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傅瑜君彻底混乱了。 关菡到底是想听细节,还是在试探她记不记得细节,寻常女人不会有想听自己恋人和前女友的爱情故事的吧?但关菡似乎不是平常女人。 傅瑜君斟酌着道:“记不清了,好像是她送了我一本画册,画的我。” 关菡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这还叫记不清?记得清是怎么样?” “画册呢?” “扔了!”傅瑜君立刻抬起脸,“分手的时候就扔进楼下的垃圾桶了,一张都没剩。” 关菡看她一眼。 傅瑜君连忙垂下头。 关菡见她垂头丧气,畏畏缩缩,心软了几分,理智占据上风,和她在一起之前的事,不该表现得过于斤斤计较。 她道:“来。” 傅瑜君趋步上前,坐到她腿上,关菡抱着她,扶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 吻了两下,毕灵珊那张脸便阴魂不散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一点儿不讲道理,关菡退了出来,无端生闷气,为了不让自己迁怒,她把傅瑜君放下来,说:“你先去玩会儿。” 傅瑜君真的去玩也就告别谈恋爱这事了。 “你有不高兴的就直说,我不介意的,或者你想骂我,或者打我都可以。” 关菡目光沉沉:“我不想和你说话,可以吗?” “……可以。”傅瑜君在房间里找了个角落罚站,说,“我就在这里,有事你叫我。” 傅瑜君极其、十分以及非常地理解关菡的心情。 俗话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毕灵珊却在她的生活里诈了尸。如果换成傅瑜君亲眼见到关菡十六七岁时交往过的劈腿师弟,她能气得把房顶掀了! 关菡还是太克制了,傅瑜君甚至替她不平起来。 罚站了十几分钟,傅瑜君看到坐在桌前的关菡捏了捏眉心,然后走到门口,干脆利落地将房门反锁,再朝她大步走来。 要惩罚她了,傅瑜君诡异地兴奋起来。 打是不可能打的,她手重,别人小锤锤捶你心口,她可能是胸口碎大石;骂……她没骂过人,更骂不出口;一直不理她?不知道是在折磨谁更多。所以思来想去只剩下一种方法了。 傅瑜君家的隔音她们已经试过了,效果很好。 傅瑜君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双手也被扣住按在头顶,她什么都看不到,也动不了,其余的感官愈发清晰,被拉进了一个陆离光怪的极致享受世界。 傅瑜君长发乱糟糟地黏在汗湿的脖颈里,她牙齿深深地陷进下唇,用力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咽下了喉咙里的情不自禁,只余下像幼兽一样细细的呜咽声。 最关键的时候,傅瑜君忍不住将牙齿松开,关菡及时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傅瑜君心口急剧起伏,被禁锢的手也得到了自由,向上紧紧地抱住关菡,控制不住地颤抖。 关菡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低低道:“这是利息,剩下的回家再算。” 傅瑜君说不出话,在黏腻纠缠的汗水里笑着点了点头。 正月初七,二人返京。 傅瑜君的房子已经重新装修好了,她带着关菡去看,在原先的布局里多了一个房间,面积大概有傅瑜君的书房那么大,窗户向阳,窗帘拉开的时候光线很好。 傅瑜君站在屋子中央,张开双臂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练功房。” 关菡一愣,旋即五味杂陈道: “你特意重新改造格局就是为了给我建练功房吗?” “当然啦,我要为了别人你不得弄死我。” “我什么时候……”关菡及时收住了话题,轻咳了声。 果然见傅瑜君看着她意味深长道:“你是没弄死我,你是弄得我死去活来。” 关菡拿出手机给她打字:【不是欲.i仙欲死吗?】 每天都说一滴都没有了,半夜却总能挤出一两滴来,缠着她要,不知道哪来的那么旺盛的需求。 这个话题不适合白天聊,主要是关菡还没有解锁白日宣那个的尺度,傅瑜君一笔揭过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所以练功房我没布置,你按照你需要的买。” 本来傅瑜君想把所有的家具都换掉,按照关菡的喜好来,但关菡肯定会说她败家浪费钱,只好留到以后,结婚再说。 来日方长。 关菡在空旷的练功房走了一圈,已经想好了要在各处摆上哪些锻炼器械。 “以后你就不用再去天台练功了,免得总是招蜂引蝶。”傅瑜君计划得妥妥帖帖,才眨了眨眼,象征性地问她,“你愿意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 关菡欲语还休地瞧了她一眼。 三月份,关菡搬进了傅瑜君家,能带的家当都带上了。她的独角兽和布偶兔,毫无意外地没有摆脱进柜子的命运。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关菡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习惯了大房子的生活,尤其是练功房,深得她心。 傅瑜君见到了现场版的击打木人桩,主角还是自家恋人,一时惊为天人。 她录了个小视频,发到了朋友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