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微博小故事-《ABO垂耳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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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的奶香味变得浅淡,陆上锦不顾言逸的挣扎把人圈在怀里,凑在后颈细细地嗅,果然如他担忧的一样,言逸的腺体像满满一罐奶糖被盖子盖住,好似怕被人觊觎,盖子拧得紧紧,吝啬每一丝奶香逸出。

    复查后医生说,言逸的腺体状况不稳定,时坏时好,所以信息素味道暂时消失是并发症之一,具体怎么恢复要看运气。

    陆上锦自此养成了一个习惯,晨起后先闻空气中言逸的信息素味道,他已经把那75%的契合度置之脑后,现在能嗅到一缕都是惊喜。陆上锦也习惯了连续三天甚至更久,都不会闻到言逸的信息素,言逸在屋子里上上下下走来走去,一丝味道都不留,他像一杯行走的白开水,寡淡无味,陆上锦就坐在附近看护他,把工作都搬到家里,因为他怕错过某缕奶香。

    客厅的家具重新布置过位置,落地窗前新添了架三角钢琴。陆上锦知道言逸喜欢听他弾钢琴,在颓圮酒吧给言逸弹《luvletter》时他就知道。

    指尖在琴键上灵活跳动,柔和的音乐由响板双重共鸣,反射扩大。小兔子果然被琴声吸引,还是呆呆愣愣地走过来站着,小兔耳支起来,甚至主动坐在一旁陆上锦准备好的软椅上。

    陆上锦看向言逸的笑容宠溺,他在想,言逸喜欢柔和的东西,他也该把心的屏障击碎,把最柔软的部分给言逸展示,小兔子哪天想再过来看看时,一定不会失望。

    陆上锦日常任务多了一项——给言逸弹琴。

    又到下午,言逸乖巧地坐在三角钢琴旁等陆上锦过来。只有在这个信息素强势的alpha弹琴的时候言逸才不怕,他不懂曲子真正含义是什么,但小兔耳可以听出来alpha弹的曲子里有柔软的、甜丝丝的东西,言逸觉得那些东西不会伤害他。言逸眯眼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后颈发烫像着火一般,他尖叫着捂住后颈,很快后颈的温度蔓延到小腹,徒然身体陷入一种可怕的空虚,言逸害怕地伸手向钢琴前的alpha,alpha好像很惊讶,脸色几番变化才接住他,问他怎么了。

    言逸指着自己说:“小肚子疼。”

    小故事2.

    陆上锦不知所措,屋子里像是巨型奶糖炸弹爆炸,浓郁的奶香几乎盖过游隼alpha信息素。言逸现在的腺体可以让信息素低到闻不到味道,也可以让信息素突然高压爆发,体内信息素浓度过高的后果就是进入类发情期。

    所以言逸说小肚子疼其实是发情期引发的性兴奋。高浓度的ega发情信息素,还是心上人的信息素,陆上锦被反向发情。

    “言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陆上锦隐忍欲望对言逸说,尽力收敛自己愈来愈狂躁的信息素。

    言逸含着因情热泛出的泪花,不忘现在是听琴的时间,指着琴摇头:“不要,要琴。”

    ……

    言逸跪在钢琴凳上,额头抵着钢琴架,小兔耳盖着眼睛,脱得只剩上衣,屁股高高翘起,短尾巴早就被为发情期准备而分泌的清液沾湿,可怜兮兮瑟缩在尾椎。就算言逸那处不断泌出清液,陆上锦也不敢敷衍,耐心地伸手指进去扩张,温热紧致的内里包裹住手指,还会因主人紧张而可爱的收缩,陆上锦额角憋出青筋。

    最终陆上锦扒着言逸的臀瓣,性器抵住松软翕张的小口向内挺入,言逸带着哭腔躲,臀瓣抖得不像样,却被陆上锦更紧抱住,穴口温吞地接纳入侵。

    “言言忍一忍。”陆上锦亲吻言逸的小兔耳,腾出手抚摸小兔子的后背。

    言逸即使被欺负得吸鼻子,还是对琴念念不忘:“要听琴。”

    陆上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键上:“言言自己来,你以前也学过西洋乐器,言言那么聪明肯定会弹。”

