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20-《你是我的城池营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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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被他的大嗓门吓得一激灵,眼圈开始泛红。
邢克垒吼完就后悔了,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哄,只是稍微放慢了步子,手劲也松了些。行至车子跟前,他打开车门,转身将米佧抱起来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挤上来。
“砰”的一声,车门被邢克垒大力关上时,米佧被他扯进怀里。左臂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紧贴在怀里,右手食指则轻轻描摹她的唇形。看着他线条硬朗的脸一点点靠近,米佧不知所措,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闻,邢克垒略停了下,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然后以一种毅然的态度,深吻住她。
当邢克垒的唇覆上她的,庆功宴那晚的记忆如慢镜头回放一样涌入米佧脑海。
庆功宴那晚于米佧,是终生难忘的,起初是部队那些职业军人给她带来了震撼,她从来都不知道,代表希望与和平的橄榄绿竟是那样耀眼。其次是邢克垒的“冒犯”让她对那一夜发生的每个细节铭记于心。
米佧忘不了邢克垒吻她时的急切,更无法忽视他野性的温存给她带来的几近战栗的感觉,甚至是他在最后关头的克制都历历如昨。
绑架获救后米佧去五三二团,名义上是去探望肩膀受了刀伤的贺熹,实际上有没有邢克垒的因素在里面,他没问过,米佧也没思考过。
敬酒是庆功宴最为奔放的环节。照理说以米佧一杯就倒的记录,她本该滴酒不沾。可由于贺熹为帮厉行挡酒趁人不备换掉了几杯酒,使得米佧误把白酒当成白水喝了几口。
米佧当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幸好过来敬酒的邢克垒看见,他顺手递上一瓶矿泉水:“干什么呢这是,没人敬你酒寂寞啊?”
米佧眼泪汪汪:“怎么是酒啊,辣死我了。”
邢克垒掐掐她的脸蛋:“小妞你小心喝醉了,到时候我耍流氓你都不知道。”
米佧打开他的手:“不要趁机占我便宜啊。”
邢克垒朗声笑:“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应该没醉。”以手指捋捋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他提醒:“这酒虽说兑了水后劲还是有的,别再喝了啊。”
“兑水?”米佧显然反应不过来,索性不想了,只可怜兮兮说:“什么时候结束啊,我都困了。”
邢克垒抬腕看看时间:“再坚持一会儿,然后送你回家。”
所以,为了兑现送米佧回家的承诺,邢克垒那晚其实滴酒未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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