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来也是,在顾衍书的心里,自己是一个说走就走整整五年没有来看他的大坏蛋,现在又说回来就回来,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不怪他委屈,也不怪他怨自己。 他不愿意说出喜欢自己,那一定就是有心里过不去的坎,或许是因为故去母亲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够他安全感,以至于让他一直担心五年前的事会重新发生,才把这件事当成了禁忌和秘密。 所以自己没有资格和立场逼他。 只能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好到让他相信自己再也不会走了。 沈决揉了揉他的脑袋:“顾衍书,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就放心喜欢我行不行。” 顾衍书软软地蹭了一下。 沈决呼吸又重了。 作为一个成熟男性,他觉得自己必须把顾衍书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起身去屋外冷静冷静。 然而他一扒拉,顾衍书就撒娇地闹脾气。 他又舍不得看顾衍书呜呜咽咽,最后只得作罢。 任命地躺在床上,再让顾衍书躺在他的身上,然后一偏头,看见床角的手机亮着光。 一手搂着顾衍书,一手够着手机,才发现录像一直没有关。 从头到尾回看了一遍,唇角勾起了点儿得逞的坏笑,把视频保存好,然后抱着顾衍书,阖上了眼。 感受着怀里软软的人,和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男人的骄傲,沈决默默地记下了这笔账。 证据在手,酒后肇事逃逸的惯犯迟早要捉拿归案。 到时候不对顾某人施以重刑,把欠的这些账都还回来,他就不是男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衍书觉得头有些疼,四肢也有些酸。 微蹙着眉,活动了一下,然后僵住了。 感觉有点不对。 自己躺着的这个东西,硬邦邦的,显然不是床。 而且还长了两个狗爪子。 这两个狗爪子还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最关键的是...... 硬。 还是硬碰硬。 哪怕是酒后脑袋没那么清醒,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顾衍书还是在第一时间明白了此时此刻的状况。 然后一把推开沈决,往后退到床角,顺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小腹以下的部位,冰冰凉凉地看着沈决。 沈决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了?” 顾衍书的脸像是刚从秦朝古墓里挖出来的棺材:“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睡得好好的,你抱我是不是有病?” 对于顾某的耍赖行为,沈决习以为常:“你可以再回忆回忆,昨天晚上是谁喝多了抱的谁。” “......” 顾衍书开始回忆。 自己喝了汤。 然后没有了。 所以汤里有酒,自己喝断片了。 至于自己的酒品...... 顾衍书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拽着被子往后缩了缩:“那你......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冷着脸为了半天,愣是为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耳朵憋得通红,红到都要滴血了。 沈决压着嗓子低笑道:“为什么会在男人面前有反应是吗?” 唰—— 顾衍书熟了。 沈决见状,嗓音压得更低了,腔调磨得磁沉微缓:“那你为什么会有反应?” “......” 我才没反应。 顾衍书想赖账。 但是顾小书不允许。 于是绷着脸,用走近科学的语气说道,“男人。早上。正常。” 语气有多正经,耳朵就有多红。 沈决轻笑:“那不就得了。年轻嘛,血气方刚。” 那就得了个屁。 如果不是担心污染环境,顾衍书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面上却强装淡定:“那我们先冷静冷静。” “好,冷静冷静。” 于是一个美好的清晨,两个大男人人一人坐在一个床角,盖着被子,开始冷静。 顾衍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场面。 他开始疯狂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然而一无所获,瞥见沈决的唇角有个血痂,蹙起眉:“你嘴巴怎么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传来跟拍导演的声音:“沈老师,小书,快起床了,再不下山就要封路了。” “好。”沈决懒洋洋地起了身,顺便漫不经心地回答了顾衍书的问题,“我说是你咬的,你信吗?” “滚。” 沈决轻笑一声:“行了,我自己咬破的,冷静够了快起床。” 顾衍书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把房间打扫好,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才出了门。 出房门的时候,正好遇上孙姨和吴叔从厨房出来,一看见他,就问:“哎呀,小顾,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发烧了啊?” 小顾不是烧的,是臊的。 顾衍书脸皮薄,沈决替他掩护:“屋里烧炕,他南方人睡不习惯,熏的。” “哦哦。没着凉就好。”然后又蹙起眉,“小沈你这嘴巴怎么回事?” 沈决面不改色:“半夜起来喝水,不小心磕破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