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顾洪推着顾容听着离越的道来。 忽顾容点了点头,面色微变:“顾洪,回府将红怒果摘来。” 顾洪有此为难,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爷,我……。”话还没完,又被顾容一瞪,他敛了敛语气,低下头:“是。” 这边,主屋里,薄月面色有些苍白,她躺在床榻上,屋外的脚步声让她本昏睡的意识猛得提神。 当她听到一熟悉的清冷声,她微愣。 顾容?这一刻钟都没有,顾容就到了侯府。 宁舒诀前脚出了屋,后脚就瞧见了顾容,他驻足,同样惊讶,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他目光看向离越,谁知离越撇了撇嘴,耸肩,一幅他也不知道的表情。 顾容也瞧见了宁舒诀,他则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两人相视一眼,宁舒诀跃过顾容,便离去。 这时,离越叫住了他:“师兄,顾公子来了,你不想听听他怎么说?” “不用了,你听着就好。” 边说边走,留下离越翻了翻白眼,谁刚才还紧张的很,现在怎么就这般随意了,什么叫他听着就好,又不是他的夫人,真是的。 床榻边,顾容为薄月把脉。 薄月也未询问她的病情,片刻后,只听见顾容说:“沉睡蛊。” 屋内寂静无声,偶尔只闻离越喝茶的声音,还有他那低笑声,都让旁人不知,他一人在笑什么。 忽顾容像想到什么,他的目光不由看了看离越,话有些肯定的说:“离公子是孔神医的徒弟。” 当离越听到顾容提到的孔神医,他笑空一顿,一改往日的嘻笑,他僵着脸,冷着音色:“不是。” 而顾容似乎不相信,他继续道:“江湖传言,孔神医有一徒弟名离越。”刚才他本就觉得离越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在脑海里想了半天,才想起。 离越突一笑,摇晃着茶怀,说:“同名同姓而已。” 对此,顾容并没有在追问了,很明显,别人是不想回答,或者是不想承认,同名同姓,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而且,都同样身怀医术。 他能查出沉睡蛊,看来医术也不简单,若是普通大夫,是不可能查出凉月是中的蛊。 蛊,在整个北国朝了解的人并不多,更别说能查出蛊的名字,还症状了。 不一会儿,顾洪马不停蹄的将红怒果拿来了。 其实红怒果看上去与普通的野草差不多,青绿色的叶茎,暗青色的叶子,只是它的叶子是椭圆形的,而把它的叶茎折断后,里面去是红色的。 而这叶茎里的汁?与叶子一同捣碎练成丹药服下,将沉睡蛊杀死在体内,平常人若将蛊杀死在体内,本没什么? 可薄月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所以,顾容只能用另一个方法,将沉睡蛊引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