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2)-《我彧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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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希不受控制嘤咛出声,“嗯,徐彧,你别……”
徐彧沙糜的笑声在她胸前响起,他一把搂起苏安希,面对面的坐着,紧紧黏在一起,他吻上她的唇,贴着唇问:“别怎么样,嗯?”
苏安希推开徐彧,睨他,“你说一个边缘地带当兵的,哪儿学来的这些挑逗方式?”
“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徐彧轻轻刮了一下苏安希的鼻尖,却见她脸色微变,眸色一缩,却是盯着他的左胸口。
徐彧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胸口,柔软的一笑,说:“没什么好看的。”
苏安希摇摇头,眼眶蓦地发烫,她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让我看看。”
徐彧也知道自己这一身的伤痕是逃不掉的,除非不跟这丫头做,不然的话迟早都会被她看到。
他松开,语气尽量的轻松,“当兵的,哪能没点伤,这些都是军功章。”
苏安希的指尖在他左胸口上那条长长的旧伤疤上滑动,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抬眼看他,“夏俊楠说这伤差点要了你命,真的很长。”
“那小子。”徐彧看着苏安希流眼泪,心痛的不得了,嘴唇凑过去吻着她的眼睛,把刚好又要掉落下来的眼泪吸进了嘴里,抵着她的额头问:“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上次去你们部队诊疗。”苏安希吸吸鼻子,回答。
徐彧一回忆,勾唇一笑,“难怪你非要我脱衣服。”
苏安希撇撇嘴巴,点点头,“嗯。”
徐彧又亲了亲她的嘴巴,“保证以后珍惜生命,不让你担心,嗯?”
“嗯。”苏安希又点头,往后推了推,命令他:“你站起来我看看到底有多少伤疤。”
徐彧才没那么傻,好不容易哄好了,这会儿死活不给看,摁着她就亲了下去,“做完了慢慢给你看。”
当他们都不着寸缕之时,在旖旎的灯光下,徐彧红着眼凝视着苏安希,就像是滚滚洪流一般缠卷河道里漂浮的船只,又如那疯狂的龙卷风,一旦入了风卷,将会被摧残成渣。
“苏安希,准备好了吗?”
“我说没准备好,是不是就算了?”
徐彧邪魅一笑,笑而不语,亲了亲姑娘的额头,与此同时毫不犹豫的与之契合,辗转,纠缠……
“苏安希,说,谁排第一?”久久,一句没由头的话被他嘶哑的嗓音问了出来。
苏安希哑了嗓子,但是这个排名的事她还记得,“你还……记着……啊……轻……轻点。”
“说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是我爸,我给我爸打过……嗯……领带……”
徐彧心满意足,突然又响起一件事,咬着牙道:“叫爸爸。”
“徐彧……你……”苏安希哭笑不得。
“你以为我不知道?”徐彧得逞的沉声,“叫不叫?”
“爸爸……”混蛋。
“乖。”
苏安希气哭,自己食的恶果哭着也要咽下去……
而那优柔寡断的暗光下,绰绰的光影起伏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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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暖风四起,温柔的风吹在床上风光潋滟,被子下方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白皙的腿上暗藏着一朵朵暗红色的小花,不用猜都知道这到底是哪位禽兽的杰作。
徐彧把屋里的空调和地暖都统统打开了,屋内温暖如春。
他就穿着一条四角裤,不疾不徐的返回到床上,伸手扯了扯苏安希盖着半张脸的被子。
见姑娘不动,随即干脆伸出双手往两边一压,半个身子撑在她身上,低头吻了吻她阖着的双眸,见她闭着眼睛煽动了一下睫毛,这才轻言细语的对她说:“去洗澡。”
苏安希浑身都黏黏腻腻的,特别是腿根,更是难受,奈何被这个徐泰迪弄得浑身软趴趴的,四肢无力,只想这么闭着眼睛魂游太虚的躺着。
“累。”
苏安希刚开始跟徐彧还大言不惭,棋逢对手的,被他连续前前后后来了两次一下子就老实了,满脑子都是那句当兵的男人惹不起,当兵从没吃过肉的男人更是惹不起。
她现在总算是能理解曾经听过几个军嫂同事私下聊的关于房事的事情。
其中一个说他当兵的老公的每次休假回来,除了去彼此父母家,剩下来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晚上随随便便用一盒TT的战斗力。
那会儿她闲来无事听了一耳朵,然后觉得太扯,耸耸肩,一笑置之,就不再听下去,走人。
现在,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眨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越发神清气爽的男人,她觉得不扯,一点都不扯。
徐彧笑意盎然,就着被子把苏安希一把捞起来搂着,理了理她因为汗湿而被黏在脸上,嘴角和额头上的长发,顺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你这体格还得练。”
苏安希这会儿乖巧极了,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圈住徐彧的脖子,脑袋搁在他的颈脖处,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付给它,这才悠悠的开口:“不是我体格问题好不好,是你……”
“埋怨我,嗯?”徐彧嗓音低沉轻柔,可这句话却带着几不可察的调笑。
“不敢。”苏安希轻轻一笑,这种时候就不要较劲了,得服软,“很棒。”
果然徐彧很受用的‘嗯’了声,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来回的抚摸着,声音也是越发的宠溺,“乖,我收拾收拾,你去洗洗,嗯?”
