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唱累了,贺熹停下来。 歪着脑袋,微眯眼睛,她后知后觉地问:“嗳,我说,你是谁啊? 干嘛总跟着我?” 单手将她圈在胸前,厉行揉太阳穴,然后低声轻责:“疯够没有,嗯?” 贺熹哼了一声表像是示不满,勉强站稳,双手捧着他俊颜仔细看着,像是在分辩眼前为何许人也,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忽然将目光投向他身后。 双手扣在女孩儿腰间抱住人家,贺熹语带焦急地劝:“小妹妹,千万别这样,什么事想不开呢,生命多美好啊……” 然后,白裙女孩儿奋力推开了贺熹,怒骂:“你才想不开!你全家想不开!神经病!” 话音未落,人已愤愤离去。 贺熹头昏昏地跌坐在地上,等厉行缓步走到近前,她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她不是要寻短见啊。” 甜糯的声音让酒后的她有种娇憨的可爱。 厉行忍不住笑了,月光下的俊脸越发显得年轻,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以手指梳理她被风吹乱的发,戏谑:“酒醒了?” 知道颜玳背着她给厉行打了电话,喝了不少酒的某人怕被厉参谋长收拾,所以故意装醉,打算逃避责罚,顺便借酒壮胆想趁着酒后那啥坚强了他。 谁成想救美不成,还暴露了。 为献身未邃哀叹一声,装不下去了的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搂住他脖子,撒娇:“其实,我本善良。 不是神经病!” 厉行失笑,伸手抱住了她。 静静地相拥了会儿,厉行拉她起身,他敛了笑责问:“什么时候学会喝白的了?” 这可怎么回答呢,人天生就会喝白水的吧? 可骗人多没格调啊,尽管格调一词向来与她的行为举止不搭调,可贺大小姐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酒喝多了有点渴,就喝了点白水,那瓶子本来就是空的,摆着……玩。” “是吗?” 厉行动作温柔地为她披好外套,就在贺熹以为他不会计较时,一如闲聊般不紧不慢地补充:“为了表扬你的诚实特别奖励你两个小时站军姿练习,以示‘犒劳’。” 番外2: 从所周知,七夕不仅仅是贺熹的生日,更是贺泓勋和牧可的结婚纪念日。 女人嘛,难免对节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视了。 清晨,牧可照旧在起床号的伴奏下起床了,在帮贺泓勋整理军装时,她柔柔地问:“你晚上不用开会吧? 我们怎么安排啊?” 虽然不指望他个没有浪漫细胞的大老爷们弄点惊喜,总该带她进城看场电影神马的吧,牧可如是想。 贺泓勋当然也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上午去师部开会,下午干部考核,晚上带你吃顿好的,睡觉好好亲热亲热。 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见小妻子有风中凌乱的征兆,贺泓勋一副安排很妥当的样子,还笑着说:“这样的安排最实在,我向毛主席保证,今晚我绝不喝酒,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这让人喷饭的结婚纪念日安排,举世无双啊,有木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