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宗藩不应。” “中贵不应。” “外国不应。” “此三不应,如若违之,必遭天谴!” 钟岳听此文氏三不应,对于文征明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宗藩是什么,宗亲藩王,中贵又是什么,那就是有权势的太监宦官,此二不应,正是文衡山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风骨,也正因为这样的风骨,才让他笔下的字,流芳百世吧。 至于外国,恐怕跟当时倭寇屡犯边境有关。 时至今日,宗亲藩王,权势中贵早已荡然无存,至于外国,钟岳暂时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这三不应,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没什么意义了,然而这样的品质,却值得他继承跟发扬。 金农、文征明,这些书家传下来的墨宝,并不仅仅是艺术的细胞,更是民族的脊梁! “岳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钟岳前阵子也读过论语,现学现卖,也不失为智举。 文衡山抚须长笑,“好,钟小友可有表字否?” “额,衡山先生,我们那个时代,不兴这个。” 文征明眉头一皱,脸色立马拉下来,“凡人相敬而呼,必称其表德之字。脸面都不要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先生息怒。请先生赐字。” 时代在发展,一些旧的事物在被渐渐淘汰,钟岳也说不上来,这些到底是好还是坏,一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总显得有些惨白乏力,精华跟糟粕,谁来判定呢? “汝作此文,深得吾心。君子不器,行己有耻,就叫不器吧。” 钟岳,钟不器? 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姓钟的,不是个东西? 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