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昏昏睡睡,脸烧得通红,眼皮沉得像磁铁磁住了似的。 她只依稀闻得到浓郁的药味,还有汤药流进喉咙里又浓又苦。 她偶尔也能听见有人在床边走动,小声说话的声音。 后来,又有人往她嘴里喂药,霍嬛极力动了动眼帘,总算撑开了一道眼缝,便瞧见一个模糊至极的人影坐在她床边,一匙一匙慢条斯理地喂她喝药。 她看不真切,却觉得那是她的妄想。 她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角。 听见他的声音低低与她道:“乖乖喝药,明日醒来便能退烧。” 翌日,村里妇人们在屋子里照顾霍嬛,给她换额头的巾子时看见她嘴唇一张一翕似在说什么。 一妇人便侧耳去听。 听了一会儿,其他妇人便问:“她说什么? 是不是渴了?” 那倾听的妇人琢磨着,不太确定道:“她好像在说阿……阿羡?” 其他妇人也迷糊,道:“应该是个人名儿吧。” 下午时,霍嬛总算是醒了,还头重脚轻的。 她一问才得知,她这一躺就躺了好几天。 期间老郭叫了大夫来瞧她,给她开了方子,而后就一直是村里妇人在轮流照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