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前她怎么都没觉得跟他住在一起有这么的不方便。 大约是以前他不问这么多吧。 可眼下他非得问出个丁卯来。 谢芫儿只好道:“我可能要换一下。” 江词顿了顿,然后就反应过来了。 他一声不吭地去拿了干净月事带,问谢芫儿:“是不是要换这个?” 谢芫儿点了点头。 江词就拿到了床上来,又去打了热水,递了热巾子给她。 然后他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谢芫儿自己在被窝里完成的。 江词进屋来时,又热了一碗红枣汤给她。 后来屋里灯火安然,窗外雨声蒙蒙,谢芫儿靠在床头,一时没有睡意。 江词在屋子里,不大意地用热水给她洗月事带。 谢芫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道:“放着明日让花枝洗吧。” 江词道:“明日都干了,还怎么洗得掉。而且你一天到晚不得换许多次么,早洗早烘干了完事儿。” 谢芫儿无言。 对于江词来说,洗这玩意儿没什么,以前他不也常洗自己的血衣。 但他就是忍不住说叨两句,带着些不放心的意味,道:“你每个月流这么多血,而且还一流这么多天,没问题吗?难怪你气血虚身子弱,换成个男人也得虚。” 谢芫儿道:“这是生理上的,不能与寻常流血受伤等同而论。” 江词:“怎么不能,难道你这流的不是血吗?” 谢芫儿说不过他,就不说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洗完一遍,又用水透了好几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