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朝辞的葬礼之后,他的骨灰被檀烈带回了德国。 南小槿很担心赵绎,哪怕她不能去见他。 她担心赵绎或许会就此一蹶不振。 这也是绝大部分人的猜测,因为葬礼那天,虽然赵绎没有在人前表现出任何悲伤,但是他那极度不正常的模样还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赵绎非但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在葬礼之后就立刻将自己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中,连吃住都在公司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赵绎的确是一个极有能耐的人,在这样的工作强度之下,短短几个月,赵氏在本就盛极的情况下,再次被推向另一个辉煌,在b市一时风头无两,连霍氏都要避其锋芒。 就在赵氏要登顶b市的商业霸主时,赵绎突然对霍氏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霍氏不是任人左右的弱者,哪怕如今赵氏即将登顶霸主,要和霍氏硬碰硬,也难逃两败俱伤的结局。 但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霍氏在赵氏这场堪称恶意的竞争中,竟然没有过多地反抗。 不知是赵绎年轻气盛不懂得见好就收,或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总之,他在霍氏留手放水的情况下依然穷追猛打,甚至直接将霍沂歌告上了法庭。 荒诞的结局,是赵绎告霍沂歌的七条罪证全部成立,最终霍沂歌被判了三十五年。 霍沂歌入狱的第一天,赵绎去看了他。 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哪怕在狱中,也丝毫不见狼狈。他手上拿着一本哲学书,等赵绎进来时,他才将书合上看向赵绎,目光沉静若水。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赵绎说。 “比你好一些。”霍沂歌说。 明明他们之间,赵绎才是那个胜利者,霍沂歌才是狼狈入狱的失败者。 霍沂歌漫不经心地摆弄手上的书,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想怎么走?” “不知道,随便吧。”赵绎说。 “不过去再见他一次吗?”他抬头看着赵绎。 “不了。” “随你。”霍沂歌把书放在一边,自己靠在了椅子上,“你放心,我也不会去打扰他的。”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