初到,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伯安,正礼,玄德三人,皆早已向着君正了,远至数年前,伯安当初被公孙瓒打得节节败退,是君正助他在幽州立足,近至数月前,正礼之扬州,亦是渤海王率军助其平定的,至于刘玄德,此人尚未稽考,其徐州,更是君正拱手让予的,从此三人看,君正亦不会亏待我等。”刘焉一通分析。 刘表笑笑,回道:“若说三人是傀儡,我丝毫不见得,只能说,大事方针,乃是由君正决定,此事我已深思熟虑……” 刘表看向刘焉,从刘焉眼中,刘表看出一丝深深的疲惫,可见益州要操心的,实在太多了,刘表接着道:“你我虽有些本事,尚能统摄一州,然你我心中清楚,这一州之地,其中内疾,有多少,其中又有多少麻烦,是你我此生都无法解决的。” 刘焉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苦笑一声。 刘表定荆州,刘焉定益州,皆非真正的定。 只有渤海王那样的定,才是真定。 “确如你所言,而且……”刘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长叹道:“我旧伤成疾,恐时日无多了,我这几个儿子,有的尚在雒阳,有的尚未成器……”刘焉突然苦笑一声,“若我真撒手人寰,益州这偌大的基业,我未看出有谁能守,还不如趁着我在,择一名路,亦为后人,谋个福祉,别的不说,君正不似先帝严吝,他待人,是真正的宽宏。” 刘焉言外之意,刘宏空有宽宏之名。 刘表诧异,刘焉竟将刘擎与先帝比较。 看着刘表表情,刘焉再度摇头苦笑:“景升啊景升,你还是适合待在军中,朝堂之上,你未必能吃得开,我叫你来,便是为了此事!” 刘表拱手,道:“洗耳恭听。” “我二人乃是顺降,与伯安,正礼,玄德三人与君正并肩而战之情谊,还是略有不同的!” 刘表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我同为先汉鲁恭王之后,本是同族兄弟,今我寻你来,是为做一大事,攒一大功!” (求月票,推荐票支持!)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