“嗯。”苏安希松开手臂,掀眸看向徐彧,点了点头,就起身下床。
然而她裸着瓷白的身体,背对着徐彧的时候,男人的眼睛里又开始有了火苗。
当她站起来一边随意的理了理一头凌乱的黑发,如瀑布般的黑发遮盖了她的蝴蝶骨,发尾打在背上跟肌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若隐若现的指痕,挺翘的屁股也有痕迹,一双细长的长腿有些艰难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卫生间。
徐彧看的移不开眼,当卫生间的门被关上时,他幽深的眸子闭了闭,压抑住胸口那股无名之火,低头时暗自飙了句脏话,四角裤里又有反应了。
卫生间灯光柔亮,音乐溜进耳朵里,让人倍感舒适。
确实,苏安希被热水在身上一淋,浑身那股疲乏倒是消失一些,腿也没那么抖了,她靠在墙上低头清理两腿,就想哇的一声哭出来。
身上深浅不一的草莓成群结队,想到之前他那精壮坚硬的躯体在自己的身上耕种,脸一红,踩着水花面向墙抬头在花洒下冲刷着头发和脸,摁下洗发水往头发上抹。
清香的洗发水让她闭眸感受四肢百骸的舒缓,耳边变换着动感的音乐,她不自觉的轻声哼唱起来。
倏然间,头上多出了两只手在帮她挠着,她一惊,正欲转身就被大力摁着脑袋,男人低沉的声音混着水声对她说道:“别动。”
苏安希不敢动了,怕又惹到他被吃干抹净。
她一边伸手用水洗了洗被泡泡眯了的眼睛,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进来干嘛?”
“进浴室能干吗?”徐彧继续帮着苏安希轻轻揉着脑袋,语带笑意的理所当然,“当然是洗澡。”
“你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啊!瞎凑热闹……”
徐彧伸手拎起莲蓬头往苏安希的头发上冲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温柔而仔细。
“节约用水。”
苏安希被徐彧这鬼扯淡的一句话给弄得哭笑不得,肉在砧板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头发上的洗发水悉数洗干净了,苏安希这才转过身来,徐彧把莲蓬头挂回去,这才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蒸腾-->>的热气充斥着淋浴间,有点身临仙境的感觉,可是两人这□□的原始模样,又让她想到了两个人。
亚当和夏娃。
她望着眼前这一堵人墙,白雾氤氲,腾腾热气,却柔化了他冷硬的眉眼。
他的鼻梁挺直,他的嘴唇微薄,唇色浅淡,唇形却像是名画家寥寥数笔勾勒晕染而来,微微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异常完美。
就是这样一张英俊的脸,年少时被她看进了眼里,而今被她锁在了心里。
再一敛眸,他蓬勃的胸肌上那道疤痕就落入了她的眼眸中。
她抬起手,挂着水珠的指腹在他的左胸口上滑着,徐彧给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喉咙处那尖儿上下滚了滚,又暗自一咳,胸腔的震动连接着她的手指,跟着一起发颤。
“再乱摸,我不客气了。”他沉声警告。
“你说让我看的。”苏安希的手指在徐彧的心口上画着圈,明明是挠着肌肤,痒的却是心。
徐彧倒是没脾气的一笑,盯着苏安希的脸说道:“成,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你看。”
苏安希勾唇一笑,还很是认真的看了起来,除了胸口上的疤痕,排列整齐的八块巧克力腹肌上也有一处有些年头的旧伤痕。
“转身。”之前做的时候,她能摸到,背上的不少。
徐彧听着眼前姑娘一副正经的医生检查身体的口吻,实在是想提醒她他们现在是赤诚相见。
算了,他什么时候在她面前有过原则,还不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转身后,苏安希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得眼睛又开始发烫,还是看到他紧致的背部上盘根交错深浅不一的各种伤疤引得眼睛发烫,总之是发烫就对了。
她伸手去触摸他的背脊,肩膀处有一个枪伤的疤痕,线条流畅且深凹的脊柱线交错着几条长长刀伤,色调已经很浅了,看得出年成已久。
“这是当卧底时留下的。”苏安希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徐彧点了一下头,挠挠眉毛,轻‘嗯’一声。
他被苏安希的手摸的浑身发毛,艹,真他妈的自讨苦吃。
下一刻他背脊一僵,那温热而柔软的唇吻在了他的背上,浑身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咬。
苏安希吻遍了他背上,腰窝处,手臂上的每一处旧伤疤,徐彧暗自磨着牙齿,发现这女人就是妖精,还是最妖的那种。
“苏安希,够了啊!”他哑着嗓子一转身,警告。
“不够。”
苏安希望着徐彧,眸中一闪而过的固执,她上前吻在他心口的那道伤疤,整个人都簇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这些年你受的这些伤我都不在,现在算是给你补回来。”
徐彧无奈的一笑,伸手揽着苏安希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说:“从今往后,你守着我,我也守着你,嗯?”
