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视力达不到狙击手的标准,射击精准度超越狙击要求。 “判官”的代号,厉行当之无愧。 夜亦不愿却不得不承认,他服了。 被狙击步锁定判定“阵亡”的夜亦此时已退出演习,无法指挥。 坐在草地上,目光望向战火纷飞的白城方向,他以半感慨半伤感的语气说:“今天这一仗是我十五年军旅生涯败得最彻底的一次。” 厉行站在一边,任由额头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来,他没说话。 红军的两名狙击手继续参加战斗,密林间,惟有厉行与夜亦席地而坐。 耳麦里,先是传来驻守355高地掩护安基等人攻城的邢克垒的声音,他向指挥官报告说:“特种大队出动了‘铁军’小队,开始组织冲锋。” 接着是赫义城冷沉的声音,他命令:“铁军? 我赫义城没领教过!吃掉他!” 邢克垒的嗓音低沉醇厚,他缓慢地回应:“明—白!” 远处,枪炮声持续,撼动了整个战场。 很久之后,一枚象征演习结束的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训练基地终于恢复了安静。 沉默被夜亦打破,仰躺在草地上,他提及了一个和军演完全无关的话题:“知予哪里不好,怎么你就是不肯接受她?” 厉行侧身,神色平静地反问,“那么你觉得贺熹哪里不好? 凭什么我就要舍她选别人?” 好与不好,向来不是衡量爱的标准。 一道没有答案的问题再无法继续下去。 夜亦无言。 对抗正式结束。 导演部的判定结果随后下来,不无意外地,歼灭了特种大队整整一个分队,最终控制了白城的红军五三二团和蓝军模拟部队,胜! 听到训练场上骤然间响起的欢呼声,厉行笑得很淡定。 忽然就想给贺熹打个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贺熹甜糯的声音传进耳里,厉行听到她柔且急地唤:“阿行。” 莫名地,心在这个瞬间软得不行。 厉行弯唇,不自觉放柔了语调,他问:“肩膀还疼不疼?” 然而听到的不是疼或不疼的回答,而是贺熹压抑的哭声。 那端的她,忽然泣不成声。 她此刻的眼泪为何而落,厉行何尝不懂? 柔软的心房泛起涩意,他温柔地哄她:“傻丫头,我打电话是报喜的。 好了,别哭了,听话。 你不哭的话我告诉你件事,好事呢,想不想听?” 尽管面上表现得平静,可亲手打败夜亦,厉行还是兴奋的。 卸下矜持,他想说给贺熹听。 贺熹却对他的所谓好事充耳不闻,只是哽咽着低低地唤:“阿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