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刚刚让自己正常的关菡:“……” 说来奇怪,她能够拒绝不看为爱发电lf的日常向同人,却没办法拒绝为爱发电lf特供的劳斯莱斯,越是克制就越是放飞想象,傅攻会是什么样?傅瑜君会对自己做什么? 古人道:食色,性也。 那天刚好是周末,关菡忍过了闲暇的周六,终于缴械于无所事事的周日。 嗯……傅攻真香。 关菡看到一半就冲进了浴室。 晚上她打开了自己的某宝链接,搜索以前给秦意浓买的指套订单,熟练地再次下单,不同的是,这次终于轮到她自己用了。 迈入十二月份,气温骤降,街上走动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装。 傅瑜君在剧组,依旧是夏天的装束。 演员在寒冬演不符合当前季节的戏,说话时会有白色的哈气,为了避免穿帮,每次拍摄前,演员们都要在嘴里含冰块,好让温度均衡,正式拍摄再吐出来。 傅瑜君里面是单薄的戏服,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她张嘴接过艾雅手上的冰块,一股凉气直窜向天灵盖,寒冬腊月里冻得她打了个哆嗦,紧紧闭上嘴,立刻面露痛苦神色。 艾雅看着揪心。 傅瑜君摆摆手,示意她无事,反正冻着冻着就麻木了。 导演:“各部门准备,演员就位。” 艾雅递来茶缸,傅瑜君低头吐了冰块,棉袄一脱,长腿一迈,飒爽利落地几步跨去拍摄中心。 场记:“……action!” 风声劲烈,刮得简陋搭起的挡风棚子哗啦作响。 …… 傅瑜君被威亚吊着,一袭白衣凌空踩在树枝上,青丝如瀑,身姿清逸。她手里一柄三尺青锋,泠泠泛着寒光。身后被日光照着,看不清她的面容。 艾雅仰望着傅瑜君,不管这段是不是重拍了一遍,看漂亮的人演戏都是一种享受。 傅瑜君凌空一渡,一身轻功出神入化,白衣更是翩跹如仙。 虽然是吊着威亚的,但是远远地看过去只是几道亮光而已,不影响美感,反而越发的唯美。 艾雅叹息着哇了一声,眼睛从天上移到地上,傅瑜君落地了,白衣乌发,黛眉红唇,眉眼冷清,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艾雅心情激荡,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刚好先前她旁边坐着剧组的一个场务,艾雅转头道:“刚刚那个镜头简直美爆了!你觉得……” 她眼眸猝然睁大,嗓子里跟硬生生塞了根鸡毛似的,呛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 关菡淡定地给她递了瓶水。 艾雅拿着水,忙道:“咳……关总……咳咳……你怎么来了?” 关菡淡淡说:“出差经过,过来看看。” “好的。”艾雅默默记下,预备晚点和傅瑜君报告。 关菡搬来个小马扎坐下,艾雅用余光偷偷观察她。嗯,一直在看君姐,这个也要报告。 导演坐在监视器后,手上拿着扩音器:“卡。” 艾雅拿着厚厚的羽绒服,一路小跑冲过去,披在了傅瑜君身上,给她拉拉链的时候低声道:“关总来了。” 傅瑜君“嗯?”了声。 艾雅道:“就在你先前休息的那个棚子那儿坐着呢。” 傅瑜君眉目不惊:“知道了。” 艾雅:“???” 这又是什么情况?君姐又不追了?那她攒的那些情报还有价值吗? 傅瑜君吊了威亚不好挪动,她朝棚子那边瞧了眼,人群挡着,只能瞧见一个脑袋瓜,遂收回视线,低头调整威亚。 “她什么时候来的?” 艾雅积极报备道:“就刚刚,不超过十分钟。” “说什么了?” “我问她怎么来了,她说出差经过,顺路过来看看。”艾雅道,“还有,她来了以后一直在看你,不错眼珠的那种。” 傅瑜君唇角轻扬。 “干得不错。我房间里有之前朋友探班送的巧克力,待会儿你拿去吃。” “好嘞。” 艾雅道:“要我去请关总过来吗?” 傅瑜君轻笑:“不用。她自己会过来。” 艾雅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个人好像主动权交换了似的。傅瑜君就是那钓鱼的姜太公,拿个直钩在河边钓,愿者上钩。 傅瑜君再拍了一镜,下来时关菡站在人群里,傅瑜君朝她客气地点了点头,关菡回以颔首。 走得慢点没有关系,不够坚定也不要紧,只要她是迈向自己。 第四镜结束,关菡手里拿了个保温杯。 傅瑜君接过来,笑道:“谢谢。” 她今天拍的都是打戏,体力耗费巨大,因为吊着威亚不方便坐下,所以她休息时也是站着,一只手搭着艾雅的肩膀,气喘吁吁。 艾雅个子不到一米六,在净身高一米七的傅瑜君面前非常娇小,傅瑜君靠着她休息,艾雅的小身板显得十分“吃力”,甚至被压弯了腰。 关菡默不作声地将艾雅从傅瑜君的手掌下挪出来,自动充当人形靠背。 艾雅小声道:“谢谢关总。” 关菡掀了掀眼皮,点头。 换个身高相当的人,傅瑜君也舒服多了。她调整到半窝进关菡怀里的姿势,额头抵在她的肩膀。关菡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手臂微微地抬起来。 只要她再抬高一点,就能抱住她。 傅瑜君睁着眼睛,看着她手臂抬到半空,再缓缓地回落下去,再也不动了。 傅瑜君脸埋进女人的颈窝,蹭了蹭,打了个哈欠,闭目养神。 剧组的摄像师镜头一晃,在此处定格了几秒,移开,转向别的角落。 寒风凛冽,傅瑜君戴着羽绒服的兜帽,脸下是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皮肤,加上昨天是周六,她又给关菡发了辆车,晚上自给自足睡晚了,在这样暖热的温度里,养着养着神竟然睡着了。 她身体失去了控制,不住往下滑,关菡最终还是温柔地环住了她的腰。 她偏了偏头,嘴唇若有若无亲吻过傅瑜君带着清香的发丝。 剧组那边提醒演员准备,傅瑜君一动不动。 耳边的呼吸均匀绵长。 关菡小声在她耳边道:“醒醒。” 傅瑜君无意识地哼哼了声,抬起了头。 关菡离她耳廓极近,这么一抬头,她感觉嘴唇擦过了某种柔软厚嫩的东西。 她在梦里曾经十分钟爱,数次吮吻,流连忘返。 关菡浑身僵硬。 以前她和傅瑜君肢体接触,只有本能的感受,不自在,“不舒服”,心浮气躁,口唇发干,现在经过为爱发电lf的洗礼,脑子里全都是画面。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各方面都臻于成熟。即使关菡从未了解过,根据她给秦意浓的购物经历,也知道这种需求是逐渐上升的。尤其是对她这种三十年来都没有正经纾解过的人来说,更是如同洪水决堤,江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老房子着火,没救了。 她就是那所老房子,傅瑜君往上面丢了一颗火星,火势漫开。 待遇东风,势必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 问:清心寡欲关小菡什么时候能着火原地doi? 立刻?现在?还是马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