“说话算话。”苏安希抬起头,认真的点点头,可是下一秒却让徐彧恨得牙痒痒,“徐队长,你好像……石更了……”
“苏安希,你找死是吧?”徐彧咬牙切齿。
苏安希踮起脚尖,往徐彧唇上凑,齿间里是她勾魂夺魄的声音,“要不,再做一次,别太久。”
徐彧本来心疼她,打算自己解决,没想到他这心肝宝贝这么体谅他,他一把将苏安希摁到墙上,莲蓬头的水洒在他们身上,如潺潺流水顺流而下。
徐彧反客为主,重重咬上苏安希的唇,哑着嗓子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安希搂着他的脖子,嗤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卫生间里的音乐换了曲目,欧美女神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一记最完美的催|情药,在烟气袅袅的不远处,随着音乐寻找爱的国度。
“Imissyouwhenthelightsgoout”
“Itilluminatesallofmydoubts”
“Pullmein,holdmetight”
“Don'tletgo,babygivemelight”
“Imissyouwhenthelightsgoout”
“Itilluminatesallofmydoubts”
“Pullmein,holdmetight”
“Don'tletgo,babygivemel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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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彧把苏安希抱出卧室的时候她是真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已经被这个男人吸干,一滴不剩。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循环着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她就不该主动凑上去说再来一次,脑子抽了,绝对是抽大了。
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她就用她剩下那一丝仅有的残缺碎片之力拽着被子一角将自己裹了进去,耳边是男人无奈的轻笑声。
她不想说话,笑吧笑吧,随你怎么笑。
徐彧帮苏安希把脑袋重新调整到枕头上,顺滑的发丝早已经干透穿过他的指缝落在干净的枕头上。
他伸手掖了掖被子,低头凑到她面前,热气打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低沉温柔的嗓音像是在哄小孩。
“喝杯牛奶再睡。”
“……”苏安希一动不动的挺尸,作为行尸走肉她说不出话来,连个语气词都哼不出来。
须臾几秒,身边男人的气息渐行渐远,苏安希缓缓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电子钟上的几个大字触目惊心,AM3:25。
她闭眸,心里哭唧唧,没几个小时睡了。
一想到这儿,她赶紧给自己催眠,快睡快睡。
妈的,睡不着。
徐彧热好了牛奶端着杯子进来,走到床边把牛奶搁在床头柜上去叫苏安希,在暖风呼呼的房间里,他的嗓音温暖的犹如旭日东升。
“乖,喝了牛奶有助睡眠。”
苏安希摇摇头,阖眼嚅嗫:“不想喝。”
“听话。”徐彧伸手轻轻的刮了刮她虹红润的脸颊。
苏安希嘟囔着嘴巴,微微蹙着眉头,继续摇了一下头,却是一脸的娇嗔。
徐彧笑的一脸无奈,瞥了眼牛奶,伸手端过来,反倒是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又顺手放下。
然后,他倾身,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苏安希的脸颊,稍稍一用力,在她红润嘴唇微微启开的同时,他低头吻住,把自己口中香甜的牛奶渡到了姑娘的口中。
苏安希完全没料想得到徐彧还有这种操作,当她被他捏着脸颊吻住就蓦地睁眼,当她感受到那股奶香的暖流滑进自己的口中眸色一紧,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下去。
一口喂完,徐彧松开苏安希的嘴巴,顺便舔了舔她嘴角的奶渍,坏笑的对上姑娘惊讶的双眸,伸手去拿杯子,在她的注视下不疾不徐的又往自己的嘴边送去。
苏安希也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力气,条件反射性的伸出一只手摁在他的手臂上,怕再这么喂两次,又把他的火给喂出来了。
