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顺和徐晃分别收到了贾诩的信,高顺看着贾诩之信,还有那封加盖了渤海王玺印的书信,自然对此深信不疑。 信中所言,命高顺立即出兵,沿沔水密林行进,进入汉中界,再趁夜色突袭钖县,以在汉中立足,随后等待徐晃李傕,一同向西城进军。 陷阵营副将接到开拔命令时,一时间还不敢相信,对高顺道:“将军,大王命我们来南阳抗病赈灾,难道真实目的,便是为了此战?” “休得胡言,大王一心抗疫,岂是幌子,这不过是巧合罢了,我军完成护送物资之责,业已完成,这汉中之战,乃是主公新定!”高顺狠狠的纠正了一下副将的错误观点。 同时,高顺心知自己驻地之外,有眼睛盯着,主公说要秘密进军,很快,高顺便想到了一个主意。 高顺引兵西进,同时,新野的徐晃,宛县的李傕,也整兵出发,奔赴南乡。 三军突然有所动作,自然瞒不过刘表的斥候,很快,襄阳的刘表便收到了急报:李傕、徐晃两军,突然向南乡方向急行军,而驻扎在南乡的高顺军,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 看着三份几乎差不多时间送到的情报,刘表也十分慎重,请来了蒯良与蒯越两位幕僚,前来商议对策。 刘表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高顺一夜间消失,或许只是打道回府了,因为载他前来的渡船,已经消失不见了,应该是高顺趁着夜里顺风,顺流而下了。 这也是高顺做的障眼法,首先在拂晓出兵,避开了斥候眼线,再让船队回皖县去,造成陷阵营和船队一起回去的假象。 但蒯良一听,便觉得其中漏洞甚多。 “使君,高顺军突然消失,甚为蹊跷,不似普通离开,而联系徐晃李傕的行动,不难猜出,南乡定有大事发生!” “难道南乡县的疫病又严重了?”刘表随口一说,突然发现自己这话有点呆,就算疫病严重了,也不可能派大军前去。 这时,一直沉默思索的蒯越缓缓说道:“使君,南乡之事,不在南乡,高顺军恐怕是去了汉中了。” “汉中?”刘擎一惊,忽然想起了前些时日传来的消息。 张鲁杀益州别驾,截断斜谷道,割据汉中。 如此说来,高顺突然消失,是偷偷潜去汉中了?而李傕徐晃看似往南乡赶,实际上也是在赶往汉中? “此乃天赐良机!”蒯越突然大叫一声,“刘使君,南阳三军尽出,攻打汉中,南阳空虚,正好趁此良机,一举夺回!” 刘表一听这话,不由得怔了怔。 进攻南阳,可就是与渤海王撕破脸皮啊,而前者刚刚还为了南阳的疫病,出钱出粮出力,而根据汉中的情报,也是因为张鲁反叛,所以才派兵援助刘焉的,就好比当初在南阳击败了袁术一般。 刘表自己花费数年时间,也没能奈何袁术,而刘擎一出马,便将之撵得鸡飞狗跳,狼狈逃窜到庐江,最后依然逃不过身死势消的下场。 刘表突然想到,可能张鲁与袁术相比,不值一提,所以汉中之战,定然是速战速决的,自己未必有足够的时间来攻占整个南阳。 而且渤海王前方平叛,他刘表在背后捅刀子,如此恶劣行径若是传扬出去,那他还如何立足。 刘表当即表示反对:“渤海王突袭汉中,乃是为了平定张鲁叛乱,我身为汉室宗亲,不仅不能为其助力,哪有袭其后方之理?” 蒯越可没这么多格局,他当即回道:“使君,方今天下,强则生,弱则亡,袁术袁绍,尽皆如此,使君欲保一州之地,而南阳乃荆州门户,焉能将门户让与他人?渤海王亦是汉室宗亲,那他为何占据南阳,他那分明是对荆州有觊觎之心!” 刘表听了蒯越之言,心中有几分认可,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于是他看向蒯良。 蒯良与刘表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蒯越,回道:“我以为使君之言更符合情理,使君并非袁氏悖逆之徒,乃是与渤海王同为汉室宗亲,如今张鲁反叛刘焉,占汉中而自立,此为大逆不道,渤海王起南阳之兵讨之,乃顺天意,尽地利,合人心之举,使君不可为眼前蝇头小利,而坏立身之大义!” “子柔,你!”蒯越不悦。 “异度,我知你是为使君着想,可天下大势,并非仅有一个利字,渤海王雄踞河北,幽州刘虞公孙瓒为其止干戈,并州董卓对其俯首称臣,青州沮公与,兖州曹孟德,徐州刘玄德,皆是乱世崛起之豪杰,皆愿从之,即便是德高望重的豫州黄子琰,也背袁投之,如此当世英豪,使君岂能做出背刺之举,此非步袁氏后尘乎?” 蒯良对着蒯越一阵分析,说得蒯越哑口无言,只能重重的叹了一气,哀怨道:“尔等不听我言,荆州他日必为渤海王所有!” “还有扬州!”他补充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