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多少钱一匹?” “将军若全要,便按万钱算。” 桥蕤一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就连首座的桥劭,也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桥劭没忍住插话道:“贵客可是诚心卖马?南马不过三五千钱一匹,即便北马,亦不会超过八千钱,你这如何能卖到万钱?” “值与不值,你们可问问周平兄弟。”刘擎笑道。 周平常年主持渡口工作,自然知道马匹价格,而且也识货,万钱,这是刘擎往低了报的。 八千钱那是普通的北方马,一般优良的战马,价格都在万钱以上,而刘擎禁卫所骑的马,那可都是极品的战马,是从数十万匹马中挑出来的,随便拿出一匹,便是宝驹的存在,特别放在南方,那都是“藏品”级的。 周平上前拱手回道:“贵客带的那数百匹马,却为马中极品,其价值绝不在万钱之下。” 听周平如此一说,桥劭的表情变得异样起来,这可是要花费数百万钱,来买区区几百匹马,而且这些马,最终肯定落入桥蕤之手。 数百万钱呐! 桥蕤则似乎压根没在意钱的问题,还是想着周平所说的马中极品,到底是何模样,“周平,带我前去一观,看看如何极品!” 周平看了刘擎一眼,刘擎点点头,表示可以一观。 桥蕤和周平离去了,场上只剩下刘擎和桥劭。 “贵客请坐!”桥劭道。 刘擎笑着,寻了个近座坐下,随口说了一句,“家主可是替袁术收买战马?” 桥劭一听,心生一丝异样,当即否认道:“不是,你也看到了,乃是族弟欲买,我不过是为其牵线搭桥。” 桥劭之所以这么说,心中是不想要这批昂贵的马,而落在刘擎耳中,却是觉得桥劭在有意识的与桥蕤分开立场。 “不止吧,看得出来,这马钱,恐怕还是得家主来出。”刘擎笑道。 桥劭盯着刘擎,眸子闪亮,无半分退宿,不答反问道:“贵客直接将马牵进了城,不担心直接被袁军征走吗?” 四目相对,此时,两名久经商场的老手皆想从对方眼中看出退缩之意,桥劭将问题抛还给了刘擎。 刘擎觉得桥劭是冤大头。 桥劭觉得刘擎要被白嫖! 两人对视良久,突然哈哈一笑。 “哈哈,想不到贵客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定力!真是英雄出少年呐!”桥劭夸赞道。 这是由衷的赞叹,因为这是桥劭的心结,自己若是有这样一位儿子,子承父业,该有多好! “不敢当!”刘擎客套一句,随即下一句话,却令桥劭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家主放心,我从北方一路带马来这,途中觊觎马匹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这不好好的在家主面前么。” 此话何意?言外之意便是,那万八千人,已经无了。 桥劭经营这么久,什么山匪水贼,不知道遭遇过多少,这些年的损失,加起来也是个天文数字,而眼前的马商,从冀州到这来,一路穷山恶水,万千贼匪,说得轻描淡写,而且据他所知,北面多地还有战事。 就在桥劭不知该如何回话时,桥蕤回来了。 “族兄!好马呀,此等战马,即便放眼袁军全军,也寻不出几匹来!而他的马,竟然全是极品!买下来!”桥蕤嚷嚷着步入堂中。 买下来,说得桥劭心头一颤,这可是数百万钱,桥蕤这是典型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五百万钱,若是朝中还在卖官鬻爵,这钱都够买一个封侯之位了。 你桥蕤为袁术出生入死,能有封侯之位么? 在桥劭眼中,这笔买卖是亏是赚,一目了然。 但碍于面子,桥劭也不好当面拒绝他,同样,也不能当面向刘擎许诺。 “城南有一别院,现在空着,贵客可暂且住下,买马之事,我与族弟再合计合计!周平,为贵客带路!”桥劭吩咐道。 刘擎拱手告别,城南别院,还有这种好事? 刘擎走后,“外敌”离开了,堂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桥蕤,数百万钱,区区几百匹马,你是想将整个桥氏都搭上吗?” 外人不在,桥劭毫不客气的骂道。 桥蕤也没想到族兄会突然变脸,变得如此强势,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那套有兵马才有钱粮的理论,碰到了很现实的问题。 现在是需要桥劭的钱粮,来换兵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