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溺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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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佳说完,急忙将黎雅芙扶起来,她把她塞到车上,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我们马上到医院,你再忍一忍。”
伤口很疼,鲜血源源不断冒出来,要说黎雅芙不害怕是假的。
孟佳佳将黎雅芙送到最近的医院,黎雅芙被推进了急诊室,孟佳佳直到心跳平复了她才打了个电话,直接打给了白钧琰。
白钧琰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经常加班,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还留在办公室里,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
孟佳佳平时不怎么给他打电话的,要汇报工作都是按照流程来,一般孟佳佳给他打电话大多都是因为黎雅芙。
视频会议还在进行,白钧琰还是接了电话。
“有事?”他直接问。
“雅芙受伤了。”
白钧琰站起身走到窗边问道:“怎么回事?”
“那你得问问你那个好女朋友了。”孟佳佳简单跟他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白钧琰越听面色越难看。
挂断电话,白钧琰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会议还没有开完,对面是国外的几个大股东,他很清楚这个时候离开的后果,而且他已经决定了不再管黎雅芙的事情了。不过他并没有思考太久,直接让张策进来替他开会,他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习惯了处理事情的淡定自若,可是此刻白钧琰走进医院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匆忙起来,白钧琰很快找到了孟佳佳,看到孟佳佳衣服上沾的血他的目光就暗了一下。
孟佳佳看到了他,还没等他问她就说道:“她被推到手术室了,医生说伤口很长,需要缝针。”
白钧琰没说话,在她身边坐下陪着等。
“告诉黎叔叔了吗?”白钧琰问。
“嗯,告诉了。”
“好。”
等了好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才开了,孟佳佳急忙上前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伤口严不严重?”
“伤口倒是不深,就是长,缝了十三针。”
“她是拉小提琴的,她的手可不能有事,这伤会不会影响到她?”
“没有伤到筋骨,应该没什么影响,具体的要看她恢复得怎么样。”
孟佳佳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进了手术室看黎雅芙,白钧琰也跟着进去。黎雅芙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孟佳佳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雅芙,疼不疼?”
“还好,上了麻药,不知道麻药过了疼不疼。”
“很抱歉雅芙。”
“跟你又没关系有什么好抱歉的?”
黎雅芙一抬头看向门口的白钧琰,“你怎么来了?”
“佳佳给我打了电话,我过来看看。”
黎雅芙闭上眼睛,“佳佳,我有点累,想先睡一会儿。”
“那好,我们先出去,有什么需要就叫一声。”
“嗯。”
孟佳佳和白钧琰出了门,孟佳佳看向白钧琰,哪怕他强忍着可是也看得出他眉眼间透着疲惫,面色也不太好。
孟佳佳冷笑一声问他:“为了那个女人让自己腹背受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微眯着眼睛向她看去,“我现在没有心情接受调侃。”
白钧琰虽然是孟佳佳的表哥,但是在公司积威日久,再加上又是她的上司,她也没那个胆量再和他杠。
不过好友受伤了,她心里很是不爽,她走到一边坐下,她冲白钧琰道:“黎叔叔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了。上次视频的事情毕竟只是儿女私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或者也是顾忌着你没有过多计较。但是这一次黎雅芙受伤了,还伤了手,你应该知道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伤了她的人是苏锦雪的弟弟,苏锦雪还是你的女朋友,我要恭喜你,你的对家又多了一个,经过这件事黎斌多半也不想再和你合作了。”
虽然孟佳佳这话听得他很不舒服,但是他无法反驳。她说的很对,他现在是腹背受敌,他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会越来越棘手。
白钧琰他走下了楼,初冬的风刮在身上,黏着湿气的冷意吹得人很不舒服,旁边有人在抽烟,他去向人借了一根烟和火机。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猛抽了一口还有点不习惯差点被呛到。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响的,他扫到来电显示,是苏锦雪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苏锦雪的声音有些着急,“钧琰,我弟弟被警察抓走了,你警察局有没有认识的人,能不能帮我问问是因为什么。”
白钧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伤了人。”
“啊?你知道?”
“嗯,我知道。”
“他伤了谁啊?”
“黎雅芙。”
那边苏锦雪沉默了一会儿,“怎么会啊?他和黎雅芙都不认识。”
“你弟弟可真是厉害,佳佳去店里都不被放在眼里,还敢私藏刀具,还砍人?谁给他胆子?”
“不是钧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弟弟虽然脾气是差了一点,但是胆子没那么大,砍人的事情他是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是吗?”
“我那个弟弟从小被我妈妈惯坏了,你能不能找找警察局那边的熟人帮帮忙,让他少受一点苦?”
“帮他?”白钧琰冷笑一声,“他伤的是黎雅芙,谁都帮不了他。”他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锦雪又打过来,这一次他直接将手机关机了,他那么爱的女人,可是他此刻竟然一点都不想听她的声音。
白钧琰看了一眼天空,夜幕低垂,星星点点的星辰点缀其间,曾经有人告诉过他,星星是神的眼睛,他在上面注视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所犯的罪孽和过错都逃不开神的眼睛。
是谁告诉他的呢?那个女孩有一张干净纯洁的脸,那个女孩笑起来很甜,她站在晚风中,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在对他笑。
半夜麻药慢慢过去,伤口的疼痛一点点觉醒。
好疼啊,真的好疼。
疼痛和睡意一起折磨着她,黎雅芙感觉自己发烧了,脑袋晕得不行,想睡着,可是伤口太疼又睡不着觉。
她想起她九岁那一年割了盲肠。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搬家,妈妈还是一个中学老师,因为监考去了外地,家里就剩了她和黎向阳。
她晚上疼得在床上打滚,嘴唇也被咬出了血,她疼的时候会习惯性咬嘴唇,黎向阳就把她的嘴巴捏开,将他的手塞到了她口中任由她咬,也不管她咬的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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