“我自己喝。”她迫不及待。
“我觉着这样喝挺好。”徐彧挑了一下俊眉,低醇的嗓音十足性感。
苏安希笑的一脸讨好的摇摇图,紧接着拽着徐彧那紧实的手腕,在被窝里的手暗自扶着老腰,坐起来,抢过徐彧手上的杯子咕嘟咕嘟的就一饮而尽。
徐彧好整以暇的瞧着苏安希一系列连贯的动作,最后喝完了舔舔自己嘴唇,白色一圈奶泡被她的小舌头裹进去一半。
他接过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顺手扯了张纸巾在她嘴巴上擦了擦,这才开口对她说:“好了,睡吧。”
“我八点的班,记得叫我。”苏安希料定自己起不来,只能仰仗这位作风优良的徐队长了。
“好。”
徐彧伺候他的大宝贝睡下,这才关掉床头灯,起身绕到另一边,上床。
苏安希感觉到另一边的床塌陷下来,被子被掀开又盖上,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颈脖,顺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际,整个人贴在她的背上,特别的有安全感。
她随即转身,钻进他那宽阔的胸膛,伸手搂着他,感受到男人的手臂在缓缓收紧,勾唇一笑,倒是抬起头看他,真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还不想睡?”徐彧低眸对上姑娘柔柔的目光,低声询问。
苏安希伸手,食指有意无意的在他下巴上点着,“没我你怎么解决的?”
她是觉着这男人嘛,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还别说他们这些军人,有了钢铁般强健的体魄,在这些方面肯定就更为强大。
“看片?看小说?还是有别的处理方式?”苏安希见徐彧没回答,又抬头看他。
徐彧沉沉一笑,倒是觑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们一天就知道想这些,嗯?”
苏安希回想起徐彧的战斗力,打死都不信他没看过这些,“不信,你肯定看过不少,所以……”这么娴熟。
“苏安希,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跟你差点就做了,那时候就看过了,还用等到之后?”
“那当兵这些年就没有过生理需求?”
“有。”徐彧叹口气,手指勾着苏安希的头发把玩着,“抽根烟,冲个冷水澡总能平复。”
“这么简单?”苏安希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笑了笑,解释:“训练强度大,各种出任务,劲儿都使在那上面,这种事想得少自然就不会有反应,偶尔闲下来有的话就自己解决。”
这话不假,他们特战队训练力度特别大,一个个单身汉一天天累得跟耕-->>
地的牛似的,哪还有心思和力气。
只不过这么些年,又都是成熟男人,没有训练和出任务的时候,生理上还是会有动静。
其他人徐彧不清楚,就他而言,一般情况抽几根烟就下去了,再不行就洗个冷水澡,没真真切切的碰过女人,没踏踏实实的试过始终还是好解决。
“这么多年都没梦见过我?”苏安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可我梦见过你,梦见我们小时候。”
“梦见过,很多,都是你。”徐彧盯着苏安希,眸色深如海,让你沉沦在这片深海的漩涡中去,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梢,滑到她裸露的肩头抚摸着,“就像之前和现在这样。”
苏安希秒懂,抿了抿嘴唇,暗自一笑,怕再聊下去又会掀起一轮酣战。
于是,她开始打退堂鼓,怪怪的把手收回搁在男人的胸肌上不乱动,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糯着嗓子说:“我困了。”
“睡吧,明早叫你。”
“嗯。”
徐彧低头在苏安希的额头上亲了亲,满身满心的满足。
正如他所言,曾几何时,这样的夜晚他曾反复在梦里梦到,浑身燥热的醒来,看着身体苏醒起来的**,闭着眼一边回味肖想着梦里的她一边伸手解决,然后立在窗边抽一支烟,平静的望着不远处氤氲青山,自嘲的一笑。
那个时候以为这辈子也就做做梦罢了,没想到,温香软玉在怀,终使他美梦成真。
颈脖处是姑娘淡淡的呼吸,他紧了紧双臂,满目柔情低眸看着安心睡去的姑娘,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也阖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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