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秋女和蒲叶第一次大的争吵,是住在一起后的第三年。 这个时候,顾昀析已经回来。 六界安稳,天下太平。 尤延也找到了喜欢的人,不日即将举行定亲宴。 在这个关头,蒲叶发现了秋女宫的私宝——当初秋女藏在衣袖里用来克制药性的药丸。 华灯千盏,星云流转。 秋女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听女侍提起此事。 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立刻去找蒲叶解释,甚至连问一句他在何处也没有,她照常洗漱,而后回了密室,一闭关就是两个月。 蒲叶简直被她气得想要呕血。 一天两天等不到人,到底耐不住心性问了一句,发现人已经闭关了。 他当即气得笑了起来。 第二日,他将自己的东西从秋女宫搬了出去,又回到了西天的小院子。 隔了三两天,他发现秋女宫的大门再一次闭上了。 想等的人,一直都没有来解释。 一句都没有。 主动变被动,这种感觉太难熬。 并没有恋爱经验的蒲叶,根本不知道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他想了又想,最后去请教了古尘。 古尘听完整件事情的始末,用一种很难以言说的,带着些怜悯的目光看了看他,然后叹了一口气,道:“留在西天吧,也挺好的,你的院子没人动过呢,能接着住。” 蒲叶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古尘起身,不欲多说,又被蒲叶摁着坐了下来。 “她还未对你起心思的时候,我曾问过,依稀记得,她与我说了那么一句。”古尘抬眼,看着他道:“秋女宫的门,只为男人开一次。” 关上了,那就是再也进不去了。 蒲叶拂袖而去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当天夜里,他就进了幽冥泽,去找了汾坷。 婚后被女皇宠得不行的财神汾坷,根本不懂他的处境和困惑。 “我有些不懂。”屋顶上,两人趁着月色,坐在琉璃色砖瓦上,汾坷听他说完,仰头看着弯月,问:“你到底是气她不跟你坦诚相见,还是气她在你身上使这样的心机令你就范?” 蒲叶没跟人说她用药丸催药性的事,只是略略提了其他的几件事。 “这两者,有何区别?”蒲叶真情实感的不解。 汾坷瞥了他一眼,没有跟这棵万年铁树讲这其中的调调,他顿了一下,换了种方式问:“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当初,你明知她是使了法子和心机来喜欢你,还会接受吗?或是毅然地拒绝,待她和待别的女子一样,轻易不近身。” 他这话问得很奇怪,不太好接。 蒲叶捏了捏眉心,不由得又回想起了那日夜里的情形。 她跌坐在火堆旁,眼里蓄着水雾,眉心微蹙,无助又难过的模样。 蒲叶不由得问自己,若是那夜,不是她,而是其他的女子,他是否是一样的选择。 以身解药。 毫无疑问,必然是不会。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待她和待别人不一样。”汾坷很理智地给他分析:“你虽然拒绝了她,但在那之后,她若是想,仍有无数种方式近你的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