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玉渊强忍住怒火:“师傅,你只有一个时辰,宫里离不开人,赶紧回去。” “好!”张虚怀应了一声,脚却没动。 玉渊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扭头道:“明日一早出发,世子爷早些休息,我来给李锦夜写信。三叔?” “啊?” 玉渊深目看了他一眼,“你便陪着世子爷聊聊,事情不急在这一时,等明儿送了他走后,我们俩人再商议不迟!” 谢奕为脸色一红:“好!” “苏长衫!” 玉渊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到了西北一定记住,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哪怕凉州城破了,也得保住你的命!” 听这话,苏长衫倒没说什么,谢奕为却是心头颤了几颤,这话也是他想说的。 …… 玉渊一走,帝都的夜色就这样深沉浓重起来。 张虚怀走到院中的时候,扭头冲书房里的苏长衫道:“长衫,你送我下。” 苏长衫只当他有私事要交待,忙追过去。 却不料,张虚怀往他手里塞了个小瓶子,就跟后头有厉鬼在追似的,跑了。 “这人跑什么跑,难不成……” 苏长衫拔开瓶盖,闻了闻味道,表情猛烈的抽搐了几下,默默的掩住了额头。 京中但凡养男宠的高门大族,闺房里总备有这样的东西,都这个份上了,也亏这老小子想得起来。 苏长衫看看瓶子,看看书房里的人,又默默的掩了一会额,把东西往大庆怀里一扔,摇摇晃晃地回到书房。 大庆捏着瓶子,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最后往怀里一塞,眼不见为净吧! 苏长衫进房,道:“时辰不早了,到你房里歇会脚,舒舒服服的冲个澡,换套干净的衣服,我就出发了。” 谢奕为吹灭了灯,与他并肩走回院子。 热水已经备下,此刻已是四月底,夜晚的温度并不算冷,苏长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泡在大木桶里。 谢奕为把他的内衣衫拿进去,在一旁放下,默默看他一眼后,退了出去。 “别走啊,帮我擦擦背!”苏长衫叫住他。 谢奕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特别空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