    到底不是真正的发情期,里面分泌的清液不够多,言逸还没有被操开,一直喊疼,细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乱按键,曲都不是。

    “不行……呜呜我不会……呃啊疼、疼!”言逸被反复进入,陆上锦整根抽出,未等穴口恢复就全部没入。

    陆上锦说:“那怎么办?言言听了那么久都不会。”

    陆上锦抓着言逸的手弹,《luvletter》,边弹边操,说:“叫好听点,明天我就给你写情书。”言逸忍不住呜呜叫,陆上锦越弹越快,也越操越狠,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样,已经带哭腔了,陆上锦停下来抱着言逸亲。

    亲吻徘徊在后颈,一下一下的啄吻点在皮肤,仿佛渗进血肉,烫在言逸心里。

    ……

    “脏了……”言逸茫然失措看着身下。

    “哪里脏了?言言脏了?”陆上锦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将白浊涂抹在言逸的臀缝间,言逸现在不适合被标记,所以他没有体内成结,甚至忍住没有咬言逸的后颈,但后头腺体附近的皮肤缀着深深浅浅红痕。

    “琴脏了。”言逸答。

    琴键上都是言逸射出来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地位可能还没琴高,

    陆上锦心中一梗。

    小故事一则

    夜晚的寒气咬着言逸的身体。

    言逸走在空有回响的窄巷深处,拎着一把已经枪口过热590扶着左下腹的枪伤,跨过几具被霰弹打成筛子的豺alpha尸体,鞋底沾上粘稠血液,走在地上一黏、一黏。

    路过一家花店,店主是个中年beta,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瑟缩在墙角,双手发抖把收银机里所有的钞票硬币都倒在言逸脚边,颤抖哀求:“不要……开枪……”

    店主捂住孩子的眼睛,颤颤抬头乞求言逸,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执事服,身材颀长腰身纤细,是一个温柔俊美的ega,浅灰色的柔软发丝里两只软绵绵的兔耳朵轻轻动了动,掸落落在耳尖上的雪花。

    刚刚就是这个ega在小巷尽头与十辆吉普里的豺狼对峙,只拿一把霰弹枪,对方有十几个强大迅猛的alpha,而至今,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走出巷口。

    言逸弯腰从花桶中折了一枝玫瑰,沾满血迹的手因为失血和疲劳显得极为苍白。

    他把玫瑰插在胸前的口袋。

    陆上锦总是喜欢这么富有侵略性的花与香味,言逸摸了摸后颈,后颈戴着严丝合缝的护套,免得战斗时伤到ega最脆弱的要害,也能遮住他散发出的软绵绵的奶糖味信息素,免得惹恼陆上锦。

    路口有个路灯不亮了,阴影底下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言逸俯身敲了敲车窗:“先生,我做完了。”

    陆上锦睁开眼睛,推开车门,把言逸推到车门上上下检视,像优雅霸道的豹审视自己的猎物。

    言逸单手挎着霰弹枪的皮带,右手从口袋里抽出玟瑰,递到陆上锦面前,微笑道:“先生,您金晚像月下的黑豹,我爱你。”

    换来陆上锦凶狠的亲吻,陆上锦不耐烦地扯掉言逸的护颈,把他按在车门上,舔舐着他的后颈腺体,下身却粗暴顶入,听着怀里柔软顺从的ega痛苦的喘息。

    言逸轻声邀功:“先生,这次任务很顺利。”他奢望着这些能让陆上锦轻一些。

    陆上锦无动于衷:“那是你该做的。”

    陆上锦的手塞不顾忌地扶在言逸侧腰的枪伤处,用力抓紧,言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爱人赐予的剧痛,每一次交欢,他的alpha都会让他尝到无比恐怖的意料之外的痛。

    垂耳兔ega的发情期比其他种族的更加难熬,不仅需要alpha的插入,更需要温柔的抚摸和照顾。

    垂耳兔是一个无比脆弱的种族。

    言逸从倒车镜里看着身后冷峻高大的alpha。

    如果他的alpha能摸摸他的脊背,或是轻轻扶在他的头上,该有多么令人满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着来自他的alpha安抚。

    在陆上锦眼里,他无所不能的保镖言逸,这只垂耳兔是个浪漫多情的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一次看似浪漫的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的想念,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的alpha。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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