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芙蓉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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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往后退一点,给她喘息机会,眼眸含笑,笑骂一句,“小废物。”
他手并不老实,顺着衣裳缝隙爬上,在肚脐附近打了个旋,又转到背后去解她小衣的带子。
琬宜乖顺伏着,不敢乱动,只脸颊愈发粉嫩,羞答答,好似含苞待放。
谢安手指灵活,几下解开系扣,绯红肚兜扯落在一旁。
琬宜眼里雾蒙蒙,脑子却还清醒,看他熟练动作,心里倏地一紧,睁眼望他。
谢安心思转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哼一句,“放心吧,没别的女人。”
他掐着她下巴,嘬她侧脸一口,“以后也不会有。
谁能有你好。”
琬宜手指攥紧他胸前衣衫,没说话,谢安又道,“你有个肚兜在我手里。”
这话无头无尾,琬宜细想好久,才终于回过味儿来。
脑中一声惊雷乍响,她唇开合半天,说不出话来,连脖颈都变得粉嫩。
……
琬宜皱皱鼻子,往外推他胸,“……有点重。”
谢安弯唇,听她话坐起来,随后利落几下扯落衣裳,露出精壮胸膛,上臂肌肉分明。
他笑着拽住琬宜上衣下摆,不等她抗拒,手上便就动作。
不多会,赤诚相见。
……
谢安怕她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肚腹,手往下去捏她屁股,“尽量。”
琬宜欲哭无泪,想躲又躲不得,只能手指掐着他肩膀,胆颤等待。
……
他并不粗鲁,对她耐心温柔,除去开始疼痛,而后便就是说不出的感受。
琬宜没有精力去措辞描绘,只看着眼前房顶似是也在晃动。
红烛被燃尽,屋里只剩淡淡月光。
谢安食髓知味,蓦一开荤根本节制不住,每晚带着她翻来覆去,琬宜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软的。
他倒好,依旧神清气爽,看的人牙痒痒。
二月春风,仍带着料峭春寒,却吹开了院里的花儿。
这段日子,程四爷一直紧盯着谢安,但陈磬并不在临安,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
程四爷以为他就是年轻人一时冲昏头脑,新婚腻歪一阵,以后便就能收住心,并没在意。
但暗地里,谢安已经把手中权力尽数渡给春东。
在一走了之之前,他必须善好后。
春东最初时百般推拒,后来也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不舍,但也知道或许这样对谢安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
他们不一样,谢安有家,有责任。
家里原来就养着一匹黑马,正值壮年。
为方便,谢安又买一匹,送给谢暨。
琬宜和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对要离开之事并不反对。
杨氏在这片土地生活一辈子,也曾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一起。
本就是一大家子,离开了谁都不完整,谁离开了都是漂泊浮萍。
……只差那么几天。
陈磬被她眼神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要是脑子好使点就好好侍奉老子,给你吃香喝辣,要不然,剁碎了你都没人知道。”
女子咬牙切齿看他,“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陈磬眯眼,抓起手边酒壶砸在她身边地面,碎瓷溅起,划伤她脖颈皮肤。
女子破口大骂,无非强抢民女丧尽天良之类,听的陈磬烦躁,冷笑一声,喊人带她下去。
随从进来,掐着女子胳膊拖走,快到门口,陈磬忽然想起什么,又唤住他,“听说谢安前段时间娶了妻?”
随从敛眉应是。
因为上个月谢安那一封信,他差点没被他爹打死,李太守对他极尽失望,若不是因为他那个体弱的大儿子早逝,他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
这个仇,他记在心里。
他笑一声,“动他的女人,是不是比动他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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