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览舟只是拦过朝辞的肩膀,笑着说:“带我家小朋友来开开荤而已,有没有适合小朋友的玩法?” ………… 朝辞带着一冷身香回到了许湛的别墅,他很少喷香水,这些是刚刚在游轮上沾染上的而已。 他跟孙览舟在上面呆了很久,许湛十点半就打电话来催他,但是朝辞只是一个又一个地挂断。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孙览舟将朝辞拉起来,说:“该走了,再不走,那家伙要过来了。” 两人很快就坐上了来时的那辆跑车,还没发动,朝辞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脖颈,他的脖子生得又修长又白皙,因此几个吻痕在上面就显得异常明显。 脖子上斑斑点点,甚至还有女人的指甲印。 朝辞故意扯了扯领口,把锁骨也露出来,对着孙览舟问:“怎么样,够明显吗?” 孙览舟坐进车,认真打量了朝辞一番。从他染着红晕和懒倦的眉眼,到斑斑点点的脖颈。 他承认还是小瞧了这小家伙。 他以为朝辞就算再大胆、再不长心,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还是会有些不适应。谁知道他如鱼得水,这地方简直就像是为他加冕,一时间他成了全场的中心,所有人为他疯狂。 孙览舟挑眉,声音轻缓:“我觉得不明显。” 下一刻,男人倾身,吻住了朝辞修长的脖颈。 他吻得凶狠,对着朝辞的那块皮肉又吸又咬,就像是中世纪进食的吸血鬼要咬破血管的那种力度。 朝辞仰头任他动作,直到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我以前觉得你已经够奇怪了,不像年轻人,不像普通人,现在我觉得你甚至不像人。”孙览舟放开朝辞后,近乎呢喃地说。 是的,狂欢上的朝辞甚至不像是人类,他在人性的阴暗面中如鱼得水,像以之加冕的恶魔。 与其说他沉湎于欲色,不如说欲色沉湎于他。 朝辞等他放开自己后,便随意地靠在副驾驶上。 “原来你要是有感觉的,我还以为你对我不感冒呢。”朝辞说。 “对你没感觉恐怕很难做到。”孙览舟也从容地不像是一个刚被人发现隐蔽情感的人。 “既然这样,不如你跟我在一起,我们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朝辞侧身,将头靠椅背上冲着孙览舟勾唇,眸若星辰耀目。 孙览舟却直接摆手,好像朝辞说出了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 “小屁孩,你可别当我傻。”他说,“让我和许湛为了你撕破脸皮,两败俱伤,你再拍拍屁股走人吗?” 他边说着边发动发动机,在踩下油门的前一刻回望了朝辞一眼,以一种戏谑的洞然:“傻子才和你这样的人玩心。” 他当然也被他吸引,想将他据为己有。 但是他却无比深刻地知道,没有人能够将他据为己有,因为他是个不长心的人。 他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和享乐主义,哪怕表现的形式并不那么传统。 他若真上了这小家伙的当,为他和许湛撕破脸皮……如果和许湛斗一场就能得到他,这倒是个很容易就让人着套的陷阱,连孙览舟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一定不上当。 但是他却更知道,哪怕他跟许湛斗得两败俱伤,他也只会在他们都威胁不到他后干脆走人,甚至都不会多停留一秒。 他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唯有不计代价地将所有的真心捧到他面前,可就算这样,胜算也小得可怜。十有九的可能是在耗尽一切后被他弃之如敝履。 所以他干嘛要和这家伙玩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