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贱鱼,你刚才说沈二爷‘自从那件事后......’是哪件事啊?能不能说来给我听听?”小幺见三人在这大敌当前之际,仍将这种另类的赌博打的有滋有味,她也饶有兴趣的问道。 凤九天笑着说道:“哦,那是在一次打赌后,二胖......” “呸!”沈二胖子拉下脸,连忙大声打断他的话,叫道,“贱人,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咱们今天晚上这赌局就不算。而且,我还会将你以前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全抖落出来给小幺听。”他听刚才小幺也叫他“沈二爷”,他嘴里虽然呵斥着凤九天,心里却大为开心。 “扑哧”小幺笑了起来,“你们刚才叫他老贱鱼我觉得就已经非常刺耳了。好不容易我的耳朵刚适应‘老贱鱼’这三个字,怎么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又变成‘贱人’了?” “在下已经跟你说过了,”凤九天无奈地看着沈二胖子说道,“在下是交友不慎,交到了这样的小,实在是对他没有一点办法。” “我才是交友不慎,遇见你们两个,才是我沈二爷最大的委屈。”沈二胖子说着伸出一只大手,装做半掩脸,咧着嘴,笑着学抽泣状。 “我怎么又招惹你了?”花灿笑着说道,“咱们赌约也定了,现在,咱们就看看用什么办法将这口‘暗夜置芒杓棺’破掉,然后快进入‘不归路’将身后这些尸尾蜂虿彻底击杀。” 大棺里面的血浆,已经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顺着棺底部的血槽放出一半,地上仍然看不见一丝血迹。四个抬棺纸人身体里的血也在随着大棺相应减少,它们的头部开始扁瘪起来,随着上半身里的血浆不在,它们肩膀已经离开大棺,大棺又落在了地上。 花灿从马车里拿出几根火把,又拿出专门用浸在火把上的油脂。三人各拿两个火把,一起将那些油脂洒在大棺周边。 大棺里的血已见底。刚才大棺四周那些血槽里还有血柱涌出,而此时已开始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答着血滴——棺内血浆已快流尽。 三人点燃六支火把,将各自双手里其中一支扔到洒着猪油脂的枯草地上,只留下西边没有点火,顿时,大火将大棺围住。 此时,马车仍被凤九天拴在大棺东面约十丈外插在地上的一支短箭上,丝毫不会受到大火的影响。三人站在大棺上,看着大火烧起。由于地上那些枯草干的几乎一碰就断,没有一丝水分,所以也熰不出大的烟。 第(2/3)页