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城主有病5-《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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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临泽眼睛动了动,见她又没话了,忍不住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了?”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清清楚楚听到他刚才说了什么的陶语,现在心情一点都不美丽。
岳临泽听出她话里的不善,愣了一下后有些不知所措。陶语越看他是这幅样子,就越忍不住想欺负他:“你是不是觉得娶我这事做错了,现在有些后悔了?”
岳临泽怔怔的看着她,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不用装了,如果真的后悔了,那就和离就是,反正我也觉得当城主夫人一点意思都没有。”陶语的声音里夹杂些许烦躁,这个副人格明明一点戾气都没有,却可以一直存在,而这里的重要NPC死了,却连凶手都找不到。
她这几天做事一点进展都没有,整个人都被压力包裹,这会儿又听到他后悔娶自己的话,想到这些天的努力是为了谁,她就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厌烦感。
分了分了,她先离开城主府专心抓凶手,再回来思考副人格戾气的事。
岳临泽听到她的话彻底僵住了,半晌才颤声道:“你觉得做我媳妇儿一点意思都没有?”
陶语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人就是莫名其妙,往日的副人格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她却能沉得下心去应对,可每次对上这个哭包,哄两下哄不好后她就想踹一脚,叫他自己上一边调整去。
岳临泽听不到她的回答,颇为受伤的站了起来,盯着她看了半天后往后退了两步,哽咽道:“我讨厌你!”说罢便转身跑了。
不知是不是陶语错觉,在他跑掉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他的哭声。一个人在厅堂里坐了许久,最终还是因为良心不安,叹了声气朝书房去了。
陶语到了书房门口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反锁后就老实的敲了几下:“临泽,开门。”
屋里迟迟没有动静,陶语抿了抿唇,放缓了声音:“今天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我很喜欢当你的夫人,从来没有厌烦过,刚才只是一时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开门好不好?”
还是没有动静。陶语想了想,声调可怜起来:“你刚刚说早知道就不娶我了,知道我听了这句话有多伤心吗?我既然愿意嫁给你,肯定就不会反悔了,再说你肯娶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跟你和离呢。”
她自己说完这句话愣了一下,惊觉自己这次穿进精神世界,并没有穿任何马甲!之前每个世界,她不是首富就是医生,又或者狱警未婚妻什么的,每一次都会给自己做个人设,可这次却好像没有——
不对,她起初是做过的,本来是想以京城来的落难小姐这个身份做掩护的,可却没想到直接从房梁上掉下来了,而她当时穿的衣裳没有半点小姐模样,说明人设根本没成功。
也就是说,她这回在这里,是个‘不存在’的人?
“你真的不会跟我和离?”
脑子正乱糟糟时,岳临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陶语将这些乱麻暂时压下,笑了一声道:“当然不会,你给我开门好不好?”
“……”岳临泽又沉默了。
陶语想了一下,软软道:“你要是不给我开门,我便当你没原谅我,那我就罚自己今晚在你书房前跪一整夜好了,哪怕双腿跪废,我也要表明诚意。”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书房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她笑了一声后急忙跪下,岳临泽一开门就看到她往下跪的模样,瞬间冲过去扶住了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有说让你跪下吗?!”岳临泽急得声音都哑了。
他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偷偷哭过,陶语心疼的摸摸他的脸,抱住他的腰道:“跟我回去,书房里的床哪有咱们屋里的舒服。”
“……你若是讨厌我怎么办,我不回去。”岳临泽将脸别开,却不舍得放开她的腰。
陶语抓住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撒娇道:“走嘛走嘛,你不在,我整日里都睡不着。”
岳临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既然睡不着,为何不找我?”
“不是有些好面子么,你就原谅我这次。”陶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岳临泽得了自己想要的台阶,之前她说过的那些伤害他的话就给忘了,咬了咬嘴唇‘勉为其难’道:“那走。”
陶语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往寝房走去,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等进了房间,岳临泽刚将门关上转身,陶语便跳到了他身上。
岳临泽吓了一跳,慌忙抱住她,震惊道:“你想干什么?”
陶语给他的回答是直接吻了上去,岳临泽心里一动,下意识的托住了她的臀,闭着眼睛回应她的吻。
他的技巧生疏,但有一颗聪明好学的心,很快就掌握了诀窍,咬着陶语的唇反击回去。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一个绵长热切的吻变得粘稠起来,岳临泽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僵硬,更原始的冲动叫他如饿了半月的困兽一般,只想将眼前人撕成碎片。
但他又不得其法,只能加重了牙齿的力道,听到陶语痛呼一声后心里才算满意了些,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陶语皱起的眉头:“……媳妇儿,我好热。”
陶语这会儿也浮躁起来,摸着他的脸轻声道:“不是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抱我去床上。”
她只一句话,就叫岳临泽的脑子轰隆一声燃烧起来,等他清醒些时,陶语已经被他按在床上了。岳临泽看着身下的小人儿,一时间有些为难:“该怎么做?”
“不是看书了,又不会了?”陶语含笑看着他,眼眸里沾染了些许欲色。
岳临泽被她的目光刺激得火急火燎,可又不得其法,只能服软道:“只看了大概,没怎么看懂,你教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充满恳求,叫人起了欺负他的心思,但想到今日已经欺负得够多了,还是不要再撩拨他的好。这么想着,陶语勾起唇角,拉着他的衣领将他勾了下去:“好啊,我教你……”
四周的床帐落下,遮住了里头的人,也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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