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陈家离京,走的是水路,谢玉湄与陈清焰一个船舱。 女子有孕,前三月不能行房,三月便可。 离京的头一天晚上,陈清焰喝了八分醉,谢玉湄穿上一件月牙白对襟小袄,这颜色是那个贱人惯常穿的颜色,她把他扶到了房里,轻手轻脚的为他脱去了衣衫,然后在屋里燃了一支催/情香。 这香是从邵姨娘那里拿来的,她和小厮鬼混,胡天胡天靠的就是点这种香。 香烧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像只野兽一样扑上来,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叫他“爷”,而是连名带姓的喊他陈清焰,世上的女子,只有那个贱人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果不其然,他把她当成了那个贱人。 那一夜,他要了她整整五次,每一次动情的时候,他叫的都是那贱人的名字。 天亮时分,谢玉湄拖着被碾得粉碎的身子,把事先备下的一碗打胎药喝了小半碗,然后将香和药碗一齐扔进了大运河里。 清晨,陈清焰幽幽转醒,入眼的身下一滩血水,他吓得魂飞魄散,大吼一声:“谢玉湄?” 他的叫声淹没在呼啸而来的痛意中,谢玉湄紧咬的牙关此刻才发出第一声惨叫:“爷,救我,救我!” 接着,蒋氏闻讯而来,在看到床上哀哀欲绝的谢玉湄时,她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痛不欲生的谢玉湄瞳孔深处猛烈的浮出笑意。 哈哈哈哈哈……你们算计我,算计我的孩子,我就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比狠毒,你们谁也比不过我谢玉湄。 …… 船就那么大,昨晚爷一声声叫的那个名字,长耳朵的人都听见了,谁都以为这个孩子是陈清焰做的孽。 蒋氏在狠狠抽了儿子一记巴掌后,病情一下子加重了几分,因为落下的是个男胎。 陈清焰更是自责不己,拉着谢玉湄的手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谢玉湄心里痛快极了,她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一辈子扶不了正,这个男子都不会怠慢她一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