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心机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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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完,男子闭上眼粗声打断她话:“出去!”
云郦是真的想出去,她虽然和裴钰安有过夫妻之实,可不代表有了一次后就第二次就无所谓,但眼前的男子呼吸越来越重,扣在木桶边缘的手青筋毕露,他死死咬唇克制,甚至都有血珠冒出,云郦知道她不能出去。
她轻手轻脚走向他,裴钰安忽地睁开眼瞪她,再道:“给我出去!”
云郦站在距离木桶三步开外的地方,垂眸说:“世子,我愿意的。”
她这样的女郎在世间活着多有不易,今日若再救裴钰安一回,下半生就更安全,何况他们已经有过一回,第二回也就没那么重要,再者说,她也不愿裴钰安出事。
男子闻言,喘气声越来越重,但他依旧没动云郦,反而闭上双眸。
云郦看着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冰冷的洗澡水都开始变热,他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她迟疑片刻,低下头伸手解腰间的系带。
男主耳朵微颤,他睁开充血的眼,便看到雪白的一幕,他的自控力似本就濒临崩溃边缘,这一眼彻底刺激到他,他猛地从水里起身。
这次云郦多了些自愿的味道,早有准备,滋味就和上次截然不同,加上男子还保有理智,并不粗鲁,反而很照顾她的感受。
云郦手指捂着唇,竭力不让发出声音,可他温柔又强势地拿开她的手,她再也忍不住。
窗外的月儿渐渐升高,然后缓缓落下,晨光从窗牖射进,云郦动了动手指头,慢慢睁开眼,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床畔传来,“醒了?”
他已经穿戴整齐,这让云郦少了几分尴尬,她把被褥往上拉了拉,裴钰安在她床头放下个白玉小药瓶:“这个药我已经给你上过,你若是觉得不舒服,晚上可以再抹些。”
云郦惊愕地睁大眼,他这次比上次要的厉害,上次那地方都有不适,可现在云郦感受了下,只觉得有些酸胀微凉,想到他是怎么给她上的药,云郦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似注意到了她的尴尬,眉眼有些愧疚,低声说:“若是不给你上药,你会不舒服的。”
她是自愿的,他也是照顾她的身体,云郦只好说:“谢谢世子。”
一出声云郦就吓一跳,她的嗓子低哑,完全没有从前的清脆。
裴钰安垂眸看着她,云郦想避开他视线,这时他似思考许久,又问一句:“你还是不愿留在国公府吗?”
云郦心头一跳,她声音低哑:“奴婢等会儿就回长风巷。”
长风巷是他给她宅子的地方。
裴钰安顿时了然,他定定看她须臾:“不用急,你先睡会儿,睡好后我派人送你回去。”
她着实累,他的话她相信,云郦就睡了过去,裴钰安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许久后才从房间离开。
再醒来是午后,床边放着干净襦裙,云郦穿上,小丫鬟送了饭食来,云郦用过膳,就准备走,小姑娘叫住她小声问:“云姑娘,世子还给你准备了份避子汤,你喝吗?”
小丫鬟一提云郦登时想起这件事,她可没打算生裴钰安的孩子,赶紧说了声喝。
喝过避子汤,云郦安了心,这才回了长风街。
即使在国公府休息很久,她依然累,回去后就躺在了床上。
裴钰安的药好,两日后,云郦就一点不适都没有了,她的糕点铺重新恢复营业,晚上和王婶子阿翠说了会儿话,云郦洗漱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她睡着后,她隔壁屋子被人推开,王婶子拿着一炷香走到云郦门口,轻轻叫了两句姑娘。
屋里没人应,她轻手轻脚点燃香,从她门缝里塞进去。
做完这些,约莫半个时辰,一个芝兰玉树的人出现在寂静的院中,他推开她门,走了进去。
她陷入了昏迷中,但脸蛋白嫩,肌肤红润,裴钰安垂下头,隔着被褥,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勾了勾唇,俄顷,他掀开她被褥,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腰间系带。
翌日云郦醒来,揉了揉额头,她解开衣襟,检查了下,并无不妥,所以是她昨夜做了个羞人的梦?
云郦没把做梦放在心上,她做过各种梦,春梦虽然羞于露齿,但好像也没大不了。
云郦继续把心放在糕点铺子上,因她没了处子身,她对外说她是个小寡妇,虽有些人介意,但云郦模样美,能干有家产,附近说亲的人也不少。
云郦还是想嫁人生子的,两个月足够她平复心情,她现在十七,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以早早准备起来。
这日隔壁的王姨说了个很满意的对象,云郦决定见一见,就在这时,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云郦帕子捂着唇,偏过头干呕了几声。
王姨忙道:“秀秀,你怎么了?”
云郦拍了拍胸口,那股恶心的味道压下去,才说:“可能是这几日凉了胃。”
接下来几日,云郦仔细养着胃,可依旧干呕恶心。
王婶子眸光轻闪,给云郦倒了杯温水,关心道:“姑娘,老这样不是个事,不如请个大夫看看吧。”
云郦的生活环境让她不会老想请大夫,但肠胃不舒服已经影响她的生活,云郦嗯了声:“那去找大夫看看吧。”
王婶子很是关心云郦健康,也不让云郦出去看大夫,自己就跑出去寻个大夫上门来看。
云郦伸出手,大夫的食指中指落在她脉搏上,半晌示意云郦换只手,又问云郦症况。
云郦把症状一一说了,又抿抿唇,不安道:“大夫,我病的严重吗?”
大夫摇头:“你不是病了。”
“不是病了?”
云郦奇怪。
大夫点点头,扫了王婶子眼,看着云郦的眼睛说:“你怀孕了。”
他略做停顿,避开云郦眼神补充道:“两个多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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