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未尝不是他的心里话。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在朝辞面前提起那些人分毫,但是心里怎么可能一点嫉妒都没有。 嫉妒得都要发了疯。 朝辞神色恍惚了一阵,随后对着赵绎勉强笑了一下。 脱口而出的恶言最是无心,却也最是真实。 他都知道。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可能真正地被彻底抚平。他们只是在互相演戏,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它们依旧如同跗骨之疽,如影随形地缠在朝辞身上。若灰雾,若梦魇。 一个人没走出来,可以由另一个人搀扶。 可当两个人都深陷泥沼,便再难谈什么走出和救赎了。 朝辞闭了闭眼,随后再次吻上了赵绎的唇,甚至伸手解开了他的上衣。 赵绎神色一愣,随后满眼欢喜地拥了上去。 他看不见与他交颈的爱人藏着的哀凉和讽刺。 当过婊子,就没有资格再当回良人了,也没有资格拒绝。 ………… 那天,朝辞没有去找霍沂歌。 随后的一段时间内,霍沂歌数次找他,但是朝辞都视若无睹。 两人的生活就像走在一条千疮百孔的荒桥上,可破洞只有在朝辞眼中无所遁形。他小心地走在前面,不让赵绎看见。 小心翼翼地,到了婚礼这天。 他们其实已经说好了要先领证再办婚礼,但是正要去国外领证的那天,公司里突然有事,赵绎走不开。而那时距离婚礼的既定日期只剩下了四天。去国外一趟少说两天,因此便只能改变计划,先办了婚礼,再去领证。 准确来说,是两场婚礼的间隙去领。他们准备先举办一场游轮婚礼,然后过十天再举办一场和亲朋好友的小型聚会。 虽然没能早点领证有些遗憾,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赵家财大气粗,不但没有随便租个游轮,还直接买下了一艘长度为400英尺的巨大游轮,光是甲板就有六层,还带着两个游泳池、直升飞机坪,简直就像一个浮动岛城。 婚礼很盛大,游轮开出岸边刚过一小时,在一片觥筹交错、光影绚烂间,分别穿着一黑一白西装的赵绎和朝辞会完了客,正要去主甲板上开始甲板仪式,而一众宾客也在翘首以盼。 就在这时,赵绎的秘书匆匆走过来,附身在赵绎的耳边说了什么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