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雪兰惊道:“不会啊,刚才在山腰,我和一个人交手,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他就是寒大哥。”她把刚才生的事略说了一遍。 萧龙就望着梁文。梁文皱起眉头。 许久,才说道:“依雪兰所言,来人武功应该很高,目前识得上山之路的,仿佛也只有大哥和我师父了。” 赵雪兰道:“绝不是彭老伯。” 萧龙奇道:“如果是大哥,为何不来见我们,反而回头奔走?着实古怪。” 梁文一想不对,他道:“大哥个性颇强,向来不轻易求助于人,如果是他上山来,山下必有大事生。”就问雪兰道:“雪兰,你下山,是否有听闻什么消息?” 赵雪兰摇头。 萧龙道:“我们有几个月没有下山,也许大哥真的碰到什么为难之事了?” 梁文点头道:“此事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哥,如果大哥真的是有难言之隐,应该不会走远,我们马上下山寻找。” 萧龙一拍大腿道:“正该如此。”说话间,原来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二人备了雨具,梁文就托赵雪兰照顾玉霜,和萧龙飞奔下山。 二人赶到山下,四处找了一阵,梁文就道:“到附近的酒馆碰碰,或有收获。”梁文想的没错,寒剑正在店中。 二位兄弟看见,只分别三个来月,寒剑竟然满脸胡子,神色憔悴,仿佛经历了大患难似的,一时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萧龙才激动的道:“大哥,你既然上山来了,为何不见见我们,到底生什么事了?” 寒剑盯着他们,泪眼满眶,萧龙和梁文的出现,使他那几乎绝望的心又重新燃起希望之火,他立刻想到了那支赶往聚龙城的人马。 不能让他们控制聚龙城,寒剑一拉两个兄弟,道:“二弟,三弟,跟我来。” 寒剑就这样来了,络腮胡见半路突然又杀出个络腮胡,不由怒道:“你们三个狂徒,圣旨在此,你们想造反不成。” 寒剑仰天长笑,声震天地,那笑声带着凄楚,却饱含杀气。笑的对面的三人心惊胆战。“圣旨,圣旨,我倒想问问,这圣旨是你这位金统领写的,还是你,大胡子?” 络腮胡仿佛被人突然揭开伤疤,脸上的筋一抽一抽的。 “你们这三人,着实可疑,一定是寒家余党,来人,给我抓起来。” 后面有一排近卫军应声而出。挥舞大刀,直奔三人。梁文亮出长笛,已杀入人群,长笛左右出击,点翻三人,拳脚齐上,把七八个近卫军打得满地找牙。 “哇。”黑脸汉郑猛早已狂叫一声,亮出长刀,直扑梁文。他人高刀厚,梁文也不敢轻敌,向后急退。 那黑脸汉迈步急追,萧龙迎面截住,郑猛圆眼一睁,“小子,去死吧。”一刀劈来,呼呼风响。萧龙侧身一躲,那刀从身旁落下,萧龙一个旋身,已贴近郑猛,双拳齐出,正击中郑猛胸膛,郑猛如一块大圆石,骨碌碌的滚了出去。 络腮胡郑勇见兄弟被打,一声怪吼,也亮出一把长刀,飞身而来。 那金中仁感觉到来者不善,不住的向后退去。寒剑已跃在半空,绕过二郑,一双肉掌,直取金中仁,金中仁直退入近卫军丛中,一把夺过一支长枪,枪尖霍霍,直袭寒剑。 只是寒剑枪法,天下无双。在寒剑面前耍枪,无异于班门弄斧。金中仁的枪虽快,寒剑却只略一斜身,躲过一枪,左手一探,已握住枪柄。金中仁大惊,飞起一脚,直踢寒剑腹部,寒剑抬脚一挡,借力一点,人顺着枪翻了个身,已落到金中仁面前。 金中仁大惊,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长枪已被寒剑夺去,他大叫道:“快救我。”向后急逃,人尚未转满身,寒剑身一旋,长枪顺势刺出。金中仁惨叫一声,枪尖已穿胸而过。 寒剑飞起一脚,将金中仁的尸踢飞,直落入近卫军丛中,有几个近卫军正赶上前救护,和尸撞了个正,倒成一团。 寒剑一点长枪,飞入人群,枪起处,如梨花点点,不少近卫军兵士还未出手,已扑扑倒地而亡。有些胆小的,哪敢抵挡,撒腿便逃。 寒剑在人群中大叫道:“三弟,别让他们跑了。” 梁文见寒剑杀气腾腾,心下暗暗吃惊。他展开轻功,已追上逃兵,淡如铜笛出击,一击一中,一个个都定在原地。 寒剑如嗜血狂人,长枪翻飞,已杀了三十几人,杀的枪尖变钝,急刺不入。他撇了长枪,回头见萧龙还在和二郑周旋,大吼一声,飞身过来。 那二郑虽还没有死,也被萧龙拖的去了半条命,不断的喘着气。寒剑已落在络腮胡郑勇身后,郑勇觉察到背后有人。长刀反斩,回身劈来,却不见人影,急四下寻人时,寒剑飞起一脚,直踢出两米多远。 郑勇被踢的不辨方向,急撑起时,寒剑飞身过来,一脚正中右手的刀,那刀脱了手,直飞在半空,寒剑扑前一步,刀已落在手中。那郑勇刚站稳,就见寒剑站在自己身前,大刀高举。郑勇一声惊啸,才出一半,刀光已从咽喉闪过,郑勇的人头呼的在空中划过,直撞到城墙上,砸落在地。 郑猛目睹兄弟惨死,撇了萧龙,长刀高举,急奔寒剑。寒剑看的清切,手中大刀急飞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电光,“扑”的刺穿了郑猛的胸膛,郑猛睁大着眼睛,斜倒在地。 除了两军在阵前撕杀,梁文和萧龙第一次看到寒剑出手如此狠毒,不由的都呆住了。 寒剑杀了郑猛和郑勇,转过身来,回头向那十几个被梁文点住穴道的士兵走去,他的眼中充满着杀气。 梁文纵身上前,挡住寒剑,道:“大哥。。。” 寒剑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三弟,这些人都得死。”他继续往前走,地上的尘土被他沉重的脚步震起,尘土四扬,被定住身形的士兵们自知大难临头,一个个惊恐万分。 萧龙也感受到寒剑的杀气,他忙迎面拦住。 “大哥,他们不过是一些走卒,自己都身不由己,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寒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他眼中的杀气慢慢消失。 梁文忙唤道:“吴统领,把这些兵士押入牢房。” 晚风吹抚,亭院凄凄。统领府内,三兄弟在院中的石凳上,已经一动不动了许久。萧龙和梁文的眼中不住的滑下了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本来,他们不应该掉泪,可是,泪水是那样诚挚的流出,没有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听完寒剑的诉说,许久,梁文才哽咽道:“大哥,你不要憋着,哭出来,哭出来会好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